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离婚协议
三日转眼过去,黎筱筱的人彻底在京城消失不见,韩宴翻遍了所有该找的地方,却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黎母在家里急的不行,一直拨打黎筱筱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她以为女儿会搬回原来住的地方,于是便搬了回去,等待着女儿的回归,可是……却迟迟不见她的身影。 忽然,敲门声响起,黎母立刻跑去开门:“筱筱!” 站在门口的人并不是她的女儿,而是韩晨,他看着黎母,礼貌的笑了下。 “伯母,我能进去吗?” “嗯,进来吧。”黎母见不是女儿,神色中略显失落,敞开了门,让对方进屋,而后给他倒了一杯水。 “韩晨先生,不知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现在黎筱筱人也没了,她想不到他来做什么。 韩晨迟疑了下,而后从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双手递给了黎母。 “伯母,这是筱筱走之前留下来的,她希望我交给您。”立马有一封信和一份离婚协议书。 黎母的目光猛地缩了下,慌张的将文件打开,盯着女儿留下的信封,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看完后,心情复杂。 信中的内容大概是说黎筱筱让黎母不要担心,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 黎母看向离婚协议书,眼底黯然:“筱筱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去了哪里。”她知道女儿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女儿只要没事就好。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心口猛地一痛。 韩晨安慰着,解释道:“伯母,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这两样东西都是在她走之后快递送来的,她嘱咐让我照顾好您,或许,筱筱只是想出去散散心吧。” 黎母沉默着,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我会找机会交给韩宴,他不配娶我女儿!” 说完,她叹气,“抱歉,我事态了,您要是没其他事情的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韩晨起身,颔首:“伯母,我希望您不要告诉其他人这是筱筱寄给我的,尤其是韩宴,我这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而后他便离开了屋子,离开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门。 黎母痛哭,哭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沐建成来找她时,发现了晕倒在屋中的黎母,慌张的立刻将她送去了医院。 同时,沐建成看到了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眸光暗沉。 黎母因伤心过度晕了过去,她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她让沐建成联系韩宴,并说是有事情要跟他说。 “离婚协议书我看到了,你想对韩宴说的是这个吧。”沐建成幽幽叹气,本来挺般配的一堆,却因沐雨晴给破坏了,这都是什么事! “嗯,一切都该结束了。”黎母的眼底里满是黯然。 看到这样的妹妹,沐建成十分心疼又自责:“抱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育好女儿,才会让她酿成大错。”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什么对她来说的已经晚了:“哥,我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不该让筱筱与韩宴牵扯在一起。” 沐建成通知了韩宴,当韩宴知晓黎母的手中有黎筱筱的留下的东西的时候,立刻赶了过去,中间没有任何的停留,甚至闯了几个红灯。 “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打开,韩宴冲进了病房中。 “伯母,你说东西在哪。”他神色严肃盯着她,眼底充满了害怕,在来的路上,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现在这种预感,越加强烈。 “呵,在这。”黎母示意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协议书,眼底满是对韩宴的失望。 韩宴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的沉重。 修长的手指拿起协议书,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映入了他的眼底,神色瞬间暗沉无比。 离婚……她留给他唯一的东西竟然是要跟他离婚! “签了吧,放过我女儿吧。”沐瑶语重心长道。 韩宴手指收紧,纸张皱褶明显:“她在哪。”他要亲自去跟她解释清楚。 见韩宴还是不肯死心,她讽刺道:“找到了她又如何,你只会让我女儿更加痛苦,难道你觉得害她还不够?非得她在你面前自杀你才甘心?” 韩宴目光暗了暗,仰起头闭上了双眸,而后睁开,神色中充满了痛苦。 “好。”最终,他在她的直视下签了字。 黎母接过了离婚协议书,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好:“以后,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韩宴沉默的转身离开,他此刻似乎说什么都已没用。 经过充满消毒水的医院走廊,他与韩晨在电梯口撞了个正面,看到韩宴这般失魂的模样,他便猜到韩宴是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韩宴并没有去理会韩晨,而是径直进了电梯中,电梯门合上,他眼底里满是讽刺。 想不到韩宴也会有这一天。 m国,天气阴沉,黎筱筱盯着窗外的小雨,心事重重。 自从她来到这,一直在下雨,白天夜晚就没有停过,黎筱筱有些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有些感冒。 她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安迪,是一名金融在读的大一留学生,她过几日便要去爱德堡大学上学。 这个大学是数一数二的名校,她在国内学的专业与金融并没有丝毫的关系,现在让她重返校园,而是还是非常难懂的金融,想想她就头疼。 也不知韩晨是从哪里找到这个身份,做什么职业都可以,为何偏偏是一个留学生。 在国内的黎母因为太过于想念黎筱筱,再加上内心的自责,忧思过度,导致病情复发,沐建成担心沐瑶的身体,便将她接回了沐宅。 一开始她是不同意的,但沐建成却用父母来压她,她没有办法这才答应。 另一边,韩家的三位伯伯得知了沐雨晴怀孕的事情之后,立刻警铃大响。 倘若沐雨晴真的嫁进了韩家,再将孩子生下来,沐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女,恐怕以后韩宴的权势为更加打,更难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