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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谢野晶子点点头,把凉凉的碘酒棉花按在了他的伤口上,幸介碍于自己的面子不能过于夸张,但还是被这股刺痛的触感给痛到面部扭曲:“啊啊啊阿姨你轻点啊!”

    年方二九的与谢野晶子在听到“阿姨”二字,眉头挑了挑,无慈悲地说:“确实,人家可是意大利最大Mafia的教父,15岁就干掉了前任首领,自己成功上位……他现在也才20岁。

    幸介更崇拜了:“哇哦!好厉害!”

    “顺便一提,那位教父叫做乔鲁诺·乔巴拿。”

    与谢野晶子脸上露出了反派恶役女配才有的笑容:“也就是汐华初流乃,你们之前黑发绿眼的好朋友。他是时空的旅客,是来自十几年前的孩子,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哦。”

    “诶诶诶诶什么————??!!”

    ……

    我有点疑惑地看向与谢野晶子那边:“这是咋了?”

    乔鲁诺插着黑西装的口袋,走到我身后,笑的恣意而又明媚。他身上轻薄的香水尾调在海风中一阵阵吹来,惹得我有一点点不清醒的迷醉感。

    “也许是太高兴了吧。”他这么说。

    ——

    与谢野晶子和祢豆子干脆不走了,带着孩子们坐在咖喱店里,以防再有什么黑心人森鸥外派来的港黑清扫小队。老板对这两个救助了他们的漂亮姑娘非常感激,特别是对祢豆子,他的态度更是有一点小心翼翼。

    但是祢豆子只是用迷茫的眼神回看他。

    至于帅豆子,她要跟我们一起去打纪德。

    “来都来了嘛,好不容易被初流乃酱拜托一次,好歹我也是被叫了姐姐叫了这么久的。”她从身后的长条网球包里拿出了一把刀鞘为樱色的打刀来:“顺便,也是为了看一眼老师您。”

    她很认真地对我说:“好久不见。”

    我反应过来了,惊讶地捂住嘴:“你不会是活到了现代的祢豆子——”

    “是的,所以我不还是尽量不要跟我的同位体有什么接触为好。这一次见面就是极限了,初流乃酱直接把小时候的自己给送了回去呢。”

    她看了一眼乔鲁诺,忽然笑的有点说不出的意味。

    我:“……?”

    阿帕基开着横滨车牌照的小车车过来了。

    上车以后,我有点紧张地问乔鲁诺:“茸,这车是你们租的还是,的啊?”

    乔鲁诺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当然租的了……我们可是绅士。”

    司机座上的阿帕基忽然回了一下头。

    “有事吗?”我问。

    “……没事。”

    阿帕基回答地飞快,然后一脚踩下油门,越野车往后一顿,便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屁股一扭就开了出去!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我就看到了车镜上挂着的大头照照片串……也就是说,这辆车果真不是租的。

    绅士Mafia们终究还是偷了车。

    我在心里悄悄为大乔点了一支烛,并且希望他老人家在天堂不要天天仰卧起坐,怪累人的。

    ——

    阿帕基把车停在了山下,然后我们就直接下车了。

    “这么多人浩浩荡荡地下车,真的好吗?不应该偷偷潜行什么的吗。”我望向半山腰上的洋馆:“他们要是看到了,那我们……?”

    “反正他们一心求死,那我可以给他们这个痛快。”乔鲁诺看着我,热情洋溢地介绍:“这叫乐于助人。”

    祢豆子抽出她的樱色打刀,那看上去是一把逆刃刀:“虽然我也不知道日之呼吸的逆刃刀能不能杀人,不过也可以试一试。”

    阿帕基一边检查腰间的配枪,一边微微偏过头,看向我们:“¥……*@。”

    乔鲁诺翻译:“阿帕基说他只是辅助。”

    我:“……”

    这就是全员恶人吗?爱了爱了。

    茸茸多少有点白切黑我是知道的,毕竟教父嘛,没点手段那肯定不行,生活所迫,应该的。

    可是帅豆子为什么也这样?豆子酱你从大正到现代究竟经历了什么啊!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样子啊!!

    至于阿帕基,那我更是不想说了。前意大利警察,现在的“热情”干部,本体就是力速双A选手,虽然替身次点儿,但是亲爸荒木可是亲口承认其为护卫队里战力最强的存在……难道要告诉我他是因为替身能力是辅助,就说自己是辅助吗?

    太草了,真的太草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织田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对了,上面的那个纪德的能力和织田作是类似的,好像都是可以被动预言接下来几秒发生的事。”我忧心道:“要是真的正面打起来,还有点麻烦的存在……”

    走在前面的阿帕基没有回头,但是却回复了我这段话。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这一次,还不等我对乔鲁诺说些什么,只听他缓缓说出了可怕的内容。

    “阿帕基说,打这种会预言的对手,我们最擅长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就好像是吃掉一个苹果那样的容易:“特别是只会预言却不会削去时间的对手。”

    我:“……”

    确实,确实。

    我回头看了一眼现在看似一脸平静但是实则怒火中烧准备要去干架的织田作,不由得今日再次在心中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