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1章 炼丹
叶沉浮对于现在流言的发酵一无所知,就算他知道了,大概也会觉得流言快速的发酵应该有王飞腾的推波助澜吧。 毕竟在他斩杀天玄宗门上下的时候,已经过去好久了,可是叶沉浮却还没有自动自觉把天灵珠上交。 这会,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到异宝,简直不用再想其他理由了,直接推动这条爆炸性新闻,然后再引导而去。 作为拥有所谓上古仙脉的叶沉浮,一出现在众人眼前,可能就是各种各样的暗杀了,就算一直躲躲藏藏,估计也有许多不怀好意的修士在找他。 毕竟上古仙脉的诱惑力太强了,这种即使‘寻找叶沉浮十年年,但半年就突破境界’的好处,简直让人疯狂。 不过……密宗仙门也太倒霉了,天玄宗门被灭好歹还引起了修真者的怜悯,纷纷狂骂叶沉浮。 可是在上古仙脉之下,密宗仙门被灭就被生生掩盖住了,就算是偶尔一两条的流言,也抵挡不住上古仙脉的流传能力。 就是不知道幸存下来的数十名密宗仙门门下子弟,会怎么郁闷法了。 当然,他们郁不郁闷,叶沉浮是不知道的。 但是,他现在的心情就是非常无语了。 那天进入战魂宝典,六位护法都被战魂宝典惊了一下,因为这法器空间比她们想象中还要大。 而且法器空间其实和储物囊的法则差不多,都是有长宽高的限制的。 只是看叶沉浮空间法器,中间只有两座华丽无比的大殿,而周围都是一片雾蒙蒙,也不知道长宽高是多少。 而且就算六名护法都进入了,均没有感受到空间法器的震荡,反而进更多的人也是可以容纳的,并不会因为修士自身的灵力波动,而让空间法器不稳起来。 所以六名护法这才惊讶啊。 叶沉浮的空间法器,恐怕比流言还恐怖。 毕竟在流言来说,叶沉浮的空间法器已经算是比较夸张了——能进活人、能在强者追杀遁入,直接切断神识让强者都找不到具体方向。 但是真正进入战魂宝典,这才发现,恐怕这已经能相比拟一个开创出来的空间了。 看似没有限制的宽度,不知道这迷雾散去之后,这里是什么摸样呢。 这些问题叶沉浮也问过战魂,得到的就是等你修为一层一层的往上突破,这里的迷雾就会逐渐减少,就像你领悟出了‘死神血脉’一样。 这边的迷雾都消散反而自动生成一个偏殿,所以等到突破炼神还虚,估计看到的空间会更多。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便闲话少说。 就说现在。 六位护法和叶沉浮从战魂宝典出来的时候,便已经在文仁城了。 一路上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便悄悄进入了天道门里面。 毕竟还没有人知道叶沉浮是天道门的门主,所以进入天道门之后,他便让六名护法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后,然后就去后殿了。 后殿其实就是一个修习和修炼的地方,因为要炼制破魔丹,所以这次回来便先增加一个炼丹的位置。 考虑要炼制的是高级丹方,据说高级丹方炼制出来会自己产生灵智,在出炉的那瞬间便会想要逃跑。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叶沉浮便在新开辟出来的炼丹房里,增加了数层的禁锢阵法,又用法器在外布置了一层。 而在叶沉浮布置的时候,便召了侯泽过来询问意见,毕竟这是专业的阵法修士。 “门主设下的禁锢阵法是可以的,只是敢问门主要防止什么逃脱?这样弟子也可以提出建议。”侯泽看这严严实实的十层禁锢阵法,心中不免嘀咕叶沉浮到底要囚禁什么? 如果是修真者的话,后小朝天以下的境界,绝对是逃脱不出去的。但是以上的嘛,可能就禁锢几个时辰就被破坏掉了。 本来他也不想问的,只是万一咨询完他的意见,结果下一秒却被逃脱了,那他就得被迁怒了。 所以即使好似触犯了隐私,为了自身安全和门派安全,也要问上一句。 叶沉浮还不知道侯泽误会了么,在自己大殿开辟一个这么房间专门布下禁锢阵法,再不纯洁点,可能就想歪了。 不过鉴于这几个月以来,侯泽似乎打算安安心心的待在天道门,而且与高层都相处的不错——之前林锐还把他提拔了。 此时再问出这句话来,也是第一时间把门派放在第一位了,反而他的隐私在其后。 毕竟连叶沉浮出手想禁锢什么人的,恐怕不是他非常想得到,又或者是非常恨的人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一旦逃脱,又是在门派之内,恐怕也是个祸害。 所以,叶沉浮听到这句话,也只是沉吟了一下便道。 “我打算炼制高级丹药,听说高级丹药在出炉之后就会四散逃离,所以需要布下这么一个限制。” 谁料侯泽听到这句话,顿时想起当时进入天玄宗门的库房,叶沉浮把那珠光宝气的匣子那走的场景。 当下便掩饰不了诧异的神情,脱口而出:“难道,门主已经找齐了所有……”话刚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不该出声的,不过这已经说出口了,已经于事无补了。 于是在叶沉浮挑眉略带惊奇的表情里,侯泽拱拱手道:“不瞒门主,此前我也进入过天玄仙宗的库房,那时年纪还小,又获得峰主信任,所以在离开库房的时候,忍不住好奇便打开了这个匣子。” ——于是他才知道那是一张高级丹方! 只是这玩意连写出此丹方的炼丹师,上千年的时间里都没有找齐,而且细看丹方所需要的材料,虽然大部分已经找到了,但是剩下的那两样,就是其中的千年菩提籽都是极为难寻的东西,别说一头雾水的‘仙山精粹了’。 所以,不知道天玄宗门的门主怎么得到这张丹方的,但几百年过去也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于是便放在库房,当做是一件非常珍贵,但是又没啥用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