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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冷的地板下反复碾压,十指连心,指头简直要碎了,戴夫痛苦地嚎叫。 出声的那一刻,一个麻袋就粗暴地笼罩在他的头上,麻绳不断收紧狠狠勒着他的脖子,脸上的血液逐渐浸透了麻袋,像一张湿漉的白纸敷在脸上,窒息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戴夫本能地不断蹬打着双腿。 他下意识明白,这个人是想杀了他! 恐惧、绝望在这一刻溢出这颗跳动的心脏,什么知觉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淅沥沥的淌下尿液,那人似乎是嫌恶般,紧勒着的麻绳有了片刻的放松。 戴夫抓住这短暂的片刻,想尖叫:“救命……” 一块冰凉的东西就抵上他的脖颈。 “听着,它会告诉你叫出声的结果。”耳边响起一阵冰凉低沉的男声。 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个人简直是催命的阎王,戴夫想喊的话顿时卡在了脖子里,随后又是一声钝器的猛击,戴夫卡维托彻底的陷入黑暗之中。 路易收回铁榔头,然后随意地将它扔在一边,看着眼前昏迷的人,微微侧着头,眼眸神色意味不明,似乎在思索接下来要怎么办。 男孩视线移到他的手掌上,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色彩,带了一丝蔑视的笑意,他慢慢走近地上的人体,指尖滑出刀片,刹那间就杀进了那只肥胖的手心! 似乎感觉到痛意,戴夫卡维托身体抽搐了一下,却没有醒。 路易嘴角扬起浅笑,就是它,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是么?在黑暗里,男孩脸上诡异的笑惊人的古怪。 一脚踩着他的手腕,用力将锋利的刀片拔出!血液飞溅,路易脸一侧,躲过污秽的血液。 随后就转移了阵地,他试图将戴夫的整只胳膊切下来,刀片流畅地切入,可是因男人肥胖,脂肪皮层太粗厚,路易弄得满头是汗,才慢慢将男人解了肢。 尿液混杂着血液,在这条布满垃圾的巷子里,散发着浓烈恶臭。 路易浑然不觉,肢解另一只手臂时,改变了方法。 灵活转动手腕,用轻薄锐利的刀片将他手臂上的肉一片一片整齐地剐下来,犹如中国凌迟刑罚般,整齐肉片被一片片剐下,鲜血染红了白手套,也喷溅在路易身着的黑色大衣上。 整个凌迟的过程,戴夫被痛醒过,挣扎间被路易拿过铁榔头狠狠一棒!就再次晕了过去,在肢解四肢的过程中就这样周而复始着,最后深度休克过去。 就在这条巷子不足五十米的酒吧里,美女少年们言笑晏晏,举杯畅聊,而巷子里的男孩手指间的肢解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并不是在肢解着人体,而是在雕刻什么艺术品,诡异的气氛十分渗人。 最后,戴夫卡维托一只手臂被完整切除,另一只手臂和双腿被剃光血肉,只剩余三根白骨,剔除的手法很专业,或许连考究的老医生都忍不住赞叹这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路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慢慢站起来,将手中完全被侵红的手套脱下,随意扔在地上。 抬起头沐浴着月光,缓缓闭上双眼,凉风从耳边滑过,像是个虔诚的信徒正享受着挥洒的圣光。 男孩睁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退后两步便展开双臂对着戴夫行了一个优雅而绅士的礼仪。 路易很享受这一刻,礼毕后。 脱下身上沾满血迹的黑色大衣,利落地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抚摸着双手,面色转身消失在了前方黑暗道路中。 最终不见踪影,地上独留一具残破的躯体,不知死活。 凉风袭来,那三根森森白骨,在风中摇曳着。 第16章 路易回到房间门前,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嗅觉敏感的他不满意地皱起眉,再次仔细打量身上并没有染上血迹,可就是有股淡淡的铁锈腥味。 男孩伸出右手看着绑得细致的绷带,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将慢慢它拆下,露出一条长长的伤口,曾经血肉外翻的外伤现在已经结痂了,不需要多久就会长好。 黑暗的古堡走廊上,路易神情淡漠,抬起另一只手,将自己伤口狠狠撕裂,原本结痂的伤口顿时红肉翻裂血液顺流而下,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慢慢将绷带原模原样地绑了上去。 拿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 推开门,对面窗帘上的白纱随着微风飘舞着,月光倾泄而入,床上的人依旧睡得沉稳,路易沉下一口气。 路易回到自己床边悄悄换上睡衣,然后漫步到唐知白床头,黑暗里注视着他的睡颜一动不动,漂亮的眉目间除了冷淡再没有多余的表情,可仔细打量,男孩的神情却非常专注。 仿佛夜幕星辰中只有眼前之人的容颜。 黑暗之中的房间,静悄悄。唐知白熟睡中似乎能感受到这强烈注视,受影响般地皱了皱眉,嘴里轻哼一声,睫毛轻颤着下意识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黑色人影。 “路易?”唐知白睡意迷蒙,疑惑轻问道。 “我一个人睡不着。”路易回答的很平淡。 把唐知白听得心都柔软了,往墙壁边挪了挪,掀开被褥,拍了拍白色抱枕,“上来吧。” 感受到被子掀开的热浪,路易眼前碎发飘动,就缓缓躺在了唐知白原本睡的地方,男孩一躺上来,唐知白就干脆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挪了挪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几秒内就迅速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