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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仍说,“是吗?我不信。” 他似乎逐渐掌握一种特殊技能, 渐渐能以直觉判断出池藏风是否在挖坑。 话虽如此, 还是拿起羊皮看了看。 瞧了第一眼, 开头的武功名称就透着古怪的味道。 只见池藏风如实写到, 葵花秘籍(根据曾经的武功秘籍封皮所画取名, 抱歉,还不知道这套武功的真名呢) 接下来的具体内容倒是没有再添加奇奇怪怪的注释。 一口气读完,它着实是一套非常高超的武功。传递了将阴阳之气练至顶峰, 天下武学唯快不破的理念。 黄药师读完稍有疑惑, 阴阳之气的顶峰是什么标准, 为什么秘籍里没有一个明确解答? 此时, 他看到左下角最后的蝇头小楷。 是真的小字, 挤成了一团,还没小拇指的大。 备注:不好意思啊,原秘籍缺了最后一页, 注意事项刚好没了。我高度怀疑此套武功的练习前提是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已有疑似习武病患,罹患不举之症。阿黄,不对,划掉重来。药师,你有兴趣研究一下这种武功致命缺陷的诊治方案吗?(笑) 诡异的安静出现了。 这种无语的时刻,居然已经丝毫不感陌生。 黄药师紧紧捏着羊皮纸,捏得它都发皱了。 目光锁定在最后一段备注上,不断扫视那八个字。之前说什么来着?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池、藏、风,你就不能搞点正经的东西!” 黄药师尽力克制了语气。换做旁人敢找他研究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一定…… 一定能怎么样?直接拂袖而去? 却发现马车在高速行驶中,而驾驶员不是他。如果执意想要离开,驾驶员不放行,只有跳车窗了。 黄药师紧紧盯着池藏风,这家伙绝对是有备而来。 “怎么就不正经了呢?作为药理研究者,对各种疑难杂症都不要有偏见。” 池藏风仿佛苦口婆心的老夫子,谆谆劝说:“攻克这种难题,实乃参悟阴阳奥秘,有助于参悟天地之法。着实机会难得,不是吗?” 只说理论是很有道理,实际操作却有一言难尽的尴尬。 言及此,池藏风不多话了,很贴心地给黄药师安静思考的空间。 更多的接地气的理由绝不能继续说。 她肯定不会蠢到表示,‘现在研究一下不举之症是非常实用的,能够确保自己今后绝对不会有如此困扰。’ 假设此话出口,估计这辆正在驾驶的马车就会散架。 池藏风:请叫我分寸大师。拿捏分寸,我是专业的。 安静。 不可名状的安静持续了很久。 黄药师终是收回了盯视池藏风的目光。 算了,眼神杀不死人。任由他再怎么盯着,池藏风仍能保持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更令人气闷的情况发生了。 不能近距离盯着一个人看太久,否则有可能越看越觉得这人好看。 它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偏偏,此刻他在看着池藏风时生效了,是真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 这就将被捏皱的羊皮纸抚平,把它收入袖中妥帖地收好。 他,一贯不会感情用事。仅仅以理智客观的角度出发,冷静看待一个由绝世武功带来的致命缺陷,那确实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问题。 也许,被坑着坑着就习惯了。 唯独坚持一个重点,绝对不能只有他独自跳坑,始作俑者必须陪他一起跳下深坑。 黄药师语气变得非常平静,“你还准备了别的?有的话,不妨一下子拿出来。” 想通了? 池藏风转头去看黄药师,没有瞧出所以然。随即,指了指车厢里的一只黑布包裹。 “是有其他的羊皮记录,和葵花秘籍没关系。此前抄了些百晓生的藏书,也许藏着真正的虚竹遗宝秘密。送你了,就当作邀你研究不举之症的诊金。” 池藏风为了把这些书搞到手,所经历的过程之艰辛。 是先后饱受大漠极端天气考验,再搞了挖沙寻人又需埋头苦抄,如今一个字都不想重提。 所抄书籍的价值更是不言而喻,是为江湖人趋之若鹜。 十三个抄书人,其中又有几人愿意与旁人分享此中内容,即便是要找翻译也鲜少会合盘脱出。 眼下的说送就送,证明池藏风一开始时所言不虚。 两人之间无需计较一本秘籍,也不必遮遮掩掩那些与武功机缘有关的秘闻要事。 有一点不可忽视。 对黄药师来说,假设真的存在虚竹遗宝,就是师门的相的遗迹。为补全逍遥派的残缺秘籍,他当仁不让必须去寻。 打开包裹,瞧着羊皮上的密密麻麻誊抄字迹,字里行间都透出了此物的来之不易。 缓缓抚过羊皮的字,切切实实地感到了赠送者的一片诚意,是给人以最需要的东西。 此刻,黄药师再看池藏风,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温柔了起来。 “对了。”池藏风目不斜视地赶车,也不知有没有感觉到身边人神色的变化,及时补充了: “等你研究完羊皮,如果愿意全文翻译给我听听就更好了。有宝藏一起挖嘛。我要的不多,随便给两件藏品做报酬就行。捎上我这种难以一遇的好帮手,必然能如虎添翼,事半功倍,旗开得胜,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