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定点清除
(还没有该错别字) 北海东侧、潍河下游,有个眉村镇。 这个镇子被潍河一分为二、潍河两岸是连绵的商栈和简易码头。 这个村镇是北海县,潍州的物流集散地。下游和上游的产物都是用船运到这镇子,然后上岸运往北海。 商贸的发达导致这个镇子非常的富裕。 就算是平民百姓都可以帮着富商打下手,从而换取温饱的生活。 镇子口的告示牌前围了一大堆的镇民、还有从乡下过来的乡民。 “周员外招募家庭,每月给两贯钱,安家费十两银子。” “听说要打仗的。” “打谁?北海不是已经被兴汉盟占领了吗?” “可能就是打兴汉盟吧。” … 告示前的百姓们议论纷纷,不少人被这优渥的待遇吸引,赶往了招募点。 不止周员外,还有各种姓氏的官老爷、富商。 都在招募家丁。 机灵一些的百姓都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环境,让聪明人已经卡是找退路。 位于北海的戍守兵将领的精神已经高度紧张。 三百名戍守兵窝在城里,不敢外出,就连手下经过筛选的北海兵俘虏也变得有些不稳定起来。 …… 四月十八日,刘信启返回了距离莱州最近的昌邑。 这座县城目前聚集了从登莱临时招募的一万民兵、一千高丽兵、一千倭兵,还未分配的两千戍守兵,加上刘信启带回来的三个野战团,可战之兵达到了两万人。 召集从蓬莱赶来昌邑支援的罗成、罗高、营平、伍亮,加上军机院的四个部长,三个野战团的团长,还有蓬莱、黄县的戍守军四个营长。 十几个人将议事的房间挤的满满当当。 刘信宝的军情部在前线为防线上的团长提供情报支持,此次回来为刘信启提供提供情报支持的是谛听的徐忠。 谛听在京东也比军情部深耕的更细致。 徐忠对在座的人汇报: “昌邑士绅有四成在这段时间迁移到了北海,现在留在昌邑的士绅富商还算安静,不过也都不同程度的招募了一些家丁,但是主要是为了防止后续可能到来的大乱,用于自保。” “目前昌乐的士绅富商也有向北海聚集的迹象,眉村镇是潍州富商聚集最多的地方,北海城里反而不多。” … 徐忠先细致汇报了潍州的情况,然后接着汇报了密州和青州的情况,最后简略汇报了淄州和沂州的情况。 “潍州聚集了多少反抗军了。”刘信启不能称呼这些士绅为反贼,只能用了一个后世的词语。 “超过两万了,还在不停的增加。” 刘信启眉头紧皱,很棘手啊。这些反抗军都是汉人,大肆杀戮肯定不行,一时真是没了一丝头绪。 “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开口。 “不能强推过去?”刘信辉问道。 “那样死伤太大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条道。”刘信启摇头。 “徐大人,对于那些参与到这件事中的士绅,你有没有详细的信息,比如他们的住址?”刘信远朝着徐忠问道。 “有,但是掌握的不全。”徐忠回道。 大家都理解,肯定是因为人手不足,此次反抗军的成分太杂、参与人数太多。 “金军有动静没有?” “还没有,估计因为粮草问题,一直窝在大兴府。”大型府就是燕京 “盟主,我建议将特战营撤回来了。”刘信远对刘信启建议道。 “你是说,我们应该定点清除?”刘信启道。 “是的!这些反抗军聚集起来的根本支柱,是那些士绅,若是没有这些士绅,他们就是一盘散沙,顷刻间就会溃散。”刘信远道。 “有道理。不过现在那些士绅招募的家丁并没有聚集起来,大多都护卫在自己家里,若是定点清除,还是会产生大规模的死伤。”刘礼振道。 “那就让他们聚集起来。就像是湿散的沙子,用手团一团,他们就聚集起来了。” “行,招特战营回来肯定来不及了,不知道潍州的士绅会选择在什么时候起事,所以我们得先快速的解决了潍州的反抗军,杀杀这些士绅的士气。信远,由你负责,从各个团抽人,组建一个两百人的战士队伍,待反抗军聚集后,定点清除那些不长眼的士绅。” “是!” …… 四月二十日,刘信启带领着两万大军达到了潍水东岸。 这一路上行进的很慢,还有谛听的探子在眉村镇传递兴汉盟会去将所有反抗他的士绅全部铲除。 压力之下,眉村镇和北海的士绅招募的家丁被快速的集合起来,有了潍州最富有的阶层支持,这两万多家丁从初始开始就做到了人手一件武器。 比起义的农民军军强了太多。 由几个有威望的士绅组成了指挥团体,选出了“盟主”,这伙反抗军立即就有了主心骨。 就若是东汉末年的十八路诸侯讨董一样,反抗军的粮草也快速充裕起来,更是有懂兵之人,开始组织反抗军开始进行纪律训练。 不过,一切都晚了。 四月二十一日,刘信启带领的两万大军停留在潍水东岸没有过河,吸引了河所有的注意力。 先是从北海城开始,所有参与到此次反抗的士绅,被刘信远配合着城中的戍守军、北海县兵俘虏,挨个抄家。 这些士绅家庭,主支青壮全部被绞首,旁支和妇孺被集中关押在了军营中,家中的下人则全部驱散。 接着是周边的村镇,士绅的庄子都被一一清剿。 抄家抄来的粮食、财物,来已经来不及运送,只能捡贵重的带走,其他集中起来,清检过后安排一两名戍守兵看守。 到晚上的时候,抄家数量已经达到了一百一时五家,只剩下眉村镇的士绅没有动 四月二十二日,反抗大营的人起床后发现,大营西侧一里远地方多了一个人头堆。 这些人头有几百个,被堆成“京观”。 “啊!!” 反抗军的指挥疯了一样惨叫,因为京观最上面的是他的老父亲。 反抗军的士兵士气大降,立即体会到了什么是战场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