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反派他美强惨在线阅读 -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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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就算弄错了也得去。

    于迢迢直接把这个归于是系统的安排,并没太放在心上。

    此次,几人拿到的提示地点是宿城。

    宿城地处几大运河交汇之处,百姓富硕,民风开放。

    富不富她不知道,民风开放,于迢迢这刚一进城,就感受到了。

    她才与几人分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被一个挺着大肚自的中年男人缠住了。

    这人分明一副贼眉鼠眼油腻男的模样,非要学那风流才子般把扇:“敢问姑娘芳名?”

    于迢迢只是瞧了他一眼,差点要将隔夜饭吐出来。她冷脸:“滚开!”

    “姑娘别害羞啊……”

    只是他色心不改,还径自伸出那双咸猪手。

    电光石火间,无涯铮然出鞘,寒芒一闪,崔晗立刻将于迢迢拉到身后,剑锋直指那人的喉咙。

    唇齿一碰,他森然道:

    “滚!”

    瞧见来了个不好惹的,那人只能暗骂几句屁颠屁颠滚了。

    方旭明和姜夕刚从交接点拿到任务卷轴,一出来便看到崔晗面色不善。

    他师兄向来待人随和,方旭明讶然:“师兄,你怎么了?”

    于迢迢拉了拉崔晗的衣袖,朝他们干笑两声:“没事没事。对了,任务出来了吗?”

    几人寻了一处茶楼坐下,刚拆开卷轴——

    “居然是去翁家偷东西?!”

    方旭明瞪大眼,“这算什么任务!”

    姜奚耸了耸眉,按捺着性子:“先往下看。”

    方旭明禁声,这才仔细看清楚。

    原来这翁家乃是本城中富商,家中供奉的药鼎乃是古蔺真人的遗物,古蔺真人乃是药宗的百年前的一位大能,不知那人究竟是从何处捡来的,还将这东西占为己有。药宗几次派人高价赎回,可他放言,除非让他做宗主,不然免谈。

    一般的修士自然不屑与凡人争斗,可这翁家老爷不但厚颜无耻不肯归汉,还常常招摇撞骗,糊弄寻常百姓。

    这打不得,就是抢,也丢他们的面子。于是这群发任务的老东西便想叫下面的徒子徒孙去偷了。

    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能借着徒子徒孙年纪尚幼,不懂事给忽悠过去。

    方旭明“呸”了一声。

    这群老东西脸皮还真够厚的。

    可奈何,这任务他们必须得做。

    几人商量后决定分头去打听翁家的消息。

    刚一起身,姜夕瞥见对面巷脚中行踪诡异的几人,面色忽变。

    只是匆匆和他们招呼了声就出去了。

    这回于迢迢崔晗一路,方旭明只得独身一人去打听。

    两人将从旁人那问来的消息捋了捋,大概就是这翁家老爷特地花重金请来了有几名修为极高的散修坐镇,而且还将那宝贝藏得极深,没人知道放在哪。

    强行入内应该不可取。

    正当于迢迢犯难时。

    方旭明带着消息回来了,说是这翁家老爷为人最喜好美色,经常会带一些美人出入府门,还最喜欢将府中收集的宝贝灵器拿到人面前,就图美人们一句奉承话。

    他一摸下巴,心头立刻浮现一计损招:“要不……□□?”

    于迢迢挑眉:“你去?”

    龙傲天瞪大眼,立刻捂住自己的衣服:“我等男儿怎么可以轻易穿女儿家的衣服!士可杀不可辱!我不去!”

    眼看快要落日,姜夕还没有回来。如今唯一一个女儿家便只有于迢迢了。

    他眨了眨眼,将目光落在于迢迢身上:“师姐,要不你……”

    于迢迢眉头一皱,想起白天那人色眯眯的眼神,还未来得及开口拒绝。

    崔晗率先开口:“不成!”

    方旭明本也只是随口一说,没真要惦记到这种份上,就在他抓耳挠腮想办法时——

    崔晗:“我去。”

    两人扭头,齐齐望着他:“???”

    第33章 假药鼎   “我有一样东西丢在翁家了。”……

    少年的神情有些不自在, 可他还是坚持道:“就这么定了。”

    几人从成衣铺中挑挑选选了许久,才只找到一件稍大的衣裳,比起最初遇见崔晗时, 他已经蹿高了不少,于迢迢让店家重新接上布料, 才勉强合身。

    崔晗换好衣衫从帘子后头走出, 于迢迢的眼神登时一亮。

    与往常一样虽是白衣, 可材质与道袍不同,是女儿家穿得更为飘逸的纱。崔晗平日中底敛着眉眼, 谦逊温和, 大概是穿了女装不自在的缘故,眉头轻蹙,有些不自在。但这也使他多出了些孤傲冷冽的意味来。

    方旭明一开始是强烈拒绝他崇敬的师兄居然要穿女装, 千方百计地想要阻止,最后还赌气地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可到最后他瞧见崔晗这副模样, 不由愣住,嘴里蹦出一句话:“那个师兄……好像还挺合适的。”

    美则美,可崔晗毕竟是个男人, 比起女性棱角更为分明, 于迢迢心生一计, 出门拐个弯儿,买来了胭脂水粉。

    她要给崔晗化!妆!

    瞧着她期待的眼神,崔晗的神情略带无奈:“小师妹……”

    于迢迢捧着水粉盒, 眨巴着眼, 面带央求:“就一次,就一次。”

    头顶传来一声轻叹,他弯下身子, 凑过来。

    “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