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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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到阿兄冷峻的脸庞勾起一抹冷笑:“容子玉,当我死了吗?” 容珺起身,若无其事的朝岑煊拱手:“内兄。”接着朝温斯年拱手:“温相。” “……”这厚脸皮程度的确非比常人。 岑煊微眯起眼:“待会儿在我娘面前,你要是敢这般嬉皮笑脸,轻挑不成样,大婚那日你便知道。” 容珺眉梢轻挑,笑容温润:“内兄说得极是,子玉谨记在心。” “……”岑煊觉得自己没办法好好跟他说话了,再说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拔刀。 温斯年倒是淡定,只笑着说:“容将军在来的路上,本相的人应该已清楚交待来龙去脉,定然知晓待会儿该说什么、做什么?” 容珺微笑颔首,郑重其事地说:“容某知晓,请相爷莫要担心。” 岑煊冷眼旁观。 就知道容珺这个人狡诈奸滑,贯会看人下菜碟。 云娆听到是舅舅特地将容珺接来的,微微一怔,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有些慌张的看向温斯年:“舅舅将子玉哥哥叫来,莫非是……” 温斯年点点头:“是,只有将你们的事,与阿婉全盘托出,并告诉她你已有孕一事,才能解开阿婉心解。” 第65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此时此刻,他心里眼里…… 容珺本来脸上还带着一贯的温柔浅笑,准备走到云娆身边,听到温斯年的话,脚步慢慢顿住,笑容凝在唇边,缓缓瞪大的凤眸里写满震惊。 他的脑袋有一瞬的空白,那些被他强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与害怕,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温斯年原本看着云娆说话,眼角余光瞥见什么,眼瞳蓦地一缩。 云娆察觉到舅舅目光有异,刚想转头,就落入一道熟悉的怀抱,后背牢牢贴着迅速地伏的厚实胸膛,耳边是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 “怎、怎么了?”她感觉到自己被容珺从后紧紧抱住,颈窝一重,他像是把脑袋埋了下来。 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云娆有些慌张,想回头看他,却动弹不得,不由得再问:“容子玉,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温热而又紊乱的呼吸落在她脆弱敏-感的后耳根,肌肉结实而又流畅的手臂牢牢锢着她的细腰,像是害怕她会原地消失,又像是想将她揉进血骨之中,手臂越收越紧,直勒得她生疼。 岑煊脸色登时就变了,上前想将容珺狠狠拽开,温斯年却猛地抬手制止。 “舅舅!!”岑煊不解。 温斯年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用眼神意示他注意容珺的神情。 容珺脸色惨白,空洞无神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岑煊眼瞳骤缩,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 初次得知云娆有孕时,容珺不知有多么欣喜若狂。 他对她有着接近病态的占有欲,虽然恐惧孩子会分走她对自己的爱,却也是真心实意地感到开心。 因为那是他们两人的孩子,是她与他的血脉,是他们的亲人。 云娆不知道,他其实她一样,心中都渴望着亲人,渴望着能拥有属于他们俩人的孩子。 他当初满心欢喜的准备迎接两人的孩子,等到的却是她葬身火海的消息。 容珺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滋味有多绝望,那宛若剔骨剜肉,痛彻骨髓的绝望早已扎根于心,根本就忘不了。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他所害怕的那些再不会发生,她不会再离开自己,却如何也压抑不住心中恐惧。 只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紧紧将她抓住,才能让自己安心。 “别离开我,”云娆听到他近乎哀求的低声呢喃,“娆儿,别离开我。” 她张了张嘴,突然明白过来他为何会如此,心里有个地方蓦然疼了起来,疼得都要碎了。 原本慌张按在他手臂上的柔荑,缓缓地往下滑,来到他微微|颤|抖的手背。 她鼻腔里全是药味,那是从容珺身上飘过来的,素来强势,像是没人能打倒他的男人,早就为了靠近她,害怕失去她,伤痕累累。 云娆不知要如何形容心里的不舍与心疼。 她只知道,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容珺,在人前气定神闲的公子,不该是这样的。 云娆粉润的指尖微|颤,也不顾兄长和舅舅还在,就软下腰肢,往后一靠,将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给他,放让他将自己抱得更牢。 男人即使大病一场,依旧保持着一副好身材,宽肩长腿,肌肉紧实,怀抱一如既往的让她感到安心。 岑煊眉眼不悦,薄唇紧抿,飞快地偏过头,转身离开。 温斯年同时亦极有礼貌的转身回避,非礼勿视,跟着退出大厅外。 容珺闭着眼,全然不知怀中美人白皙脸染缓缓染上胭脂般的绯红,让人一眼沦沉的翦水秋瞳里盈满不舍。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缓缓握住,接着往下滑到平坦的小腹,那里头,正孕育着属于两人的小生命。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啊?我们不是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么?”她故作害羞地抿着嘴唇,轻声问道,“子玉哥哥这是得知我有孕之后太开心了吗?” 少女细软的嗓音里充满着欣喜与甜蜜,让人听了不自觉地想跟着她一块弯起眼眸,勾唇微笑。 云娆知道,容珺不是正常人,他那么在乎自己,肯定是又想起之前她葬身火海的事。 当时她也没想到,自己的离开会带给他这么严重的伤痛与恐惧。 她心口闷闷地疼着,微微偏过头,红着脸,亲了亲他的耳朵:“子玉哥哥怎么不说话?开心吗?” 容珺仍抱着她不说话。 那脆弱的模样叫人心疼,疼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云娆急得不知所措,心里难受得厉害,着急的想转过身抱他,在他怀中挣扎着:“容珺,我在这儿啊。” 手足无措,想尽办法的安抚他:“你不要怕,我哪里也不会去,不会离开你的。” 男人的大掌突然扳过她的脸,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地允住她的唇,温热不由分说地窜进嘴中,带来清甜的味道,微苦的药香亦随之而来。 甜苦交杂的味道,陌生却又叫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微微沉哑的嗓音,很是诱人动听。 呼吸间全是温柔醉人的气息。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却不带任何欲、望,单纯而虔诚的,温柔而又缠绵。 直到她舌根发酸,快要透不过气,男人才稍稍松开她,用唇瓣摩挲着她嘴唇,极为不确定地问:“真的?” 这句真的,也不知是在问她真的有孕,还是真的再也不离开她。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云娆看着他,呼吸微乱,眼中浮现几分泪意,模糊了她的视线。不管是他问的是什么,她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她笑着点头,主动在他脸颊吧唧一口:“真的。” 容珺刚离开恐惧深渊,就又被狂喜攫住,仿佛整个人被高高抛上了天际,漂浮在云端之中,轻飘飘、晕呼呼的。 他其实很不习惯这样的自己,他的情绪从来都是压抑而隐忍的,他不该有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他却控制不了。 她总是能轻易的牵动他所有的情绪起伏。 容珺垂眸,怔怔的看着乖巧害羞的倒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 云娆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很快就害羞的败下阵来,小声问道:“真的,没有骗你,阿钰说,已经快两个月了,是我们……” 她心口暖暖的,脸颊也热了起来,弯弯的杏眸里却全是幸福与甜蜜:“第一次时……” 她耳根红透,心怦怦地狂跳,再说不下去。羞涩不已地低垂着眼睫,紧张地等着他的反应。 没想到,等了许久,都不见容珺开口。 云娆皱了皱眉,困惑抬头,男人的呼吸却猛地落下。 下巴被捏了起来,温热堵在嘴唇上,吻如狂风骤雨般铺盖下来,将她淹没。 她微微瞪大眼,清楚的看到男人迷乱的眼神里充满了狂喜。 此时此刻,他心里眼里只有她,只看得到她,只为她疯狂,并且深深着迷。 云娆心尖微|颤。 容珺就像个初识情滋味的少年郎一样,按着她的后颈,毫无章法的亲着她。 他太高兴、太开心了,兴奋到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一个劲的,只会抱着人亲个不停。 云娆被亲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狼狈的摔在他怀里,要不是他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腰,早已跌倒。 她还记得阿兄和舅舅还有爹跟娘都在等着他们,红着脸捶他:“娘还在等我们……” 呜呜呜不止如此,阿兄跟舅舅还在门外。 云娆简直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面对兄长和舅舅。 她忍不住跺跺脚,催促他:“容珺,快点放开我!” 少女语气娇娇,甜软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小动物般绵软的鼻音,听起来比平常更软了。 容珺眸色微深,又蹭着她的鼻尖,流连忘返,置若罔闻地亲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松开。 云娆不知道容珺开心疯了,根本无法思考,见他乖乖放开自己,害羞地低下头,正要从怀中取出干净的帕子,擦拭嘴角,下巴就又被人捏了起来。 “你干嘛?”她心跳得很重,好像快飞出来一样。 容珺鸦羽般的睫毛安静地垂落下来,眸色如落了墨般漆黑,温柔地凝视着她。 手指抚上她甜软的唇瓣,轻轻拭去她唇边的水渍,声音带着几分低哑,听得人耳根发麻:“这么厉害吗?” “什么?”云娆懵懵的看着他。 容珺低笑了声,眉眼里皆是风流,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眼底染上几分不可言说的愉悦,在她唇瓣轻按了按,不再多说。 云娆奇怪的看着他,还想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不知何时被带上的大厅木门,被人敲响。 岑煊冷得好似三九隆冬的河水的冰冷声音随之响起:“知知,容子玉正常了没?” 话里带着明显压抑着的怒意,云娆完全能想象阿兄此时此刻心中能有多暴怒。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