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不容易
“不知道江弦歌会不会和桦伊续约?” 不知道哪个人说了这句话后,八卦就一下子集中到这个问题了。 桦伊,就是桦伊娱乐传媒集团,一家知名综合性民营娱乐集团,由王中军和王中磊两兄弟1994年创立,在1998年开始投资以及运营电影、电视剧、艺人经纪和唱片,以及娱乐营销等业务,并且在这些领域中,都取得相当不错的成绩,而在2005年成立桦伊传媒集团。 桦伊娱乐传媒集团,旗下拥有音乐公司、经纪公司、传媒公司,其年营收超过了两百亿,而利润也是数十亿级别,是一家市值过千亿的娱乐集团,现在已经成为臻国最大的民营传媒娱乐集团之一。 而现在,正当红的江弦歌、初遇都是桦伊娱乐的签约歌手,饶橙更是桦伊娱乐一手打造出来的。 除了歌手意外,桦伊娱乐还有很多知名演员,以及导演,各方面的实力都是非常雄厚的,这也是成为臻国最大的民营传媒娱乐集团之一的底气。 如今,饶橙的人气低迷,一天不如一天。 但江弦歌和初遇,却是新一代的天后,人气蒸蒸日上,特别是江弦歌,在和苏昱合作后,人气更是疯狂上涨,已经有可能成为国内最火的女歌手。 所以,在桦伊娱乐中,江弦歌无疑是最重要的歌手。 而江弦歌和桦伊娱乐的合同,已经快要到期,但却是迟迟都未有续约的消息传出来,也就引起了各方的猜测,很多人可都认为她有跳槽的打算。 李天爱在听到这些八卦后,也好奇的问道“老师,你觉得江弦歌会和桦伊娱乐续约吗?”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会吧!”苏昱并不清楚这件事,但他觉得以江弦歌的性格,她不是以利益优先的人,为人虽然清冷了一点,但还是比较重感情的,应该是不会因为钱而跳槽的,还是会留在桦伊娱乐。 不过,李天爱却是不这么看,她说道“这可是很难说!” “为什么会这样说?”苏昱问道。 “因为桦伊娱乐和江弦歌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江弦歌有现在的人气,虽说有桦伊娱乐的支持,但主要还是靠她自己的实力走出来的,而桦伊娱乐在其中的作用并不是那么大,而且给她的资源也不多,比起那个饶橙不知道要少了多少,明显是很不公平的。” “而且,我听说和江弦歌关系好的董事现在都已经被逼下位了,而和饶橙关系好的董事却是独揽大权,对江弦歌也是越来越不公平,那会不会和桦伊娱乐续约就很难说了。” “当然,在没有续约之前,桦伊娱乐肯定会对江弦歌极好的,但续约后就很难说了,我想江弦歌应该不会考虑到这一点的。” 最后,李天爱总结道“我敢打赌如果江弦歌和桦伊娱乐续约的话,肯定会被榨尽所有利益后,然后就会慢慢被雪藏起来,不会再让江弦歌有崛起的机会。” 对于这些话,苏昱很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江弦歌的潜力不是比饶橙更好,而且还更年轻,桦伊娱乐为什么要发展饶橙,而放弃江弦歌?” “这些大公司,龌龊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潜规则更是只差放在桌面上了,有人愿意潜规则,有人不愿意潜规则,那这些掌控公司的人,当然是选择后者,虽说这些商人是以利益为重,江弦歌的潜力明显更大一些,商业价值也更高,但问题是她不听话。”李天爱解释道,她似乎对这些颇为了解,想必也是,她也是被雪藏过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不听话?”苏昱问道。 李天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江弦歌对于这些商人来说,是一点都不听话,她对自己的要求极高,不愿意随随便便推出唱片,而公司为了利益最大化,那是希望她可以一年出越多唱片越好,除此之外,她也不喜欢商演和代言,不会随随便便接受这些活动,那更是违背了公司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自然会成为眼中钉了。” 苏昱明白了,因为江弦歌洁身自爱,不会和其他人同流合污,也就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自然是要打压了。 换句话来说,江弦歌这种洁身自好的人,不适合在桦伊娱乐这种大公司生存,出淤泥而不染的她,在这个肮脏的桦伊娱乐中,反而是成为另类,从而引来了不公平的对待,处处打压。 要不是,江弦歌的人气实在是太高了,桦伊娱乐根本压不下她,她早就被打压到无影无踪了。 而现在,支持江弦歌的董事都已经不在了,那她在桦伊娱乐的日子就更是难过了,现在还是合约快要到期了,桦伊娱乐也害怕她转到其他娱乐公司,以她现在的人气,如果去其他公司的话,那对桦伊娱乐的损失是非常大的。 在这种情况下,桦伊娱乐自然是不会撕破脸皮,还会对江弦歌千依百顺,但一旦续约的话,肯定会想办法打压和雪藏她的。 所以,江弦歌的去留,就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测。 而一些传媒公司,更是希望乘此机会,把她给挖过来,各方都是蠢蠢欲动的。 桦伊娱乐只是国内最大的娱乐传媒集团之一,可不是没有竞争对手,不知道有多少同行等着挖走江弦歌,就更别说是这种合同快要到期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因此,江弦歌的续约还是离开,她的选择,就成为很多人关注的问题了。 对于这件事,苏昱也是第一次听说,之前可从来都没有听过江弦歌提过这些事情,现在才知道她看似风光,原来也是这般不容易,压力也是如此之大。 幸好,江弦歌有实力,加上运气也不错,才可以在桦伊娱乐有立足之地,不然的话,下场肯定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只是这种事情,苏昱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插手的,或者说是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身份来插手。 让他以丈夫这个身份,来插手这件事,他觉得这个就是玩笑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