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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一直在旁围观的戚莫终于忍不住开口,“思宇才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是的,在他眼中的陈思宇,是个看到虫子被压死都要红两下眼眶的人,又怎么会做出抢别人东西的事。

    顾渝晓不想和恋爱脑说话。

    在忠犬攻男配眼里主角受当然哪里都好,没有去和他辩论的必要。

    “嗯,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在这儿的话可以继续表白。”顾渝晓给出一个建议,用手指指了指地上摊成一团的阿拉斯加,“因为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打算离开。”

    真是条读不懂主人家心思的小蠢狗。

    “什么告白?”戚莫满脸莫名其妙。

    “你不是正打算和陈思宇告白吗?抓住这个机会吧。”毕竟这可是原文中陈思宇少有的动摇时刻,其他时间对主角攻程尧十分忠心。

    说到底这忠犬攻戚莫比原主高贵又到哪里去?也就是个让主角攻吃醋用的工具人罢了。

    “我和他并没有这种关系。”陈思宇一口咬定,丁点暧昧空间都没留。

    戚莫也愣住。

    说实话,他是对这位一同长大的小竹马有点心思,只是一直没能说出口,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被冷酷拒绝。

    按照思宇的性格,为了顾全别人感受,不应该拒绝得那么果断,更别说就刚才他也能感受到思宇有对他方面的心意。

    顾渝晓退出了事件漩涡,看来看去都觉得是陈思宇心里装的事情太多,因此才动不动让自己陷入这种局面。

    “思宇,你真的还打算继续那样下去吗?”戚莫的语气沉痛起来,带着劝诫。

    陈思宇甩开了他的手,眉头皱紧:“你不要再说了行吗?”

    无论是出于哪方面的原因,他都不愿意让顾渝晓看到或听到他背后的肮脏。

    听到这话,戚莫还以为陈思宇不愿做出改变,更为紧张:“我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早晚会被那个老男人算计的。”

    顾渝晓竖起耳朵,什么老男人?

    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是他这个付费用户不能听的?

    阿拉斯加也像是突然通了人性,坐了起来神情专注地看着,软乎乎的耳朵并在一起。

    “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教我,也不需要你在这里把我的事情到处乱说。”陈思宇将戚莫推开,“你现在说这话是在威胁我吗?”丝毫不像以往那么柔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戚莫辩解,“我只是……”

    “你不要再说了,”陈思宇忍无可忍,“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听这些。”

    顾渝晓被小佳拉着走向一角落,悄悄观察。

    但陈思宇忽视不了他,顾渝晓于他而言,无异于眼中钉,肉中刺。

    “你不能这样一直下去的。”戚莫不看脸色地劝告。

    陈思宇的脸已经快黑成锅底。

    顾渝晓也实在无语,要不是说忠犬攻大多都是死脑筋,都在这个场景基础上,明知他和陈思宇的关系不好,居然还在一直揭陈思宇的老底。

    也难怪最后没能得到主角受的倾心。

    “他对我很好,他在我困难的时候给了我帮助,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说他的坏话。”听得出来陈思宇对戚莫口中的那个老男人十分维护。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我没什么值得他算计的。”陈思宇冷静了下来,“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这件事,我的选择又不需要你多说什么,说到底你也不过只是个邻居而已。”

    这话说出来便十分伤人了。

    连神经大条的直肠子戚莫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连忙道歉:“对不起,思宇。”

    “看够了吗?”陈思宇偏过头对着一直未离开的顾渝晓问道,和平时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大相径庭。

    顾渝晓摊了摊手很无奈:“我是没有条件走,你们就不能主动换个地方吗?”小小年纪就不懂得变通,这还得了。

    陈思宇被怼得哑口无言。

    不过顾渝晓还是很关注刚才两人的谈话内容,听得出来这个老男人角色对主角受还挺重要的,但原文中并没提过有这么一个人物。

    陈思宇没有再继续留下来的打算,听取了顾渝晓的建议,把戚莫丢下。

    顾渝晓一扬眉,这不就是来了机会吗?

    陈思宇还是不够了解自己这个一起长大的哥哥啊。

    直到看不见陈思宇的背影,戚莫还待在原处黯然神伤。

    顾渝晓眼睛一亮,“你是陈思宇的邻居吗?”

    戚莫眼神不善。

    “我也算是陈思宇的同学,你也没必要那么抗拒,我就是想知道他最近为什么没来学校?”

    谁知听到这话戚莫却愣住了:“思宇他没去学校?他为什么没去学校?”

    顾渝晓无语。

    你搞清楚,现在是我在问你。

    但面上不显,“原来你也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戚莫的思绪不知不觉中便被顾渝晓给带着跑了。

    “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他最近都没待在家里吗?”顾渝晓装作顺口询问。

    按理来说两人是邻居,进进出出也很容易被看见。

    戚莫在故事背景中由于成绩的原因没在南城一中,但说到底所有学校的时间安排都大同小异。

    一次两次还好说,一直都没碰上面,难道都不会为此感到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