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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议!”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汪曼景打趣说,“我至少比你们这一个个月光族有钱点,别抢了。” “曼景姐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我景姐说得本来就是事实嘛。” “呜呜,以后看不到这么漂亮的领导,心里好难过。”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诨,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 汪曼景虽然在原来的下属面前表现得乐观豁达,但被公司背叛,不是可以立刻痊愈的伤口。 身体可以是铁打的,人心却都是肉做的。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汪曼景打算在闺蜜家住几天。 正好闺蜜要出差,她可以帮忙照看家里的狗子,是只哈士奇。 汪曼景抓着一罐啤酒,举起来碰了碰二哈的鼻子,“朋友干杯!” 二哈刚张开嘴想去咬易拉罐,汪曼景就仰起头,“吨吨吨吨”地将一大罐啤酒倒进嘴里。 哈士奇变成大小眼,似乎是在思考,面前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但是以它的智商,两秒钟就忘记这件事,开始在家里撒欢。 “举起手来,不许动!你妈咪特意嘱咐我要看好她的家当,你给我老实点!” 显然二哈是不可能听话的。 于是汪曼景踏着醉步,开始追狗,半个小时后,都精疲力尽。 二哈趴在地上,生无可恋,仿佛心里在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能跑。 汪曼景边喘气边想,以后养狗一定不养哈士奇。 不过这样跑一跑,心情好像好了不少,就是头有点晕。 这时,沙发上的电话“嗡嗡嗡”震起来。 ——“老徐,快来接我。” 汪曼景蹙眉:“接什么?” “接我!”萧琪重复一遍。 “我是谁?”和狗子进行一场追逐战之后,汪曼景酒精上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是老徐,别想骗我是打错电话。”萧琪一脸得意,自己简直太机智了。 汪曼景:“那你是谁呀?” 站在机场里的萧琪宝宝茫然地眨眨眼睛,“我们也算是熟人了吧,你不记得我了吗?” 汪曼景:“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你是不是不想来接我?”萧琪还不知道汪曼景遇到麻烦。 隔两周就跑一趟帝都,已经是萧琪的固定行程,每次汪曼景都磨不过她,被迫充当司机。 “喝车不开酒,交规要记牢。”汪曼景说完这句话,睡意袭来,缓缓闭上眼睛。 萧琪终于听出不对,问:“你不会喝醉了吧?” 汪曼景:“你也要来一杯吗?”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你家。” 萧琪疑惑,这个人大中午怎么就喝成这样?虽然是周六,也太放纵了吧,那么大一把年纪,也不知道爱惜身体。 “我不在家。”汪曼景闭着眼睛,拍了拍旁边傻狗的头,“我在我老婆家。” 她和闺蜜之间偶尔也会开玩笑互相叫“老婆”,十分顺口。 萧琪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瞪大眼睛,双目放空。 奶妈怎么可以有老婆?!有老婆不就没有时间陪她玩了? 老徐真是一个不专一的人!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沐沐宝贝肯定会伤心的。 不行,她要伸张正义! “把你的地址给我,我现在就来了!” 萧琪脚下如同踩了风火轮,还在心里怒骂这个负心汉。 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我会的成语可真多啊! 小朋友的思维瞬间跑偏。 * 穆青染这些天都在帝都。 她受到岳宴溪的邀约,来到一间茶室。 “请坐,先尝尝我的花茶手艺。”岳宴溪面前是一个白玉大碗,里面飘着金黄色的桂花。 她用抓着圆弧形木瓢的细长把手,舀出一瓢茶,倒进晶莹剔透的白色玉杯里。 穆青染端起茶杯,“很香。” 岳宴溪也给自己倒上一杯。 “听说穆总特意来帝都见了周总。”岳宴溪说。 穆青染弯唇,没有否认。 岳宴溪又说:“穆总卖我个面子,如何?” 聪明人之间,无需明说,穆青染也猜到岳宴溪是希望她退出争夺。 穆青染一时有些摸不透岳宴溪的想法。 按照之前的行动来看,岳宴溪是有意帮禾谨舟争掌权者的位置,这回却又帮禾谨怀,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穆青染故作不知,问道:“难道是岳总也对这家公司感兴趣?” 岳宴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了话题道:“最近我很看好一个创业者叫陈义,不知道穆总听没听过?” 这些年穆青染在南城蛰伏,陈义在帝都发展。 随着陈义逐渐显山露水,他们之间的关联迟早会浮出水面。 穆青染心知肚明,岳宴溪会这么问,就是已经对此有所察觉。 特意提起陈义,是希望她不要过多追问,彼此都留点秘密。 穆青染说:“听说过。” 随即,喝了口茶,称赞道:“茶很好。” 没有明说,在无声中,彼此默契地达成交易—— 穆青染不去抢那家公司,岳宴溪不挡穆青染的路。 岳宴溪之所以要帮着禾谨怀,是想让赵炳趁此机会获得禾谨怀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