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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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学说,安商乐是个当男婊子的料。 林时和看着那张有些模糊不清的脸,没由来地想起这句话。他确实是,用清高吊起征服的欲望,再不经意露出迷离的眼神。接着人们会发现这表里不一的混球用来自慰的对象是他的姐姐。 林时和在那段录像里看见了进入房间的两姐弟。弟弟嫌弃十足地坐靠在椅子上,而姐姐则被赶到他的床上度过了一整晚。晨间,他没有破绽地喊醒熟睡的女人,两人很快出门去了。 录像到这,甚至往前一年的影像都太过正常。 没有一点污脏的安商乐,他太正常了。 但—— 「瞧。」林书学藏在镜片后的双眼满是兴奋,他把音量调到最大,林时和心跳如雷,汗液渗出往下滑落,鼻息因眼前的景象、耳边的声音而逐渐变得粗重。林时和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盒内的人在两人面前上演的情色片段。 弟弟将口鼻埋在抓起的被子中,他的下身被遮挡,可颊边渐生红晕,身形绷直。钳制着被子的那只手五指收紧,将布料拉直似要撕裂。林时和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口,然后他听见从方盒内传出的: 姐姐。 从此刻起,高岭之花跌入蛇鼠的巢穴。 ...... 安尚乐在第四通电话也没拨通后总算歇了心思,她叹了一口气后塌下肩膀,整个人一下变得萎靡。安尚乐把背包往上拉了拉,随后点开社交软件给安商乐的账号又发去一条信息,然而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安尚乐正想要收起手机的时候撞到了人,脚步往后跌了几步总算把身体稳住,她顾不上揉鼻尖,赶忙低头道几句抱歉。 「安尚乐?」 是林时和的声音。 她两手抓着背包的带子眨了眨眼,好半天才道:「啊......」 林时和熟稔地朝她伸手想要接过那个背包,安尚乐犹豫了一会才把东西递过去。现在两人的关系严格说来有些许的微妙,安尚乐因安商乐的关系单方面躲着林时和快两个月,但谁都没有提出分手。 两人步调悠闲地走在街上,四周的人声把他们吞入。自高楼与街灯打下的光、售卖食物的门店里传出的味道、不断交叉的双腿与许多影子,安尚乐和林时和踩着一致的脚步融在其中。 许多声音,男人和女人的,苍老与稚嫩的。 但他们无人开口,只往前安静地行走。 安尚乐摁灭屏幕的亮光时,林时和打破了沉默:「出了什么事吗?见你一直在发信息。」 她摇头,「没有,我给商仔发的。」 林时和顿了顿,斜眼看向安尚乐。目光在她的眉眼停留了许久,随后瞥到垂挂在胸口处用红绳穿起的狗牙项链。那颗乳白色的牙在一端被穿了孔,几道并不算明显的划痕在反光时才得以看清。 安商乐也有这么一条项链。林时和想。 行至一家商场,安尚乐转头对林时和说了什么,而后他跟着安尚乐走到一家卖夹心吐司的店前。她向店员要了两份咸蛋黄芋泥的,然后看过来,问:「你要吃吗?」 林时和说了句不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主食店,「要不要吃那个?」 安尚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那家店,有些不明所以。她接过递来的纸袋,拉开看了看包好的东西,才回:「你肚子饿了吗?」林时和被这个问题弄得有点发懵,眼珠从安尚乐手上的东西转到她脸上。 「不......」林时和猛地咽下了后面的话,两人对视了一会安尚乐突然笑出声。 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咧嘴道:「这是给商仔带的啦。本来说和我一起出来,但打他电话都不接。」 安尚乐猛地伸了一个懒腰,「你要去哪里吗?没事的话就一起回去吧?」 ...... 谢日闻站在叁楼大厅的木栏处,听着从楼下传来的响动,无声息地勾起唇角。 她因这两个孩子痛苦了十九年,每次见到他们的脸总会让她想起那个男人。谢日闻闭上眼睛,安尚乐和安商乐的到来不是她所希望的,但她知道那怪不到他们的身上,两个无法决定自己生命初始的人。 事情就是这么好笑,到如今除了他们的生父,原来的那个家中的女主人和他们自己都为自己的出生不抱喜悦。谢日闻扶着栏杆的手的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好似受到底下传上的声音的吸引,不住地往前探出。 死呀。 既然都不希望自己存在,那你们为什么还没有死呢? 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站在她面前呢?为什么不在红绳挤压气管的时候放弃挣扎,让她以一个失控的、非出于本心的人杀了? 两个满口谎言的虫。 「安宥桥......」谢日闻喃喃。 ...... 安商乐手指颤抖地挣开林书学抓在脚踝上的手,金框内的镜片裂开几道细痕、镜脚歪折地倒在不远处。他脸色惨白一片,如同能被人任意把玩的家养物,没了平日那副冷静的样子,让林书学涌起许久不曾出现的兴奋。 安商乐被吓得像是要呕吐出来一样,林书学看着他此时的狼狈模样,儒雅的样子在他瞳孔里扭曲成了一只鬼。 安商乐看着男人逐渐逼近的五官,声调似乎被恐惧扭曲得颤抖: 「滚——别碰我——!!」 林书学的眼神像蛇似的滑过安商乐的脖颈,那样白皙修长的尤物,出神的瞬间一时不察,被安商乐猛地推了一把往后跌坐在地上。 安商乐眼眶红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眼泪,他慌乱地用手撑住地板,踉踉跄跄爬起奔出客厅。他的喘气声里满是绝望,而身后的衣冠禽兽则不紧不慢地整理衣角起身跟上。 安商乐的头发胡乱地贴在头皮,衬衫的纽扣崩掉了几个,衣衫不整地跑到玄关。他的手在不停地抖动,冷汗顺着下巴打在金属上。林书学所看不见的视角,这个猎物的眼里褪去了慌张,毫无波澜。 安商乐压下把手。 ...... 安尚乐把拇指按在电子锁上打开了门,她一手提着吐司袋子,一手捏起狗牙项链举到眼前。她看着月牙状的牙齿,踏步走向房子,才答:「我不知道,是我爸爸给的。」 林时和跟在她身后,等安尚乐输入密码,打开门的瞬间见到的是安商乐。 安商乐开门,眼里撞进安尚乐的脸,他好似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她,愣了一下又猛地把人抱住。他将头埋在安尚乐的颈间,身体发冷似的抖着。安尚乐被突如其来的大力勒得闷哼一声,她脑子混沌一片,尚未从这突兀的场景中缓过神。 「姐姐......」她听见安商乐低声哽咽。 林时和失魂地死死盯着站在走廊尽头一闪而逝的男人,他艰难地把目光分到安商乐身上。 「......爸爸?」他不可置信地开口。 甚至已经在想番外写什么了【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