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下
拂尘紧紧盯着那颗圆润红肿的阴蒂,目光沉了又沉。 大拇指轻轻按上去。 “嗯~”臀股之间的嫩肉也跟着发颤,慕槿嘤咛,扭着腰身要躲开。 拂尘俯下身子,一边按住她的大腿,另一边在她腿间愈发肆意。 大拇指拨动揉捻着嫩蒂,食指和中指在湿滑的花唇间来回扫动,偶尔刺入花心,一触即走,勾出浅浅水声。 慕槿只能听到他轻缓又喑哑的声音:“冷大将军,是怎么玩你这里的?怎么肿得成这般大~” 说着指尖又刺了进来,这次入了一截指头还旋了起来。 “不要~”慕槿踢着腿,起身去推他的手。 还没将人推开,手一停,竟主动抬头含吮住他的下巴。 再要往上的时候,拂尘轻轻躲开,面具蹭过她的鼻尖,咬住她的耳垂: “告诉我,沉如钰有这样揉捻你的阴蒂吗?” 慕槿轻轻闭了下眼,“没…没有……” “那你的阴蒂怎么会这么肿,这么淫荡?我一弹就水流个不停?” “嗯~”慕槿又是一声嘤咛,白嫩的小脸染上了云霞,从白到红的过度宛若一朵含苞绽放的花朵儿:“他,他肏我的时候磨到的~” 拂尘在她脸上羞红的地方轻吻,食指在她花心插入一截拔出来,再继续插入,大拇指重重按住阴蒂:“那是怎么肏的?怎么会磨到这呢~” “啊嗯~”慕槿一下子抓紧他的手,“他,他把我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肏,阴蒂就在他小腹上磨……就磨肿了啊~” “那你肯定是把他的大棍子全吃进去了,不然怎么会磨的到!” “啊!”慕槿叫了出来,那根手指全插进去了,“是~他把大棍子全肏进来~啊!啊!” 手指在花穴内用力捅了两下,拂尘贴在她唇边斯磨低语,“那他把你肏得爽吗~嗯?” “爽~很爽~” 慕槿还记得沉如钰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根差点把她肏死的感觉,如今花穴不停翕动,却只能咬着一根又细又短的手指。 “把我的肉棒拿出来~” 慕槿手在他腰间乱摸,刚要摸到虫袋被拂尘按在腿间。 衣袍下的肉根已经全然勃起坚硬不已。 撩来袍子,拉下裤头。 红硕的龟头先弹出来,粗实的肉棒蹭过她的手背。 随着她目光注视,还一翘一翘着。 “握着它,把腿张开,全吃进去~” 慕槿握住滚烫的肉棒,两条腿缓缓张开,红艳的花穴沾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手指刚拔出来就不停地一缩一缩起来,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握着坚硬的肉棒抵在穴口,慕槿已经分不清是听命行事,还是遵从身体的渴望。 “啊~”龟头进来的一瞬间有点刺痛,但更多是舒爽。 拂尘呼吸一乱,声音又沉了几分,还带着一丝催促:“插进去~像沉如钰一样全插进你的骚逼里~” 慕槿咬紧牙,身子微微往后仰,从花穴里的淫水抹到肉棒上,握着滑不溜丢的,又吞了几分。 “啊~”慕槿忍不住停下来。 窄小的花穴绷得很紧,大肉棒插进其中像要把旁的嫩肉都带进去一样。 拂尘咬紧下颌线,突然就着她的手挺动起来。 “啊!啊~啊嗯~” 又粗又滑的肉棒在她手心蹭起来,不停往她嫩穴里挤。 慕槿很明显能感觉到肉棒撞开下体,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她手都要握不住了。 “啊!啊!啊嗯~啊!”拂尘完全压在她身上,慕槿也松开手,改抓住他的肩膀。 任他的肉刃在花穴里不停地冲刺顶撞。 他越发地用力,圆钝的龟头在体内无往不利,终于顶到了最深处。 “啊!” 拂尘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我也,全插进去了~” 花穴紧紧咬住坚硬如铁的肉棒,疯狂地翕动。 慕槿神色飘忽,悄然咬住了舌根。 清醒一点!别忘了他都做了什么! 一想到那些射入的虫卵,慕槿突然一个激灵,欲火竟消退了下去。 拂尘缓过劲来,又开始在她体内抽插,先是很慢,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嗯!” 慕槿本不想叫,可根本忍不住,他一撞就忍不住叫出来。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让她眼前阵阵发白。 拂尘也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呼吸急促浑浊,情动之下竟还吻住了她。 “唔!” 慕槿咬紧牙关,立即扭开脑袋,面具在她脸上摩擦生疼。 拂尘突然停下,黑发从两鬓垂落,他伸手捏住慕槿的下巴,“张嘴。” 红润的小嘴缓缓张开,拂尘便将舌头伸了进来,下面又开始冲撞挤压。 慕槿眼眶发红,湿滑的舌头在嘴里进出只觉得恶心。 拂尘却越吻越深,鼻尖从左边吻到右边,连她装死的舌头都要逗弄一下。 慕槿微微眯眼,看着那鬓角若隐若现的黑线。两只手插入他的黑发里,开始回吻他。 然后,手指一勾。 黑线应声而断,面具从脸上掉到了床头。 拂尘倏地睁开眼,急急抽身用衣袖捂住脸,“你弄断了我的面具!” “我,我…不小心的……” 慕槿差点没回过神来,虽然拂尘动作很快,可她依然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额头眼角甚至开始往脸颊攀爬的黑纹…… 那黑纹还微微凸起,像无数虫条在皮里蠕动一般。 只是想一想差点又要吐了出来。 屋里瞬间寂静了下来。 拂尘依然执拗地抬着衣袖遮脸,阴森可怖的声音从下来传出,“你看到了?” 慕槿心头一跳,一瞬间感觉到了杀意。 可她偏偏又不能撒谎。 “看到了。”慕槿故作轻松道:“这是白莲教的图腾吗?还挺有意思的。” 拂尘沉默了一会,“你不觉得丑陋不堪?” “我倒觉得给人一种神秘莫测,高深强大的感觉。” 拂尘突然放下衣袖将脸凑到她面前,“你当真如此觉得?” 慕槿心头猛跳,面上轻松,眼神更是从未闪躲:“当真。” 拂尘细细观察着她的神态动作,一只手将床头面具拾起,重新按在脸上。 “我与沉如钰,谁弄得你更舒爽一点。” 慕槿表情微微有些扭曲,“沉如钰。” 拂尘倏地看向她,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因为他不曾逼迫我!” “你叫什么名字?” “花依……”慕槿差点将最后一个字吐了出来。 拂尘嗤笑一声,“你姓花?花姓可是花朝国的皇姓,我怎从未听过哪个皇亲国戚叫花依,倒是前几年消失不见的九皇女就叫花依蒾,你该不会就是她吧。” 他曾经推断过,慕槿就是九皇女,如果她承认…… “不是。”慕槿一口否决,坚定道:“我只是一个偏的不能再偏的旁系,我的祖奶奶曾经是太上皇的堂妹,被封为永和女亲王,派往月城。但我的祖母是庶出,我的娘亲也是庶出,还是和勾栏院的公子生的我。到我也只剩个姓氏了,与月城亲王府来往都少,更别说花都那些真正的皇室天女了。” 拂尘沉默不语。 他应该是要信的,可这个女人的花穴明明与地牢中的慕槿,南海船上的慕槿一模一样,甚至连进入的感觉都一样的蚀骨销魂…… 慕槿悄然观察着拂尘反应,便是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出他的犹疑,“其实我应该可以治你脸上的黑纹。” 拂尘握面具的手一紧,“为什么要治?你不是说黑纹挺好的么?” “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慕槿目光瞥过他腰间的虫袋:“你这黑纹是因为驱虫造成的吧?你若是把虫清除干净,我有十足把握能治好你。” 拂尘嘴角笑意有点冷,“如果不呢?” “那我只有五成把握,不过抑制黑纹生长应该是没问题的。”慕槿本也没指望拂尘会轻易放弃,“如果黑纹继续长,这半截面具很快就戴不了了吧。” “那你打算怎么治?” 拂尘换了姿势坐下来,慕槿这才发现他腿间的肉棒竟还是半勃起的,甚至因为她的注视又往上翘了翘。 慕槿连忙移开视线,“那些飞虫能受你驱使,应是你把自己的身体当母盅养。养久了,你们之间关系越紧密,你身体受虫毒影响也越多。我会调一种百毒散的花药,可以减少你体内的毒素,黑纹也就不会继续长了。” “我试过很多解毒丸,没用。” “那再试试我这一份也无妨啊。”慕槿坐直身体:“黑纹怕只是轻的,继续这般下去,你的身体迟早有一天被挖空……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一起试药。更何况现在是你控制着我,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你为什么突然要帮我解毒?” “因为…”慕槿又感觉到身不由己,连说话也慢了下来,“我不想再回去让那些尧越国的男人玩弄。” 拂尘突然就笑,“那被我玩弄就可以了?” 他也不等慕槿回答,摘掉面具说道:“过来,吻我。” 慕槿心底暗骂,身体还是渐渐靠近。 “左护法大人!”门外有人着急叫道,“您快回城吧。那些士兵把我们的人都抓起来了,连如男香主都被抓去拷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