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这话停在沈淮耳朵里感觉怎么都这么别扭，他和陈媛关系这么僵硬，怎么可能还好意思吃她做的饭，看她对孩子挺好的，自己心里很高兴但这始终是两码事，而且沈淮永远也过不去，之前吵架自己被砸伤那个坎。 但是他肚子饿了，这饭闻着好香。 吃还是不吃那？ 第17章 017是稀罕物 对账要钱 吃不与不吃摆在沈淮面前成了难题, 英眉纠结到一起，感觉自己不吃的话，那肯定就要饿肚子, 一会去部队食堂, 很有可能就没有饭了，还有若是孩子们面前拒绝一起用餐，会不会更加疏远他们啊。 本来这么久就没见到孩子, 一回来就搞特殊化，这样不好吧。 但是大宝二宝妞妞根本不会去想那些弯弯绕绕, 见沈淮犹豫着不上桌，馋的口水都忍不住了，二宝催促道：“二叔，你是不吃吗？你不吃我们就吃了？” “....” 沈淮无奈，这仨孩子仿佛不是亲的，一点也不关心自己。 大宝道：“二叔, 你也来吃吧, 二婶做菜可好吃了, 我们每天的盒饭里面都不重样, 在学校里别的学生都羡慕我们的伙食, 他们都没有吃这么好过。” 沈淮也发现了, 今天桌子上的伙食的确不错，他今天是突然回来的, 谁也没有通知, 所以不存在突击准备好菜好饭作假, 估计应该是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平时也有这么好的伙食。 而且这屋里屋外，应该花了不少钱置办东西吧, 但是自己稍钱回来，全部都进了张桂兰的口袋中，也就是说，这一个月陈媛一直在给家里倒贴生活费，还把家里打理的有生有色，确实让他心安不少，想到这他看到陈媛的目光有些复杂了。 陈媛则是想了想，看着桌上的炖鱼对孩子们说道：“你二叔应该不是不吃饭，而是因为受伤了，不能吃发物，不利于伤口愈合，所以铁锅炖鱼留给你们吃，让他吃藕片和拌黄瓜不就行了吗？” 孩子们：“对啊，那二叔快来吃把，藕片和黄瓜都留给你，我们不吃这个，我们吃鱼就行了。” 沈淮：“...”真是孝顺孩子啊。 不过虽然只能吃藕片和黄瓜，但是陈媛这样说，无疑是给沈淮一个台阶下，让他可以不用在继续尴尬，直接上桌用饭了，而这过程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陈媛面无表情自顾自的给妞妞挑着鱼刺，大宝二宝专心致志的用餐，根本没人关心他略微有些僵硬的动作。 铁锅炖鱼的味道相当不错，草鱼的肉质鲜美，鱼皮在下锅之前被煎至两面金黄，用了酱油白糖胡椒粉香葱姜片等简单的调味料，就能烹饪出比任何高级饭店都好吃的味道。 大宝二宝吃鱼熟练不用费心，雪白嫩滑的鱼肉塞进嘴里，感受着肉质蛋白的芬芳，那滋味别提多香了。 主食是铁锅炖鱼上面顺便蒸熟的长条花卷，花卷里面包裹着香葱和油盐，有种特别的葱香，发面的质感特别选软，用手一捏回弹很快，而且吃起来口感很有绵中带有筋性，陪着酸甜可口，入口爽脆的藕片吃起来才过瘾。 沈淮不知不觉的狼吞虎咽了五六个花卷，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吃的太多了，这菜怎么这么好吃？他们在外面天天就是啃咸菜，咀馒头，年八的才能吃上一回腊味，条件非常艰苦，而且在外面出任务又不比在团里，有时候连一口热乎的汤水都喝不上，不过他一直以为对吃的并不是多在乎，现在才认识到原来是因为没有吃过好吃的东西。 而且黄瓜和藕片只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蔬菜，都能烹饪的津津有味，沈淮不禁把目光望向桌上唯一的荤菜炖鱼，大宝二宝吃的口水横流，吃相算不上好看，不过在对于生平根本就没有享受过多少美食自由的他们来说，做到姿势优雅用餐，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果断肯定，这道炖鱼应该比其他两道素菜更好吃，可惜真的不好意思去夹，也只能眼馋着孩子们吃，偶尔悄悄的咽了一下积攒的口水。 陈媛见“美食”竟然对沈淮也有作用，低幅度的增长了一些，一定是刚才自己判断正确，理解主要角色的想法，才能提高他们的幸福指数，但是这只建立在他们能够接受的情况下。 吃过饭以后，陈媛让大宝去把错题多抄几遍加深记忆，二宝则是拿出自己48分的语文试卷羞愧的递给陈媛，这分数实在是太少了，他可不敢递给二叔看，害怕二叔说他。 二宝觉得二婶的脾气很好，她始终是维持着一个态度，犯错了不会说他，也不会骂他，更不会做马后炮的事情，她做的都是有效的弥补，觉得犯了错有改正的机会，而不是一棒子打死，所以二宝才觉得婶婶人真好。 沈淮则是看到卷子递到陈媛手里，又小小的酸了一把，这才多久啊，她就虏获了孩子们的心，如果自己再不回来，可能都把他给忘了。 所以他极力争取道：“二宝下午的家长会我去吧。” “你不是受伤了吗，好好静养吧，也不是什么大事。”陈媛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建议，折腾一个伤员去开家长会，多损失幸福指数啊，她还不如自己去。 沈淮还是想去：“不要紧，我休息一下，二宝的家长会由我来开，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了，家里的生活费我补给你，总用你的钱，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陈媛的家境他心里清楚并不富裕，能够拿出这么多钱，甭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人家做到这个程度了，这次回家发现孩子们日子过得很不错，他又不瞎全都看在眼里，张桂兰可倒好不管给她多少钱都能私吞了。 沈淮现在没工夫找继母算账，但是决心不能亏待陈媛，所以她到底花了多少钱，都算在自己头上，一分都少不了。 陈媛点头，一点也不客气的开始报账，那这个月每笔消费都明明白白纪录在案，现在对账那还不是张口就来的事情，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跟雇主家当然也要把经济问题弄清楚。 虽然她倒是不在乎这点钱，但是她在乎的是能源啊，所以看人下菜碟成了必备技能，对于能让沈淮心安理得把孩子交给自己，所以必须收取他给的生活费。 “16支铅笔1.6毛，两块橡皮4分，一支转笔刀8分，6本作业本6毛，两个保温饭盒6元，一款进口台灯38元，两支英雄钢笔，家庭电费...2块抹布、5个瓷碗...5斤猪骨，3斤菠菜...总计消费119元3毛5分。” 陈媛只要是给家里花的钱，都算在里面了，自己私人的钱并不算，但即使是这样已经是别人家两三个月消费了，比较奢侈。 沈淮听到这么多详细的数字时心中也有些惊讶，感叹陈媛是不是每一笔都记在本子上了，所以才记得这么清晰，就等到自己回来给自己听。 但是同样也反映了，自己家里这么多需要改善的地方，以前都是自己疏忽的，仔细想想陈媛花的每一笔钱都没有浪费，似乎都是生活费，而且这笔钱不算多。 他直接大手一挥，给陈媛自己存的三百块钱，一部分是抵之前消费，剩下的就当做以后生活费，而且以后他打算原本给继母的钱，都交给陈媛。 陈媛收了钱，给他整理另一个房间，被褥什么的都是新换的，而且整洁干爽，沈淮交代完事情，躺在床上本来只是想要小憩一会，但躺下之后浑身的酸软疲惫马上袭来，而且人在吃饱喝足的状态下，很容易睡死过去。 下午的家长会也没有醒来，而且也没人叫他。 二宝的家长会还是陈媛给开的，本来她还是按照原计划想要给二宝班主任送钢笔，大宝的班主任就算了，怎么看都不顺眼，这钢笔肯定不能给她，等到以后换了班级，再给新的班任。 但是二宝的班主任就不一样了，因为上午发生事情，短短几个小时，已经穿进她的耳朵里了，二宝的班主任是教数学的，她的小孩在三年二班读书，和大宝不是一个班级，但是英语成绩还是很普通，她一直都很着急自己孩子英语这块，想要找个良师帮忙补习。 而学校里的英语老师她几乎都认识，水平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之前她已经摆脱了二班的英语老师也就是黄茹，给自己小孩多照顾一下，也送了不少的东西，但成绩还是不见成效，心里就已经想换人了，眼下正好听说沈耀辉家长讲题被其他家长夸奖，就动了心思。 还没等陈媛找上她，她就已经来找陈媛了。 “沈耀辉家长，你有兴趣开个英语补习班吗？您的英语水平这么好，肯定有能力教导孩子们，而且我觉得你比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水平高多了，她们口语都不如你。” 二宝班任叫做赵燕，她当时不在场，但是这些都是听到别人说的，所以应该错不了，而且能够让黄茹心甘情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对方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陈媛听到一个建议时非常认真思考起来，老实说她并没有做补课班的计划，只是想要单纯提高大宝自己的英语成绩，但是听到赵燕这么说，觉得教一个孩子也是教，两个孩子也是教，干嘛不做一个补课班？ 而且二宝和妞妞以后也是要学习英语的，现在让他们耳濡目染，等到以后正式学习的时候，学起来就会比没接触过的孩子轻松许多，还有补课班也可以赚取一些费用，既不耽误自己的计划，还能一举三得，补课的时间就放在孩子们晚上放学之后的两个小时内，还有周六周日也可以利用起来。 其实还有之前来家里学习配方的人，但是固定人数差不多也已经饱和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少，完全可以调整出来时间。 所以陈媛略一思索就道：“如果大宝的学校的同学需要补习英语，那我肯定愿意帮忙，等到时候具体的事情再商量。” 赵燕一听，陈媛这是答应自己了，心中大喜：“您开补课班，我一定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小孩送过去。” 她如此倾向于陈媛的原因是觉得，怎么也比黄茹强，而且要是找学校里的老师，麻烦事情太多，还容易牵扯上人情往来，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实在是太麻烦。 但是送到陈媛这里补习，那就完全是交易关系了，这种关系只要给钱就行，不掺杂其他的事情，对她来说也非常方便。 陈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英雄钢笔递给赵燕：“老师，还得请你多关照关照我们家的二宝，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请你收下。” 赵燕还想给陈媛送东西那，怎么可能收陈媛送的礼物，所以赶紧摆手：你家二宝的成绩包在我身上了，这次作文题目只不过是个意外，要是换成其他的孩子可能当时就哭了，像二宝已经很坚强了，他的事情我都能理解，这孩子真的很可怜，在班级里都不怎么爱说话，我都让其他同学在他面前不要提起有关于家庭的事情，但是感觉最近这孩子的状态好多了，肯定都是你这个做二婶的功劳，真的了不起。” 陈媛见她怎么都不肯收，只好作罢，而且觉得赵燕这个人还不错，到时候给她小孩补习英语的时候也会更尽心些，同样的她对二宝的课程也能负责。 下午的家长会进行的非常顺利，不过一回家就见到家里有个不速之客，张桂兰竟然来了，很显然她是来找沈淮的，消息是在很灵通，沈淮也才刚回来没多久，她就得到消息。 刚进家门就听到张桂兰正在喋喋不休的跟沈淮告状：“你走了以后，这个女人可不得了，她竟然把大宝二宝赶到东屋那个潮湿发霉的房间睡觉，自己睡宽敞干爽的卧室，而且还带领孩子们去我的库房偷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日子过得节俭，有好吃的也不能可一天吃完，都挥霍了以后难道日子不过了吗？这女人可倒好，直接把猪肉全都吃光，生怕我抢他们的，最后你爸连个肉腥都没见着，还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这女人威胁我们，要把事情闹大，不让我们好好生活，你也知道你爸以前就是好面子的人，真是活活忍下的这口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能允许一个小辈爬到头上撒野吗？要知道当时的场景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们两个老脸都没处放。” “还有你别看家里现在变化这么大，这女人现在变成这样，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她怕是什么？她最怕跟你离婚，她千里迢迢的从小地方奔进城里，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在大城市站住脚，能依靠的人只有你，所以最害怕你不要她了，所以伪装出来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给孩子们一点蝇头小利的，他们很快就说这女人好，不过这种孩子说话一会就忘了，当不得真，我也不会跟他们置气，沈淮啊你要记住，我都是为了这个家着想，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这么费心，对大宝二宝简直就是事事俱到照顾到骨子里，由此可见我这个继祖母绝对不是自私的，你要是听从旁人说闲话，那我真是太伤心了。” 张桂兰也是听到邻居说，看到今早有军用车开进了自己家的胡同里，才猜测肯定是沈淮回来了，所这就赶紧过来找他告陈媛的状，正好泄泄这段时间自己受过的气。 但她还是来晚了，沈淮是早上回来的现在都已经下午了，那小媳妇说不定怎么说自己的坏话那，她一定会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恶毒的继母，往自己脸上抹黑，还有那几个小贱种的话肯定也没一句好听的，也不知道沈淮会不会相信。 张桂兰真的舍不得那40元劳务费，而且从沈淮身上，还不止能够捞到这些好处，她现在退休了总共本来也没多少收入，往后日子就会过的节俭，更加放不下这点，所以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争取到让沈淮相信自己。 她决定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良苦用心不被理解的形象，咬死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好才行。 “淮子，你真的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她绝对靠不住的，要是哪天她从你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之后，拍拍屁股离开了，那孩子们谁来照顾啊？还不是我这个当继母的费心，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这些年我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我的人品难道还比不过陈媛吗。” 沈淮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一丝不悦，张桂兰是因为自己当兵之后，觉得他有些权势能力，不是普通人得罪不起，才对自己客气的，但是她对三弟和大哥一向刻薄。 老实说，他之前也不信任陈媛，但是再选择面特别窄小的时候，如果只剩下张桂兰和陈媛可以选择，他还是会选择陈媛，如果陈媛不照顾孩子，就重新找一个保姆带。 如果再把孩子交给张桂兰，那自己再回来的时候，孩子估计还会弄得脏兮兮，像没有家流浪孩子似的。 “张姨，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用在这兜圈子，我虽然不在家但是看到很清楚，什么都不用说对比不是很明显了吗？” 沈淮说完拉过大宝和二宝，手里抱起小豆丁妞妞，他们的身上都白白净净，脸上肉嘟嘟的，气色红润有光泽，衣着更是整洁全新，没有任何脏污。 张桂兰心里气恼：“我这不是怕孩子体质弱，给他们洗澡万一冻病了怎么办？这么点的孩子要是着凉受风寒，半条命都没了，而且那女人给他们洗澡，这回是运气好没感冒而已，要是真的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大宝看不下去了，因为他奶的嘴脸实在是太让人讨厌，激动的反驳道：“那你为什么给我们换光线那么暗的灯泡，根本就看不清楚东西，还说让我们去蹭公家的电用，我们不去就骂我们浪费。” 他说完就拿出来原来那个10w小灯泡，递给沈淮。 沈淮见到这还不到巴掌大小的灯拿出来之后，脸色彻底黑了，他沈淮还没穷到连这点电费都要节省的程度，要是传出去他侄子连看书都要省三瓜俩枣的电钱，那还不让人嘲笑死，而且这省下电费，不用说剩下的钱，全进了张桂兰的口袋。 大宝又添油加醋的说：“二婶说，若是长期用这样的灯看书，眼睛就会近视，奶就是故意想让我们长大都看不清东西。” “张姨，你这怎么解释？我可没断了你这点钱吧，这省的电费到底去哪里了？今天要是对不上账，那我绝对不能同意。” 张桂兰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眼神躲闪满脸的心虚，心中不住的骂大宝是没娘养的小畜生。 沈淮这回知道区别到底在哪里了，陈媛花了多少钱账目非常清晰，虽然表面上花了很多钱似得，但是每一笔都花在了孩子身上，绝对不浪费不贪钱，他更喜欢跟陈媛那样的方式打交道。 张桂兰脸上憋得通红：“我这不是为了节省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平时省着习惯了，省下的钱可以给孩子买吃的。” 沈淮冷声说道：“伙食费我有单独给难道还不够多吗？你把上个月的消费给我拉一个清单，让我看看到底都花在哪里了？把多余的钱全部都退给我，以后带孩子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 张桂兰急了：“你怎么这样啊，一家人要什么清单，而且我每天消费那么零散，怎么可能全记得清楚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沈淮冷笑，完全把张桂兰这话当成借口，为什么陈媛能够记起来，而她记不下那？而且日常买菜，应该对每天的消费心中差不多有数，就算说不出具体的信息，至少也能说出来个大概，她明显是心虚，不敢说罢了。 以前是没有陈媛比较，也是能忍就忍，但是现在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这个继母真的是又蠢又坏，还假精明。 “张姨，我给你一些时间，去把独吞的钱点清楚，可以不包括劳务费，但是剩下的那些伙食费日常开销必须还回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张桂兰是视财如命当然不可能答应还钱，她愤然怒吼道：“我问心无愧，你不让我照顾孩子，以后肯定会后悔的，现在看着她照顾好那都是假的，时间久了绝对会原形毕露。”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想想把钱还回来的事情吧，我可记得你以前给孩子做饭，不舍的用油也不舍得加肉，做一次能吃三天，而且全用最差的粮食，应该私吞了不少吧？”陈媛在外面听了半天，到了这句果断走进屋里说道。 张桂兰怒目：“你你...别血口喷人，没有那么回事。” 大宝二宝急忙插话指着张桂兰之前的行为：“奶做的多，有时候都馊了，她说做饭麻烦，不像二婶每顿都做新的。” 张桂兰一跺脚气的脸色铁青，啥也不说就快步离开了，陈媛认为她应该是说不出反驳的言论来，毕竟孩子们所说的都是真实的。 等她走后，沈淮忍不住向孩子们道歉：“以前日子太委屈你们，二叔真的是疏忽了，不过二叔向你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嗯嗯，我们相信二叔，其实你对我们已经很好了，我也很知足了，有这样的二婶也非常幸福。” 沈淮听到他们还是半句离不开陈媛，不禁苦笑，自己这个二叔当得失职啊。 陈媛这时候突然说道：“大宝你的英语写的怎么样了？” “写完了。”大宝一听这话仿佛带上痛苦面具，英语对他来讲，真的是太难了，虽然把卷子写了两遍，可是完全理解不了什么意思。 陈媛也觉得大宝不喜欢学英语，如果给他压力太大的话很容易适得其反，如果想要提高成绩，首先就要提高他对英语的兴趣。 所以一晚上都在想怎么准备些趣味游戏，让孩子从玩的过程中既能得到快乐，又能加深记忆里，这样逐渐提高难度，学到的知识记得牢靠还不容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