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下岗向导是猫猫妻在线阅读 - 第300页

第300页

    缪寻将它装上使用了一段时间,又吩咐人给它加上倒计时。他喜欢一边听着受审者惊恐的尖叫,一边朝里面开枪扫射,自动步枪,一点都不费力。

    就连组织的元老都觉得他玩得过于残忍了。

    “就只抓到三个啊。”缪寻语调缓缓,让人揣摩不透他的情绪。

    主管将报告双手奉上,眼睛都不敢多瞟一下,“根据线报,窝点里本来有6个人准备在贫民区实施搜索,后来我们攻围,有三个人吓得咬破毒药自杀了。”

    “挖出来了吗?”缪寻转过冷无机质的眸。

    “在的!死的三个人的小绿卡在信封里。”

    缪寻漫不经心:“那种脏东西,备份完就直接扔硫酸池里,不用拿给我看了。”

    “明白……但是池子快满了,组织正想向您申请资金来清理一下池子。”

    主管说完,缪寻脚步渐缓,他若有所思地望向一片炽白的审问室,自言自语着:“都已经杀掉那么多废物了吗?”

    主管不敢吱声接话。想当年,他还以为这个蜜色皮的漂亮小哨兵只是大少爷送进来玩的宠物,没想到转眼事变,小宠物做了大主子,容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人敢不服他。

    主管打了个寒颤,继续报告:“但我们还找到一个仿生人,他是给这些哨兵派发任务的联系人。我们抠了他的小绿卡,和联邦数据库发现比对,发现记录脑波和一个人有98%的吻合率。”

    缪寻轻掰指关节,“谁?”

    “洛佩慈·钥萨。”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是曾经将少年缪寻当做发泄私欲的工具,反复鞭打的那位部长,也是薛放为替他报复,十倍还以鞭刑的人。

    缪寻言简意赅问:“他在哪?”

    主管马上翻阅调查资料:“洛佩慈·钥萨四年前在换届选举中落败,回到家乡包了一块地要发展新工业,注册类型是医疗器械,但我们发现有附近居民举报他们排放污水,其中检测出的铯A金属正是生产小绿卡的重要原料。”

    主管合上册子,向他骄傲敬礼:“我猜想您一定更想节约时间回去陪大少爷,就擅自做了主张,把他从老家星球连夜绑回来,现在人正在审问室里。”

    缪寻目光一缓,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干得不错。”

    推开门,缪寻看到一张无比厌恶的脸。钥萨比之前老了许多,可那副阴险黏腻的笑容,还是让人恶心想吐。

    主管正在说话:“我们在他家搜出了大量——”

    缪寻接过后面人递来的霰炮枪,简单粗暴,抬手瞄准,“轰!轰!——”

    钥萨的笑脸碎了个稀巴烂,跟着脑壳砸进硫酸池里,咕噜噜冒起一阵热烫的浓烟,沉下去了。

    主管努力把张大的嘴合上,缪寻回头平静问:“把他的副本绿卡装进仿生人身体里,继续来。”

    “……您不想留着他原本的身体上法庭吗?”

    缪寻嘲讽地勾起唇角,“法庭?我和他们讲道理时,他们毁掉我的生活。现在我不想讲道理了。”

    很快,主管就明白过来那句“继续来”是什么意思。

    小绿卡的成本很低,洛佩慈·钥萨的意识可以无限次复制。缪寻就将它装进仿生体里,用各种方法一次又一次杀死他。开枪开到手指酸了,就点一壶果茶,坐在一旁欣赏手下动手。缪寻不允许动手方法出现重复,组织里的哨兵们只好想尽办法,完成领袖的命令。

    洛佩慈·钥萨的意识几乎每次醒来不到半小时就会被虐杀,直到缪寻喝完了茶,看着眼前乱飞的肢体和碎肉有些倦了,就托起腮,问着对方:“被囚禁在仿生体里死了一万回的感觉如何?”

    钥萨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阴恻恻笑着:“没有薛放被吸干大脑……当活死人的日子妙。”

    缪寻一枪打碎他半张脸,牙齿掉在地上。

    身边的手下麻利地从外面拖出一具新的,撬开后脑螺丝,安装一张新绿卡。

    这次的钥萨讽刺他:“你知道薛放的绿卡有多好卖吗?那些讨厌他的人,每人都买一整套回去,聚会的时候就装在仿生人身体里,他们发明了很多新玩法,朝薛放的意识开枪,听他尖叫,让他跪下求饶,哦,还有人突发奇想把它装进狗身体扔进海里溺死。我热心的主顾们给我发来了不少返图,我真诚邀请你看看。”

    事实过于惊骇,缪寻反而极度冷静:“还有呢?”

    “还有……哈哈哈,” 洛佩慈·钥萨带着巨大的恶意,狂笑着告诉他,“我用你的脸潜进他的意识里,说了无数遍我恨他。小咪宝贝儿,是不是?小咪宝贝你早该跟着我的,你今日对我做的事,和我当初对薛放做的一模一样,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啊啊啊!”

    钥萨的肢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在强大的高压电流下,滋滋烫出难闻的味道。

    缪寻松开电击开关,吩咐手下清扫现场,走到门外吃了一颗向导素。

    他手指颤抖,视线开始模糊,晕眩的感觉再次爬上脑干,又冷又湿腻。

    偏偏这时候他的终端响了,他恍惚地接起来:“喂?”

    “缪缪回家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缪寻慢慢蹲下,在墙角抱住自己,埋起脸崩溃似的小声说:“对不起,薛先生。”

    对面急切的问:“怎么了?屏障痛吗?身边有人吗深呼吸求救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