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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她的手臂流出。 大家看盛宴的眼神瞬间不对了。 盛宴耸肩:“我还没划到呢,自己擦伤的别碰瓷我。” 有明眼人发现那是在地上擦破皮的伤,初中生踌躇片刻,跑到女人身边,“妈,别喊了,是擦伤。” 女人指着她骂:“赔钱货,胳膊肘子往外拐。” 那名看起来不耐烦的男人是女人的老公,他看都没看女人,平静对盛宴说:“想要什么去拿吧,不用赔钱。” 女人嚎的更大声,说自己受伤没人心疼,赔钱货嫌弃自己,负心汉抛弃糟糠妻嫌弃自己不能生儿子找小三,她不如吊死算了。 没人搭理她,原本扶着她的初中生眼眶通红,紧咬嘴唇,下楼去了。 男人也跟了上去。 盛宴挨个房间搜罗床板,四楼一共六套房,五套是出租房,租客大多在上班,只有两名夜班年轻夫妻在家。 他们帮助盛宴三人一起掀床板,并主动找出能吃的东西。 其他人看他们主动配合上交食物,就没有特意进屋搜。 包租婆挡在门前,对年轻夫妻恶狠狠道,“这钱算你们的,算在房租里。” 年轻夫妻没理她,心想等灾难过去就退房。 扒出来五张床板和几副四方桌,准备进房东家时,包租婆拿出要想进拿我命的气势出来,坚决不准外人进屋。 盛宴懒得和她杠,和御封乔思安以及那对年轻夫妻往楼上运木材。 上楼梯时,他听到有人“哐啷”踹开房门,接着是包租婆哭天抢地鬼嚎。 转头看去,踹门得是绿毛青年。 青年骂骂咧咧道:“你想独吞吃的,饿死我们?” 盛宴登上天台的时候,初中生和她的爸爸在一起,男人正在哄她,“别哭了,灾难结束爸爸带你去新家。” 盛宴和御封合作把床板桌子倒放绑得严严实实,他俩来到四楼,盛宴脑袋伸出窗户对天台喊,“班长,帮忙把船放下水。” 乔思安:“好。” 她单手举起“船,扔下水,盛宴和御封立刻固定住“船。” 绿毛青年抱着一袋干吃面,嘴里骂骂咧咧,“这么有钱,居然连吃的都没有,铁公鸡。” 他正想啐口水,抬眼看到单手抡船的乔思安,露出忌惮表情,立即闭嘴,把干吃面捏碎藏进裤兜。 大家把找到的食物交给老太太分配,那对年轻夫妻拿来旧衣服和板凳之类木头,烧着了给大家取暖。 食物有限,没有任何水源,夜黑风高,气温逐渐下降,有人在楼顶来回徘徊放哨。 保安在老太太地指挥下,冒险带着几个男人借用手电光打捞附近漂浮得木头。 月色清辉和火光将海面映照成橙红,盛宴注视崂山,估算距离,“船很结实,从这里出发上岸,如果划得快,约莫半个小时。” “有人愿意跟我们走吗?”他登上天台问。 绿毛青年不耐烦道:“要送死自己去,别祸害别人。” 天台有火焰,虽然没有食物和水源,但相比在水中要安全。 老太太劝导盛宴留下来,如果等不到救援,等天亮再走。 盛宴坐下来烤火,他决定休息两个小时再上路。 御封的手机被火烤干,他强打精神半眯双眼打开手机。 手机发出亮光,打开了。 御封的手机背景是孤儿院墙的斜阳,拐角处,有一个被拉长的黑色人影。他找到微信里随便的聊天页面,上面只有一句话。 你已接受随便的好友申请。 盛宴升高中时,和御封随便一起打暑假工交学费购买便宜手机,大家互相加好友三年,御封和随便竟然一次私聊记录都没有。 三人小群里有来自随便的新消息,显示在早晨。 随便:“我现在在青青家,事情不对劲,院长带着几个人闯家门要求带我离开。” 随便:“我在卫生间听到他们踹门。” 随便:“我听到青青爸爸说报警,为了阻止事情恶化,我必须出去。” 随便:“逃!” 盛宴盯着“逃”字,毛骨悚然,他无法想象随便当时经历了什么。 他点击发送“你现在在哪里?”,系统显示没有网络。 御封的手机电量见底,屏幕陷入黑暗。 就在这时,后面那栋楼天台忽然传来尖叫。 “老鼠啊!” “救命!” 月光下,电光数次闪烁,盛宴清楚看到几只比脸盆还要大的阴影在被电击后跌入水中,它们反方向逃窜游向四楼,翻窗而入。 “啊!”惨叫声从四楼传来。 负责放哨的男人拔腿就跑,嚷嚷着,“老鼠吃人了!” 盛宴几步冲下楼,对着趴在人类肩上啃咬的阴影射击。 阴影应声而倒。 那名获救的人类捂着耳朵,跪在地上惨叫连连,黑暗里,又有两道黑影鬼魅般游窜而上。 乔思安追了过来,抖着嗓门喊,“盛宴,御封在四楼。” “他为什么在下面?”盛宴冲着巨鼠连射,飞奔下楼。 “他看你伤口发炎,和男租客下楼找消炎药品!”乔思解释着,扶起那名男人,朝天台喊,“来人啊!有人受伤了!” 天台口爆发尖叫:“老公!” 乔思安追着盛宴迎击巨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