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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四叔回丹穴山,告诉我祖父,以后他和花家没有任何关系,希望祖父可以对外称他花浥已经死了。”

    第24章 叛逆离家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家人闹翻躲到另一个地方,对自己的父亲说,告诉外人自己已经死了不在世了。

    那花离上神当时该会被他气的多重!

    何况这花浥还是花离上神最小的一个孩子,比花沇花沚都还要小,他当年来昆仑山的时候,花落蘅的兄长花荀都还尚未出世,他算得上是花家最小的一个,花离上神和他那几位哥哥,是不是快要被他气死了!

    御倾枫忍俊不禁,捂嘴直笑。他甚至都想象得到花浥当初那个叛逆离家的模样。

    花落蘅面露诧异,不解道:“师尊你笑什么?”

    “这倒是挺像他的性子的。”

    花落蘅并未太在意,继续叙述下去:“四百多年前,就是我刚过百岁的那年,四叔带着芳华前辈回丹穴山了,跪在我祖父门前跪了三日,我阿爹和二叔、还有哥哥,都给他们求情。”

    “我在那之前,都不知道,其实我还有个四叔。祖父他们不会提起他,阿爹和娘亲,也没有告诉过我,就连我阿姐都不清楚四叔的事。”

    “后来三叔告诉我,姑姑同我祖母一样,都对魔族极度不喜。四叔虽然是我祖父最小的孩子,但是姑姑却是他唯一的女儿,比起四叔,祖父他是更疼姑姑的。”

    难怪花沚、、会如此厌恶花浥。

    花沚自来就不喜魔族,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没有理由的恨,就是没有理由,是原作作者设定的。

    她面对和魔族女子相爱的胞弟花浥,是恨铁不成钢,既然劝解他劝不了,索性就连带着他一起恨了。

    花沚倒是也执著的很,这一恨,就是这么多年,在昆仑山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给他任何面子的。

    御倾枫咂舌,追问道:“那花离前辈后来,成全他们了?”

    花落蘅用力点了点头,应道:“姑姑在去昆仑山拜师之前,受过玉繁前辈的恩惠,我阿爹去章莪山拜托他在姑姑面前为四叔说话,他们关系才缓和些。之后四叔总是会回丹穴山看我。”

    御倾枫皱了皱眉,想起花浥看到花落蘅时的态度,无故就是一顿火气,想来他和花沚一样,同样不喜欢花落蘅来昆仑山。

    话说这花沚可真是个奇异角色,无故就不喜欢魔族,无故就不喜欢昆仑山,明明是她拜师学艺的地方,却当做是和自己有什么天大仇怨的是非之地一样。

    按理说花落蘅那天晚上撞见了花浥,之后更应该小心一些才对,谁知道这一下直接就撞了个正着。

    不过他这师弟,最近在旁人眼前出现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自从他送他那百合花之后,他们见到的次数也渐渐增多、

    御倾枫疑惑着问她:“他好像不喜欢你在昆仑山,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没想过会碰到他吗?”

    花落蘅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说道:“等我回去告状,他就死定了。”

    等你回丹穴山告状,他们不是都知道你来了昆仑山,我不是要麻烦死了。

    御倾枫笑着问她:“那他不是更讨厌我了?”

    花落蘅微微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即便道:“那我不说了......”

    女主对他的在意,似乎太过超乎他的意料了。御倾枫一次次能感觉到惊喜。

    他不想干扰她什么,漫不经心道:“说不说,都随你。”

    他其实并不觉得花浥会这般小气,因为这件事就记恨上他,他真的就只是怕会给自己招麻烦。说实话,除了女主花落蘅,御倾枫不想和花家其他的谁扯上什么关系。

    当然他这师弟是个例外,他之前也着实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不过,他既不喜欢你在这儿、、”御倾枫纠结着,艰难地开口,“你要不要......回丹穴山去啊?”

    花落蘅又是一怔。

    她微微启唇,想要说什么,但半天都没说出口,最后垂下了眼眸,不再看御倾枫,朝边上走了两步,坐到了身侧的树下。

    和女主相处的这门学问,兴许他永生之年,都学不会了。

    御倾枫每次都被花落蘅惹得想哭又想笑,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应该对她说什么才好。

    花落蘅坐在地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撑住了自己的下巴,仰头望向御倾枫的时候,眸子显得那样去清澈灵动,御倾枫有那么一瞬间,都看的愣了。

    她沉默了半响,最后呐呐着开口,问御倾枫:“师尊,这是要赶我走吗?”

    御倾枫重重吸了口气,明明听在耳中只是句简单的话,他怎么就忽然觉得,自己快要忘记呼吸了,生怕她误会什么,连忙为自己解释:“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赶你走?”

    方才那话是在赶她走吗?

    女主脑回路怎么总是那么清奇。

    “我只是觉得......觉得你用不着非要在昆仑山啊。”

    你就算是不在昆仑山,也可以和烬阳见面的,可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在昆仑山还要顾忌那么多人。

    御倾枫觉得自己就快要直接开口说这些话了。

    可花落蘅好像一点没明白他的意思,眼中都透露着迷茫,“为何?”

    御倾枫没吭声。

    花落蘅的神情忽然又从迷茫转为镇定,低低笑了一声,鬼使神差地道:“师尊,你今日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