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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非常有炎柱风范地向我点了点头,飞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抱起弟弟就一路疾走!

    这会轮到我满头问号了:“?”

    ——

    第四站是不死川实弥家。

    怎么说呢,我和炭治郎一进去,那就是干柴烈火啊火上浇油,再加上不死川玄弥……

    天哪!

    这还不是更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富冈义勇也来了。

    就,怎么说呢。

    我连夜举着行李逃到第五站岩柱悲鸣屿行冥那里,看玄弥他们在魔鬼训练之余,还要练习枪术,特别是有特殊能力的玄弥,现在已经彻底是南无加特林菩萨了。

    一边念佛语,一边提着冲锋枪哒哒哒,这谁受得了啊!

    听说现在蝴蝶忍和珠世夫人的药物研究也基本上收尾了,对无惨等特攻毒药,变人变老药,都已经彻底得到了完美的试验品,可以说是准备极为充分了。

    专门用来治疗伤势的西洋药甚至也有,在久川家做海运的情况下,想要买到这些玩意儿,那基本上是信手拈来。

    我不禁缓缓想到一个问题,原作里似乎并没有这些装备上的升级。

    那岂不是那天我的夜探鬼屋,把他给奶活了?

    ——

    当然,我也知道见好就收,估计无惨在鬼杀队刻意外放一些捕风捉影信息之后,也快要按捺不住了吧。

    我提前回了鬼杀队。

    然后就因为我的心急,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由于鬼杀队几乎没有什么人驻守,惨遭当天烧水大叔的背刺。

    怎么说呢,澡堂没水了。

    不要这样子吧!

    第177章

    “话说,你们知道今天澡堂它居然没水吗?”

    我风风火火地走向产屋敷耀哉经常躺的屋子,手里举着一大堆路上带的伴手礼,还有柱们让我顺便送过来的土特产。

    因为心情很好,加上非常想吐槽一下我刚刚在澡堂里惊恐的经历,我说是快步,实则是一溜小跑,轻车熟路地走进了房间。

    樱花气流涌动挟着春天的夜风,将廊下的风铃都吹的轻轻晃动。

    这个绘着金鱼的玻璃风铃也是我之前路过京都,亲手挑的。

    「这么和风古意的屋子,廊下没有风铃,你们不感觉就像是缺了什么一样吗?」

    我直接走进了屋子,产屋敷耀哉就像是往常一样醒着,而天音夫人则跪坐在一侧。夫妻俩都仰脸看着我,仪式过于隆重,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摸摸脸:“哎呀,怎么今天这么热情?祢豆子酱去哪里啦?我待会儿去找她玩!”

    “虽然说不是所有柱都很欢迎我的样子,但是大家还是口嫌体正直地让我带了好多东西。特别是蜜璃,她买了一包发饰,要我分给孩子们呢。”

    产屋敷耀哉忽然露出了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樱庭小姐。”他刚说,没忍住又笑了:“你……”

    我见他这么笑,总觉得我是不是又反了什么傻缺的笑话,不由得紧张起来:“我妆花了?”

    “不是。”天音夫人说。

    我总觉得她的语气怪怪的,可我又没有证据。正当我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我就听到她说道:“你回头看一看呢。”

    这话听起来就是在驴我,我才不会傻兮兮的回头呢。

    “看,天上有灰机~”已经是过时的梗了好吗?就连小屁孩都不会信了!

    我偏不看!

    产屋敷夫妇就这么目送着我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到了一边,还诡异地堆出了一个强迫症会喜欢的四边形的形状。

    这一次,天音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真的,你回头看一看。”

    她说:“你来的时候没有看看庭院吗?”

    好吧,反正我也收拾好东西了,回头看一下又没有关系。

    我便这么毫无防备地回过了头。

    一抹黑色的衣摆措不及防地撞进了我的眼底,在春日的夜风里猎猎飘动。

    来人身形高大,一头乌黑的卷发瑰丽如云,非常符合人类体温地里三层外三层,甚至还披了一个黑色西装。

    ……好家伙,这气派的打扮,不是歪嘴战神三年后刚刚回家,就是准备咬着玫瑰花去相亲的。

    我的话音刚落,就连空气都忍不住凝滞了一瞬间。

    我这才发现,我这一个没忍住,居然直接给吐槽出来了,直接把鳄鱼好不容易营造的双王会面的氛围给锤出尴尬的n次方。

    “哈哈哈哈哈!”我干笑,赶紧补救:“当然不可能啦!开玩笑的!我不打扰你们,你们二位继续谈天说地哈,我先一边站站。”

    说着,我就很自觉地移动到了拉门外看不见的地方。

    然后我就拼命给天音夫人使眼色,打手势:进行到哪里啦?

    天音夫人看了眼拉门。

    我懂了,话都涛完了,就等祢豆子带他们撤退呢。

    无惨看到我这朵行走的究极生物,他怎么还站得住?世家贵族的礼仪他都忘到了脑后,眼里只有能够让他变得完美的青色彼岸花。

    他走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风铃。

    无惨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以忍受的东西一样,一脸不爽地把风铃都给拽了下来。铃声宛如寒蝉般在他手里发出了一声哀鸣,就碎成了一手的碎渣。

    这人是变态吗?!连风铃他都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