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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治郎被善逸上下摇晃,头反复磕到地板上,就差突然脑震荡了。

    他大声辩解:“我没有啊,樱庭小姐你不是见过的吗?你当时还跟我痛述了很久她见死不救的话,我就没跟你说了……”

    “啊咧?”

    善逸忽然抬头,看向门口一身和风洋装的我。

    他用力眨了眨眼,终于把之前那个一身男装还背着个金属板凳“见死不救”的监考官和我对上号了。

    “开玩笑吧,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年长的长辈……?”

    “你果然还是在骗我吧,炭治郎!!!”

    第167章

    善逸花了很久时间,最后不得不接受,我就是那个抄着板凳力能砸爆鬼之脑壳,但却对柔弱可怜又无助的他见死不救的超坏监考官!

    他骑在炭治郎的身上,眼神逐渐在我身上失去了焦距:“胡说的吧……这明明就是超级美丽的小姐姐……而且看起来还是非常有钱有资质包养我的富婆姐姐……”

    我执着欧风蕾丝扇,掩唇一笑,声带里发出了魇梦♂阴阳怪气的声音:“诶诶,那可不一定哦。”

    “毕竟,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人啊。”

    我意味深长地望着他,轻轻舔了舔嘴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在经历了一系列各式各样的身体机能恢复练习以后,炭治郎他们不仅学会了常中呼吸法,剑术也要比之前精进不少了。

    “你可以试着更多使用日之呼吸?”

    我对炭治郎说:“虽然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是炭治郎,我还是想提点你一下,你似乎还是更适合日之呼吸,你也感受到了吧?”

    “所以,你才不能像鳞泷先生和义勇那样,把水之呼吸的剑术发挥到淋漓尽致。”

    炭治郎的眼神一下子就明亮起来。

    “确实是的……”他若有所思地点头:“我现在对火之神神乐的剑型,还不是很熟悉,不能连续地击打出来,但威力也是明显的惊人。”

    “那是自然。”

    “只不过,这种剑术对于你,带来的疲劳感和后遗症也是显而易见的,普通人的体质,可是无法一直承受发烧这种剧烈消耗。炭治郎,你要小心地练习,一定要小心,这种剑术……”

    我在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不轻不重地落下一句话:“会令你短寿的。”

    炭治郎没有作答。

    但我能感受到,他悄悄地捏紧了拳头。

    因为,他的父亲炭十郎,也是这样不幸去世的。

    就这样,在炭治郎小心翼翼地尝试练习了几天的日之呼吸剑术以后,炭治郎和伊之助之前在那田蜘蛛山折刀后新锻的刀剑也送了过来。

    钢铁冢萤一见炭治郎,就气势汹汹地举着由于过分锋利,反而无法切菜的菜刀冲了过来,吓得炭治郎慌忙逃窜。

    “就是你小子,把我亲手打造的刀剑给弄断了???”

    “对不起,但是那天遇见的敌人实在是强的离谱,我当时也差点没命了……”

    “我要宰了你!!!”

    “臭小子,你把头给我伸过来!!!!”

    胡说,你明明就是天真无邪地一剑向累的蜘蛛丝劈了过去,没想到折断的却是你自己的刀!

    要我说啊,要不炭治郎你就带两把刀算了,你看人家百鬼丸,手臂上两截刀剑不说,腰上还挂一把,这样不管事情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每次拿着破烂小刀和鬼血拼……

    炭治郎,你自求多福吧。

    当你凝视断刀的时候,钢铁冢也在凝视着你……

    正当炭治郎和钢铁冢你追我赶,显示出他目前恢复的良好体质时,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来到了蝶屋。

    “灶门少年,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啊!”

    “唔姆……很好,很好,很有活力!”

    正坐在屋檐下拿着苹果啃来啃去、顺便看门外好戏的我,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立刻绷紧了后背。

    别吧,我都蹲在鬼杀队闲的抠脚了,无惨的裁员大会估计也开完了,这次肯定是没有搞事的下弦鬼才对啊?总不能又来一个无限列车吧,那我真的是要被搞出心理阴影了!

    一听是炼狱杏寿郎的声音,我便悄悄地竖起耳朵。

    “炼狱先生,您怎么在这里?”炭治郎被追的气喘吁吁,但还是坚强地打了招呼:“中午好啊!”

    “我是来帮宇髄看看,有没有愿意帮助我们执行任务的女孩子的!”炼狱杏寿郎也真是腹黑,对眼前这一幕喜闻乐见的大逃杀场景完全视若无睹,依然笑地很开心:“他实在是太急躁了,我就对他说,还是让我来替他办这件事吧!”

    “女孩子?”

    炭治郎一下子停了下来,他微微侧身,举着刀的钢铁冢一个没刹住车,直直地向炼狱杏寿郎冲了过去——

    炼狱杏寿郎看似轻轻地扶住了钢铁冢的身体,朝他颔首微笑道:“钢铁冢先生,您给灶门少年锻造的刀剑应该带来吧?主公有令,这一次,炭治郎你们是要和我们一起去执行任务的。”

    在产屋敷耀哉的命令,以及可能很重要的杀鬼任务面前,即使是钢铁冢萤也不得不退让几分。

    “当然了。”他不情不愿地说完,下一秒依然对炭治郎怒目而视:“你给我过来!”

    炭治郎老老实实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