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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冰兰说:“你爸爸他更不会。” 虞暖点头:“那我以后不回去了,就跟你们住了。” 虞暖能回来,张冰兰当然高兴,两个女儿都在家里,也有人气儿。 虞暖只能睡虞知和永进的那间卧室,永进和虞知的床是分开的,但是在一个屋里,所以当听到声响的时候永进以为虞知回来了,还小声地问:“姐姐,你回来了呀?” 虞暖从小就不喜欢智障弟弟,自然没管他。 李永进揉了揉眼睛,起身便看到了虞暖,吓得往床脚躲。 张冰兰说:“进进,你姐姐回来了。” 李永进就看着她,也不说话。 妈妈走了,把门关上以后,虞暖才对他说:“我才是你姐姐,你记住了。” 李永进想了想,摇头:“我要姐姐。” 虞暖说:“我就是。” 李永进摇头:“你不是。” 虞暖一肚子火气都地方撒,起身下床去就在李永进头上狠狠地几巴掌,李永进被打地晕头转向,他抽泣着,不敢大声哭。 虞暖眼睛瞪得像是要吃人,但是又怕被爸妈听见声音,压抑着:“记住了,我才是你姐姐,虞知她什么都不是!” 李永进抽噎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到了天亮,虞暖睡着了,永进边哭边出了卧室,虞知买了早餐回来,永进看到虞知就眼泪哗哗地,抽噎地上气不接下气。 张冰兰都还没起,虞知看到弟弟哭成那样,问他怎么了,心疼地不行。 走进了才发现弟弟太阳穴附近肿了好一块儿,虞知当时心里一抽,帮他揉揉:“怎么了?” 弟弟指了指卧室:“她打我。” 虞知放下手里的早餐,进了卧室才发现虞暖回来这里了。 想起虞暖昨晚的所作所为,再看看被打地直哭的弟弟,虞知的气真的一下子就窜出来了。 她直接一把揭过被子,拿了门背后的扫把就狠狠地招呼在了虞暖身上,虞暖被打醒,一睁眼见虞知要吃人似的! 虞暖怒吼:“你疯了!” 虞知又狠狠地在她胳膊上抽了一下:“你打进进了?” 虞暖咬了牙:“管得着?” 虞知也不废话了,也不打她的脸和其他地方,就照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抽,虞暖又被打哭了,张冰兰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虞知还在打,虞暖哇哇地乱吼。 被张冰兰抓住,虞知才停手了,她指着虞暖道:“以后你敢打进进一次,我就打你十次,也不看看什么东西,谁都是你能打的?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不应该出来恶心人。” 虞暖哭着躲进张冰兰怀里,哭地上气不接下气:“妈,她打我,我什么都没做她就打我。” 虞知丢下扫把出门去,张冰兰也被气哭了,就看着虞知的背影。 虞知出去摸了摸弟弟红肿的一块,揉了揉:“还疼不疼了?” 弟弟点头:“脑袋疼,里面疼,姐姐,你不会再走了对吗?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喜欢你,我不喜欢她。” 第30章 偷鸡摸狗 虞知回来之后肯定就不会再走了,但是她很烦的是她在哪里虞暖就在哪里,虞暖这个人已经不能算是没教养的,完全就是三观和思想都有问题。 虞知给进进拿出买的鸡蛋灌饼和牛奶,弟弟边吃边说头疼,虞知就只能先带弟弟去诊所看看。 张冰兰安慰完虞暖出来后,看着虞知半天没说话,虞知知道她想说么么,也没什么好脸色:“我说过了,她以后敢打进进一次,我就打她十次,我说话算话。” 张冰兰红着眼眶回屋了,一句话都没说。 张冰兰虽然脾气好,但是心软是真的硬伤,该教育的从来都不会争取着去教育,虞知也想明白了虞暖如今这副模样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李国忠半身不遂地平时只能靠一个破旧的轮椅行走,干不了么么活,一个家的所有重担都落在了张冰兰的身上,她忙着养活一家人,又是个软性子的人,根本就管不了虞暖。 李国忠想管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就使得虞暖有恃无恐。 虞知带进进去诊所检查了一下,坐诊的医师说大概是脑震荡,还语气不耐烦地叮嘱虞知:“这么小的孩子本来就天生智力不足,还老是打脑袋,你们家人也真是够狠的啊。” 虞知没说话,医生开了点药,虞知就带着进进回家了,回去时虞暖正在吃饭,张冰兰也还没出门上班,虞知再次警告虞暖:“你再敢动进进一根头发,我就打死你,爸妈也没得管,你最好记住。” 进进躲在虞知身后,吓得不敢出来,张冰兰说:“知知,他们姐弟从小这样,习惯就好。” 虞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怼了张冰兰:“习惯就好?亏你还是他妈妈,被一个外人把儿子打成脑震荡了你还为她说话?” 张冰兰一愣:“脑震荡?” 虞知问:“是不是得看着他死了你们才会管啊?” 张冰兰没说话,虞暖又插嘴:“智障一个,死了又有么么要紧。” 虞知是真的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虞暖,李国忠在卧室里吼了一声:“暖暖你要是再这样你就滚出去,这个家不需要你这样的人,好歹进进也是你弟弟,他死了对你有么么好处?” 虞暖又委屈地掉眼泪,对张冰兰说:“妈,你看,他们都欺负我,虞家欺负我,回来我爸又不待见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