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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天边下的云层汹涌流转着,飓风之下一道寒光破开重重云雾直下九霄! 众人只听见清风仙尊画卿颜唇瓣微启,说道:“剑来——” 远边天际之下,极致的寒光穿透了山川大泽。转瞬之际便就以流荧之状,在清风仙尊的手中寸寸凝聚,直至实体?。 瀑布般暴涨的灵力缠绕包裹住剑身,夺目耀眼得教人睁不开眼,简直无法正视那灵力暴涨的神剑。 有人双目瞪大极度震惊道:“这是……上古神器,含光剑?!” 有古书记载:“有剑曰含光,视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 端看这架势,清风仙尊画卿颜手中那把灵力暴涨的寒剑,当是上古神器含光无疑了。 那压迫在众人头顶上的威压散去了一大半,但仍不轻不重地悬在上空彰显着它的存在。 然而在场之内,只有画卿颜身后的慕君年未受一丝威压的影响。他俯身跪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身受重伤才无法站起。 慕君年目光深沉,他看着师尊“唰”的一声,甩动了一下神剑,剑身汹涌磅礴的灵力随着他这一动作而四溅开来。 画卿颜微微撩起眼皮,淡然道:“今日我便要将我徒弟从这带走,诸位可有异议?” 台下众人皆面色难看,但没有人敢出声。便连那沧元宗的罗刹长老在清风仙尊画卿颜的强势威压下,任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沧元宗的罗刹长老脸色铁青,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憎恨。他被台上那人刻意针对施了禁身术,不仅连身体都动不了更是连话都无法言说出口! “很好。”画卿颜见无人反对,略一矜贵地抬了一下下巴,淡然道:“如此,我便带我徒弟走了。” 他说罢,便收起了手中的剑。由汹涌磅礴的纯粹灵力缠绕包裹的寒剑,在清风仙尊手中寸寸消散化为璀璨荧光,归于苍茫天际。 画卿颜一转身,便就与慕君年沉沉的目光相交汇。他略一怔神,眼底的清冷与寒意便就瞬时消散了。 画卿颜微微俯身,将掌心抚在慕君年肩头上,温厚的灵力源源不断地灌入少年体内,修补他受损的筋脉。 清风仙尊此刻早已褪下眉间寒霜,他神情微微动容带着一丝歉疚道:“怎么样?还站得起来吗?” 慕君年没有回答,他的眼底幽深至极,教人无法窥探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他就这样沉默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注视着这个自收他为徒后便一直未曾教导过他,对他避之如蛇蝎的师尊。 为什么?今日¨他却站在他身前,为了护他周全竟与所有仙人长老对立? 他真的是他的师尊,清风仙尊画卿颜吗? 画卿颜被他这般凝视着,心口不由一跳。他强行按耐住想要逃离的想法,忍着头皮道:“既然站不起来了,那为师……” 后面的话未说出口,画卿颜便就先付诸了行动。他一挥袖,稀薄的迷雾便就自四周聚来。慕君年遭受重创的身体随即一悬空,而后被一个薄弱削瘦的身形拥住。 画卿颜扶着他的腰顿了顿,而后他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有些僵硬地低声安抚道:“别、怕……我带你离开。” 慕君年依旧没有说话,但他只觉鼻端似乎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如梅花枝头化开的春雪,虽寒冷却沁人芬芳。让人……瞬间安抚住了躁动的心。 这不过是短短的一息间,迷雾消散后画卿颜便已带着他的徒弟,消失于众人身前。 ** 前世画卿颜带着慕君年前往南溟之地,不仅是为了解决南溟一众人的愚昧不开化,更是欲借此事护他一个安宁。 其实这种事本传不到铭剑派这等?仙门大派的,南溟城主昏聩无能,诱使城中百姓每年上供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沉入海底,以求平息龙神之怒。 管理此处地域的本是沧元宗一派,但南溟众人将女子沉入海底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若非他们沧元宗默认首肯,南溟城主又怎敢如此大张旗鼓有恃无恐? 那一年被选中的正是沧元宗一名内门弟子?的未婚妻,面对心爱之人即将被南溟一众沉海献祭,那沧元弟子?人言轻微根本救不了人,他心急如焚到处想法子?求人救命。奈何原本答应会考虑帮他一帮,答应他所求之事的沧元宗少主身受重伤,一心只想上铭剑派报仇雪恨。 沧元宗少主正怒火攻心心理扭曲着,听他这般一提便瞬间暴怒起来,一股邪火全冲他身上撒去。 那弟子?含泪咬牙退去,再后来被指名道姓跟随着一同前往来到了铭剑山脚下。于断仙台下见到清风仙尊一身正气卓然,气质泠然,心中突下一个决定。 于是,那沧元宗弟子?在铭剑派飘渺峰下守了三天三夜,终于求见到了为慕君年洗髓疗伤数日不出,才?堪堪从屋内走出来的清风仙尊画卿颜。 沧元宗弟子?声泪俱下,讲述了他未婚妻子在南溟城中即将要被沉海献祭之事,恳请乞求清风仙尊出面救赎,点醒南溟世人。 其实不用这位沧元宗弟子?来说,画卿颜便早已知晓南溟世人这数十几年来的愚昧之举。 只是从前未与沧元宗割破脸皮,他又身为铭剑派的仙尊不好插手别家门派的管辖之地。如今时机已到,慕君年也当去会一会那南溟海底深处的堕落龙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