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你少废话
她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转身笑眯眯的看着白凛川,“现在还没有下课,我不敢进教室。” 她不停的绞着双手,紧张的看着白凛川,生怕他察觉出了什么。 白凛川也懂学生的心理,便没有再问。 “那你在办公室坐一会儿,一会儿下课的时候再回教室。”白凛川说着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眼看到桌上的钥匙,心里一惊,赶紧把钥匙别在了自己的腰间。 “梁洛珍,这段时间在家有没有好好复习啊?”白凛川一边批改学生们早上的默写一边问梁洛珍。 梁洛珍刚刚偷拿了试卷,这会儿被白凛川突然问道,吓得直哆嗦,紧张的看着白凛川,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梁洛珍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白凛川有些被梁洛珍逗笑了。 他有那么吓人吗?问一句话就被吓成这样。 他要是真的有那个能耐,他的计划早就完成了,又何苦等到现在。 白凛川想到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温和的笑着看着梁洛珍,“梁洛珍,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而已。” “你妈妈说你生病了,生病期间没有复习也是很正常的。” “我不会责怪你的。” 梁洛珍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乖巧的看着白凛川,“老师,我在家也有好好复习,我妈妈还专门给我请了家教。” “我应该没有落下什么功课。” 梁洛珍早已制定好了自己的计划,现在主要就是铺排她的计划了。 她生病在家自然是好好复习了的,不然,期中考试怎么考好? “没落下就好!”白凛川点头,看着梁洛珍语重心长的说,“梁洛珍,你已经是高三学生了,一定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知道吗?” “嗯,老师,我知道了!” “叮铃铃……” 梁洛珍的话刚落音,下课铃声就想起来了,她赶紧背着书包起身,“白老师,我先回教室了!” 没等白凛川回答,梁洛珍就已经飞奔着跑出了办公室,一直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梁洛珍才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看梁洛珍的样子,我敢保证,她绝对又做了什么坏事!”陆晚晚正侧着身子给陆从流讲题,见梁洛珍背着书包冲进来,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紧张和兴奋,十分笃定的跟陆从流说。 对于梁洛珍这个人,陆晚晚简直不要太了解。 她干什么都逃不过陆晚晚的眼睛。 “你这么厉害,你倒是猜猜,她干什么坏事了?”陆从流抬眼看了一眼梁洛珍,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旁边的薄寒初抢先了。 “我没有你聪明,我不猜!”陆晚晚甩了一个白眼给薄寒初,“毕竟,我们都不知道火车通过隧道的时间怎么算,只有你知道!” 没错,陆晚晚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 上次给陆从流讲题的时候,遇到这道题,她和黎婉瑜都不会,所以三个人只好去请教薄寒初,谁知道竟然被他嘲笑了一番。 虽然最后薄寒初还是给他们讲了这道题,但是陆晚晚可不会忘记薄寒初当初那鄙夷的眼神。 “你可真记仇!”薄寒初冷冷的看了一眼陆晚晚,低头看自己的书。 梁洛珍原本还十分的紧张,没有想到竟然瞥到陆晚晚和薄寒初在说说笑笑,心里的怒火瞬间就升了起来,放在桌下的双手也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陆晚晚,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表白失败?又怎么会被全班同学羞辱? 又怎么会失去梁启刚的宠爱? 一切都是因为你! 梁洛珍咬牙切齿,心里开始盘算。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老师们也都不怎么讲课,甚至连作业都讲得少,大家都把时间留给学生们自己看书。 陆晚晚本来就不是很想上晚自习,现在老师连正课都不怎么上,更别说晚自习了。 所以下午一放学,陆晚晚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可她正准备回家的时候,看见陆从流也在收拾东西,赶紧阻止他,“陆从流,你不准回家!” “为什么?”陆从流有些无奈的看着陆晚晚,“你们都回家了,就我不能回家啊?” 陆从流这段时间被陆晚晚折磨得简直苦不堪言。 天天盯着他学习,就连薄寒初也站在陆晚晚那一边,上课的时候经常监督他,害他连打瞌睡的时间都没有。 陆从流始终想不明白,明明陆晚晚和薄寒初一直不对盘,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总是能达成一致。 是因为他好欺负吗? “陆从流,你今天晚上不准回家!”陆晚晚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薄寒初就先发言了。 对于改造陆从流这件事情上,薄寒初是坚决站在陆晚晚这边的。 他可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一个剥削陆从流的富二代。 “少爷,你怎么也……” “陆从流,你少废话!”陆从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晚晚强制打断了,“你赶紧去食堂吃饭,然后回来学习。” “今天晚上你可要把《出师表》给全部背下来!” “还有英语,两篇课文,还有我给你写的作业的模板!” 陆晚晚刚说完,薄寒初又接上了,“还有两道物理题目和三道数学题目!” 见薄寒初这么给力,陆晚晚冲着他微微一笑。 薄寒初没想到陆晚晚会冲自己笑,这一笑,他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陆晚晚见薄寒初的表情有些奇怪,赶紧收住了笑,提着自己的书包转身就走了。 “喂!就走了!”陆从流见陆晚晚直接撤了,崩溃的大吼。 可陆晚晚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陆晚晚走了,陆从流眼珠子一转,也立马收拾起东西来。 “陆从流,今天晚上要是早于十点钟回家,休想进家门!”薄寒初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也转身离开了。 陆从流收拾书包的手瞬间僵住,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噔的一下坐在凳子上,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 陆晚晚一边走一边愤愤的骂薄寒初。 本来过去的这一个多星期为了辅导陆从流,她和薄寒初的关系缓和了一点。 一方面是因为在改造陆从流这件事情上,他们的意见总是一致的,另一方面,她常常有些问题黎婉瑜也解答不了,薄寒初虽然嘴巴毒点儿,脸色难看点儿,还是愿意帮她们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