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参加宴会
不过,那都与她没什么干系。 没想到容青绵还有容纤月二人争了这么久,最终还是被容盈盈占到了便宜。 到了宴会那一日,容溪身穿着朱红色金丝长袍,裙摆上绣着多多盛开得妖冶的蔷薇花,衬得她肤白貌美,红唇如血。 容溪跨出屋门,走到了门口。 容盈盈已经在侧门处等着她,瞧见她来,立马露出一副娇羞的笑意。 今日的容盈盈身穿一件嫩粉色缠枝衣裙,头上也只是戴了一根最是简单不过的粉色绢花,看着却气色极好,有着小女儿的娇俏在其中。 “大姐,你今日好美。”容盈盈一双眼睛绽放着光亮,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仰慕。 若不是知道前世容盈盈的那些事迹,冲她这些年来的举动,还有那澄澈的眸子,容溪指不定也会认为她就是个毫无心机的小女人。 既然知道了,容溪便面无表情的颔首,便不理会她,抬脚跨入了马车中。 容盈盈脸上的笑意僵了僵,随即跟上她的脚步,与她一同上了马车。 不一会,马车便行驶到了陈府。 陈悠悠的父亲看着官职不大,却是很得皇上看重,是极有可能会封侯拜相的人,所以每次花宴,来的人都是极多。 当然,来的人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一个原因。 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花宴上会有不少未婚的娇俏姑娘与青年才俊,双方都是抱着那种心思来的。 只不过,容溪不是。 她只是想来凑个热闹,顺带,也可结识一番闺中好友。 马车停靠在路边后,容溪便被丫鬟扶着下了马车。 她刚一落步到地上,便听到陈悠悠的声音在她跟前响起。 “容姑娘,你可算是来了,我还当你上次恼了我,这次不准备来了呢。”陈悠悠用帕子捂着嘴,打趣的说道。 容溪只是笑,“这哪能啊,上次也不是你的错,我怎能怪罪在你身上?” 二人一来一往的说了好半响,突然,陈悠悠的视线落到了她身边的容溪身上,笑容变成了惊讶,“这位是?” “这是我的四妹容盈盈,她喜静,性子也有些拘束,平素的时候都是呆在家里,这次出门祖母让我带着她,来你们花宴上坐一坐。”容溪三言两句间,便把容盈盈给介绍了过去。 她不排斥容盈盈,毕竟她们二人之间也没什么利益往来,维持着姐妹之间的情分便够了。 不过,容盈盈是个会顺杆爬的人。 她娇憨的笑着,双目清澈犹如一汪清潭,看着陈悠悠夸赞道:“陈小姐真是好看极了。” 话语虽然是分淳朴,可是配上她那纯真的面容,却比那些虚假的恭维更让人开心。 至少陈悠悠笑得眼眉弯弯。 “你这四妹可真是会说话。”陈悠悠笑得一脸欢愉。 容溪点了点头,二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陈悠悠便带着她去到了府中。 今日来的贵女们着实不少,一眼看去,全都是些装扮靓丽的姑娘,或笑或闹,像极了春日里盛开得正放的万紫千红。 女座跟男座是分开的,这时男女大防还并不是很严重,并未用竹帘来遮挡。 容溪被陈悠悠带着,去到了女座那边。 许多姑娘是识得她的,若是关系还好的,便点头示意,若是关系不好的,便不答话。 容溪自认为自己性子尚可,并未刻意去招惹谁,倒也没谁来落她的脸面。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后,突然,她听到了自己的左侧方传来一道女子讥讽的声音,“哟,我才听人说呢,容大小姐在自己的及笄礼上跟我家悠悠闹得极其不愉快,今儿个你怎么还来了?” 说这话的人是陈悠悠的堂姐陈淑慧。 容溪还没说话呢,陈悠悠便眼睛一瞪,马上反驳了回去。 “容小姐是我请的,你可是有什么意见?” 陈淑慧轻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只是觉得很奇怪罢了,你们两个不前段时间才起了争执,这么快便成为了朋友?” “上次那件事只是意外罢了,我与陈小姐说开了,便不会把那事记在心中,只是我很好奇,为何我们这两个当事人都忘了那岔子事,反而你记得清清楚楚的,难不成你就拣着个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放?” 容溪明晃晃的说陈淑慧目光短浅,整日里就盯着那些破烂事。 “容溪!”陈淑慧气急,大声喊道。 容溪挑眉,端坐在椅子上,斜眸看着她,“我在此,陈小姐叫得这么大声是心怕别人听不到你的声音?还是说你看不见我这个人在这?” “你,你!”陈淑慧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指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容溪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转眸看着陈悠悠,轻声道:“悠悠,你这个堂姐是不是存在什么病症?譬如说结巴什么的,我那认识一个大夫,若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堂姐” 杀人诛心。 陈淑慧已经气得脸色铁青。 容溪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再多说几句话,陈淑慧便能被自己气到晕厥。 陈悠悠也极其配合的掩嘴轻笑,看了一旁的陈淑慧一眼,随即又把头转了过来,握着她的手,朝她轻笑,“那倒是不用的,咱们在一旁说话,不理旁人。” 容溪点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陈淑慧。 对于这种无事便挑拨别人感情的女子来说,不理她才是最好的报复。 果真,她跟着陈悠悠坐在一旁后,陈淑慧愤愤不平的坐在座位上,只不过那眼神,还时不时的扫向她们二人这边。 容溪跟陈悠悠谈了几句,她把话题扯到了陈淑慧身上。 陈悠悠这才为难的向她说清,陈家也不是一团和睦的,陈悠悠是大房的嫡长女,陈淑慧是二房的,二房的一直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所以经常占大房的便宜。 在老一辈的这种影响下,陈淑慧便一直觉得陈悠悠亏欠她,所以经常性的找麻烦。 这次,估计是想挑拨二人之间的关系,奈何并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