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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瑾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摔在了地上又狠狠的撵了两下那般的疼,眼眶湿润了起来。 那人即使疼到这样都不愿意抓住自己,不忍心伤害自己,自己当初又那么的伤害她,心里顿时爬上了愧疚。 她抓住江之初的手,想要替她分担一点疼痛。 条件有限,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后空智大师便要进行缝合,若不是江之初的伤口太深血流不止倒也不必缝合,现下江之初怕是要忍受常人无法忍受之痛。 银针刚刚扎进去的时候江之初就因疼痛嘶喊一声随后昏厥了过去。 魏昭瑾胳膊上的疼痛瞬间减轻。 一个时辰后,江之初的伤口缝合好了绑上了绷带,整个人躺在哪里呼吸微弱,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死人... 江之初是女儿身的秘密只有那个小和尚、空智大师、怡秋、魏昭瑾她们四人知晓,怡秋自然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空智大师乃是得道高僧自然信得过,魏昭瑾此时已经对那个小和尚动了杀心但空智大师担保且此地乃是佛门重地,魏昭瑾便放过了他。 “殿下,驸...江之初的药。”怡秋端来了药,面对江之初时突然不知道该叫什么。 “给本宫吧。” 魏昭瑾看起来有些憔悴,端药时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怡秋没有走远,静静的站在旁边等着吩咐。 她轻轻舀了一勺,探好了温度确定不会烫到她才送到她的嘴边,只是这人无论喂给她多少都被悉数的吐了出来,根本没有下咽。 怡秋看出魏昭瑾有些着急,想要上前把江之初扶起来,可刚迈出一步便看见魏昭瑾将汤药送进自己嘴里,而后俯身又送到了那人的口中。 俯下身子的那一刻魏昭瑾的长发垂了下来,挡住了二人的脸,怡秋没有看清楚,但依稀瞧见江之初喉头微动。 魏昭瑾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接着又送了几次碗里的药才见底。 怡秋:殿下您好歹告诉我一声啊,我出去还不行吗?话说把她扶起来就好啦...您就是想亲她啊!好吧...以后还是得叫驸马。 哎?殿下刚才是不是伸舌头了? 啊!不不不,一定是幻觉。 怡秋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在那里阿巴阿巴。 “怡秋。” 天呐,佛祖显灵,殿下您终于想起这还有个人了! “殿下。” 魏昭瑾起身,将被子盖好后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她。”语气清冷,仿佛又回到了之前。 “是。” 魏昭瑾出去之后直接去了大殿,双腿一曲跪在了地上,视一旁的软垫于无物。 佛祖啊,是我罪孽深重,该罚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弟子今日在此犯下的过错他日定当弥补,求求您保佑她... 说罢,她俯身重重的拜了三拜,额头紧贴于对面,三拜之后便有些破皮。 外面漆黑的夜衬得大殿内格外明亮,晚风穿过大殿吹在她的身上拂过额前的伤,像是一双手在轻轻抚摸。 是您原谅弟子了吗? 她跪在地上,阖着眼眸双手合十,如同虔诚的僧人,跪到两腿发凉都不曾起身。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 这晚,车夫接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客人,那人身穿海青的和尚匆匆忙忙的上了车,连个招呼都未打便直接丢下一锭银子。 “快!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这人声音尖锐脸色煞白,像是惨死的恶鬼...不,他是像被恶鬼缠身一般。 那人似乎急着去投胎,不断地催赶车夫还时不时的回头,车夫无奈只得丢下还没吃完的馒头跳上马车,挥动马鞭。 马儿奔跑了起来,那人也松了一口气。 车夫有些好奇,便问:“您这是要去哪啊?” 可就这短短的一句话那人却急了,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问什么问!” 这一声让车夫一时之间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漆黑的深夜伸手不见五指,时不时传来鸟鸣,车夫只觉得浑身汗毛站立。 怕不是遇见鬼了。 突然,两边似有人影撺动,地上猛地抬起一条麻绳,马没能跳过去,前腿弯曲一头扎在了地上,连同后面的车夫和车棚以及里面的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卷起了一片尘土。 车夫艰难的爬起身,刚一睁眼就看见前面站着两个黑影,脸上的银质面具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着寒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死神使者。 车夫刚刚站起身就又被吓得瘫软在地,不过好在这几人的目标并不是他。 身后突然响起了动静,褚子期拖着被木头扎伤的腿艰难的逃跑,可影卫是什么人,只见她们纵身一跃跳上树干,三两下便落在褚子期的眼前。 褚子期吓得瘫软,浑身剧烈颤抖。 “伤了主子的人还想着跑?纵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将你抓出来。”凌恶狠狠的说到,仿佛下一秒便会剜了他。 怎么都跑不掉了,褚子期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他闭上眼睛一咬牙,将脖子露了出来。 凌似乎是被逗笑了,冷哼一声:“你以为会这么放过你?若不让你体验剥皮剔骨之痛怎能解主子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