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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闷声闷气道:“您好,请问您找——?” 责编遭遇开门暴击措不及防,被我这这一看宛如三角铁头的样子给吓得一个踉跄,差点从门口跌下去,还好我眼疾手快拉住了他:“还请小心,门口有台阶哦。” 责编也顾不上打量我这一身奇怪的装备了,直接开门见山:“请问樱庭老师在家吗?我是来通知她的小说卖的很好的消息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她的责编了。” 第24章 ——什么卖的很好? ——我的小说。 ——等等,我什么小说? 我在雨披里倒抽一口凉气,脑子一时放空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时间划过的念头不是狂喜乱舞,而居然是:「糟糕,我没穿女装,不能用小号和他见面」这样狗里狗气的事。 不妙啊,大大的不妙。 我侧身后退几步,给责编让出一条路,让他可以进入我家。 “是这样啊。”我放软了声音:“梦子她今天不在家。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也可以与我商谈,等她回来以后我转达给她。” 责编没有动脚,依然站在门口,狐疑的眼神从圆框镜片中透出:“不好意思,虽然说这么很冒昧……但是请问您是?” “我是梦子的兄长,樱庭步梦。” 责编看起来稍微放松了一点:“那不知道樱庭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是一定要见到她的,作为她的责编,我有必要与她见一面。” 我一时卡词了。 这,那你给我个换衣服的时间? “可她出去了,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啊。”我叹了口气:“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管的太多也会烦的,何况我们家里是很自由的,除了原则上的错误,从来没有限制她做什么。” 我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几步,站到太阳无法照到的地方。我抬手拿下罩在眼睛上的墨镜和头上的雨披帽子,一头半长的暗色头发随着我的动作抖了出来,在阴暗处下看更显肤色苍白。 “那么,您等别的时间再来拜访呢,还是要和我这个兄长商谈?” “那好,就、就现在吧。” 责编可能是被魇梦阴柔婉转的气场给震到了,一时之间都不敢抬眼看我,只敢跟在我后面,弯腰脱鞋进门。 我顺手把一身雨衣从身上脱了下来,放到走廊上的柜子上,“请进。” 责编扶着墙走了几步,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对我说:“那个,请问……” 我:“?” “可以开一下灯吗,太黑了,我刚刚从外面进来,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这么说,刚才并不是因为被我的气场震慑到吗?我瞬间被尴尬的情绪贯穿全身,整个鬼都不自在起来。 还好我只是心里想想,不然岂不是当场社会性死亡…… 开了灯以后,房间里就亮堂许多了。 责编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盛着热水的玻璃杯,惴惴不安地左右看了一下被我用加绒厚窗帘塞地严严实实的窗户,似乎对我为什么要大白天拉满窗帘有些疑惑。 “好奇我为什么要拉满窗帘吗?”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满不在乎地抬手对他示意一下:“我从小就的了一种很罕见的病,不能晒太阳,一会儿都不行。” 责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听了我这话,就愧疚不安极了,好像他的好奇心伤害到了我一样:“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面对他的道歉,我却爽朗地笑了起来:“嘛嘛,没事的啦,只要多注意就好了,我已经习惯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我走到沙发边,在他对面坐下,把目光投向他放到茶几上的公文包,充满暗示意味道。 这位责编进门的时候,我以为他是那种很犀利的类型,可没想到实际上他的单纯却超乎我的意料,完全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且胆子似乎也不大,可能还怕黑,想要用我家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但是又不得不忍耐住心中的恐惧独自前往。 我觉得别的都还好说,怕黑是真不行,况且他还不知道魇梦这个不上厕所的鬼平时都拿厕所干什么吧,特别是他对着洗手的镜子,里面装过的东西……不说也罢。 他的名字叫二阶堂拓人,从早稻田大学的文学系毕业后便回了京都,在杂志社勤奋工作了一年以后,被指派到樱庭梦子身边做责任编辑。 二阶堂这个人一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各种深入浅出鞭辟入里,听得我一个不需要睡眠的鬼都困了,最后我把他的话总结出了几点: 1.这本书绝对会大火,希望可以继续保持骚操作的节奏。 2.总编希望我的马甲赶紧产粮好造福大众,大家一起把手把钱赚。 3.我的马甲有点危,最好赶紧用拟态选个良辰吉日跟他见一面。 听完以后,我就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原稿,交到二阶堂的手上,淡淡道:“一个月的量。” 毕竟这种套路套套路的狗血玛丽苏言情文是真的好写,别的不说,只要我豁得出去,又没有审核,这种文章简直就是量产。 唯一需要仔细斟酌的是遣词造句方面,要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同时还要修辞得当优美华丽就比较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