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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鳞泷左近次陷入脑补的天人交战状态的时候,反而是单纯的炭治郎什么都想不到,成为了最接近真相的人。

    “师兄他是砸到您了吗?”炭治郎问。

    “没错!”我义愤填膺:“他还跟我说,抱歉,下次会确认没有人再跳?”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鳞泷左近次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义勇怎么会看上这个女鬼!

    之前没感觉,但他刚才多想什么的时候,就不免带上360°全方位眼睛看待眼前的这个前十二鬼月了。

    不过,好险,他刚才就差点用老父亲的眼神去审视她了。

    可千万别和他的宝贝徒弟混熟了,她简直就是个祸害!

    “我在东京还有急事,现在就就要回去一趟。”我看向鳞泷左近次,发现他看上去有些热的样子,问道:“您没事吧?要不要把面具摘下来擦擦汗?”

    顺便说一句,我想看看传说中因为长得过于温柔,被鬼嘲讽以后不得不戴面具杀鬼的鳞泷左近次。

    或许是我的眼神里的渴望过于赤裸了,鳞泷左近次看上去很狐疑:“你?”

    “噢,没什么,就是关心关心。”我胡说八道完,接着说正事。

    “正好你们主公应该也要消化一下这个信息吧?我可以给你们考虑的时间,但是我和你们仅仅是合作关系,鬼杀队无权命令我为你们做什么。”

    说到这里,我这才拿出点用男号说话的气场,看上去比之前正经许多:“我要你们主公想好了再亲自来信,邀请我去,而不是我上门来找他。”

    刚刚做了那个梦,产屋敷家一千年前的旁支亲戚我都见过了,心里不免有了虚假的自信。

    我靠在窗边,以手摸唇,轻笑一声:“产屋敷这个姓氏,在我面前可没什么高调的资本,以前也就是个二流神官世家,一千年过去了,直到现在也不被政府认可。”

    “不过呢,糊也是一种保护色。不是吗?”

    我的这番话似乎是有些触怒鳞泷左近次了,但是我该说的还是要说,毕竟我也知道,除了炭治郎这种小天使,鬼杀队的其他人肯定是看不起我的,即使我能给他们带来帮助,他们也会有一种迷之自信。

    至于蜜璃她……我……

    算了,迟早她是要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知道就知道,实在不行就好感清零。

    义勇我倒是不担心,反正他就是个憨憨。

    而炎柱炼狱杏寿郎呢,我决定还是躲远一点,毕竟他看上去就是那种会微笑着拔刀,把我直接一个剑型秒杀掉的大佬。

    至于鬼杀队别的队员,绝对看我没有好脸色。

    既然都做好做不了朋友的打算了,我也不应该在根本没必要用心维护的塑料友情上用心才是。

    我暗暗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以防我到时候被喜欢的角色翻白眼,心里由于过于悲痛,直接表情管理失控。

    既然穿成了魇梦,继承了他的颜值和血鬼术的同时,我也得老老实实接盘他的黑历史才对。

    ——

    在留下我的地址以后,我就离开了狭雾山。

    在花了一点时间,跑到有现代交通工具的地方以后,身无分文的我直接随便扒了辆列车,站在车顶吹了一晚上的风,可以说是全方位cos了一下魇梦。

    回到家以后,我就直接在门口看到了一位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出人意料,但是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不会吧不会吧?鎹鸦的速度这么快的吗?

    除非打电话,蝴蝶忍根本不可能这么到我家!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拔腿走上前去,对那个站在我家门口的蝶衣少女轻声问道:“请问您是……?”

    站在门庭处的蝴蝶忍一下子就回过头来。

    她的腰间还挂着那把特制的日轮刀,看起来轻盈又可爱,将近150的身高也非常的友好,可以说她是我用女体的时候,少数几个可以平视的人。

    蝴蝶忍看到站在晨光下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笑着对我问了一个问题:“您好!请问,您认识这户人家的主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第苟感告诉我,事情大大滴不妙。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努力扮演一个普通的路人:“这户人家?我不认识啊,我只是看到这里有人住,有点好奇就过来看看的普通路人。”

    蝴蝶忍微笑的弧度没有改变,她只是扑灵扑灵地眨了卷翘的睫毛,继续问:“路人?可是这附近根本没有人住啊?”

    我又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蝴蝶忍的笑容越发幽深,她也顺势往前走了几步,很快乐地说:“我来这里转悠好几天了,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什么住户呀?”

    “而且小姐你真的是路人吗?”她故作疑惑地问。

    我也是个老撒谎带师了,面对这个阵仗,虽然心下突突觉得不秒,不过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跑路。

    蝴蝶忍的速度是快,但是她练的是虫之呼吸,又不是剑三大轻功,就她前摇那点时间都够我跑到门口的了。

    “当然了,我可是纯路人!”

    “噢?”蝴蝶忍反问道:“路人还有纯度之分吗?”

    糟糕,不愧是蝴蝶忍,一眼就看穿了我话里的漏洞!

    蝴蝶忍几步上前,我被她堵得无意识噔噔噔往后退,直到靠在一边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