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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也没有娶她做妾。 他在一个很温暖的日子,带她去登记结了婚。 小桃开始不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而是转而问他:「你为什么认出我了?」 西川右没有回答,他从不回答。 也许可能是这段记忆更多的是来自他人的叙述,再转而记录在别人的脑海里。 也许小桃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在两年后的又一个春日雨天,他们的孩子出生了。 那是个女孩。 小桃抱着她,眼中没有了曾经对这一切的恐惧,而是一切言语都不能形容的唯美春意,那种人类文学从古至今都在不断渲染描绘的力量,足以吹青鸭川畔的柳叶,染红路边的绯绯樱花。 圆滚滚的太阳从她银杏髻上斜插的樱花簪下被一劈两半,化作无数的暖融碎金,落入小桃的眉间发梢,她的眼神清晰有力,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明眸善睐。 「我要叫她咲,西川咲。」 「不了吧,其实我觉得小春就很好听啊,读音也很可爱?」 「得了吧,你还觉得小桃好听呢。现在好了,我又叫这个傻不拉几的名字了!你这样给她起名字,以后长大了,同学会笑话她的!」 「那就小名就叫小春吧?西川咲,花开的意思,是一个好兆头呢……」 …… 是一个好兆头呢。 第16章 以上的故事,39%来自这几人听到的传言,60%来自于脑补,还有1%是他们眼前所见内容。 如有不实之处也很正常,我概不负责。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这几个人都被我喝到眼神涣散,甚至有一个人痛苦地浑身抽搐,死狗般倒在垃圾桶附近,奄奄一息。 这……我抬头望了一眼杏寿郎和蜜璃离开的方向,还是决定不把他们吃掉。 喝的这顿血倒也勉强填补了我的饥饿感,至少又可以愉快地苟过一天。 既然鬼杀队来了,还是尽量不要打草惊蛇为好。他们要是杀掉小春,再在城里发现有被鬼啃食的尸体,那保不齐就要怀疑到我头上了。 我手腕微动,几条毒蛇般的血管便自动收归体内。其中一条在进去前还猫儿一样在我脸上蹭了蹭,像是在要求奖励。 我能怎么办,只好摸摸了嘛! 摸完以后,它果然心满意足地收归我体内,就好像不曾涨到如此粗细大小。 鬼的身体,真是神奇。 我啧啧称叹,把手套又戴回手上,理平衣袖。 一出巷子,我就很心机地跑到最近的巡警处,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向他们报告了有几个人倒在巷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得了重病,反正看起来快要死了。 巡警见我看起来是个好人家的小姐,不疑有他,便让我在原地等他们去查探一番。 见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傻子才留下来呢。 回到住所,看了下时间,也不过才过午饭的时间,我见缝插针又写了会儿稿子。反正鬼只要吃饱喝足就不会困,休息也只不过是为了节省体力罢了。 若烟的大正之旅自然不是一帆风顺,从衣食住行到风土人情,她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好在曾经也是贵族,即使脑中吐槽如羊驼过境,表面上依然装的风轻云淡,谈笑间如有神助,对答如流好像真就是本人一般。 真实情况:紧张到胃都在蹦极。 不过,经历过上辈子的狗屎人生以后,她彻底自暴自弃了。若烟打算败光这些男主的好感,除了礼节方面,她几乎是和那些贵女风范反着来,想要故意让他们讨厌自己,从而不要再在狗男人身上吊死。 谁料居然适得其反,反向操作增长好感就算了,无心之举也能为修罗场新增一员大将。 仿佛上辈子的所有异性缘和好运气都用在这里,全员迪化疯狂给她的行为套滤镜。 若烟自以为是的讨人厌的举动,和实际上收获的好感完全不符,两相冲突之下,可以说是在读者的爽点跳大河之舞。 只要节奏带得好,就算是苏,读者也看得下去。 我思路顺畅地写到傍晚,手速依然没有减慢。毕竟我现在不做人了,肌肉酸痛什么的,跟我真的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真就是人型打字机。 要是手鬼,应该可以写的更快吧? 啧,可惜他现在还在藤袭山当关底BOSS。 我解除了拟态,去换上早上选好的和服,外面还很文艺地披了件福尔摩斯同款披风。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真就是大型真人手办换装,比等抽卡手游出新卡面容易多了——虽然我穿越的时候鬼灭还没有出手游,不过我预测它总有一天会出的。 我先来预测,魇梦肯定是悲惨SR。 如果真出了请记得把【预言帝】打在评论区上。 走出这块居民区的时候还遇到了刚放学的桧山理子,她看到我的时候诡异激动了一下,下一秒又瞪了我一眼。 哎,女人心,海底针。 “下午好啊,桧山小姐。” 我无视了她无礼的行径,反而很礼貌地向她颔首致意,尽职尽责地扮演好现在的这身马甲。 理子不屈的叫声从背后远远传来:“记得还衣服!” —— 大正街头,人力车还是随处可见的。这么说可能有人不懂,说白了就是中国的黄包车,从东洋传过来的交通工具,民国影视剧必然出现的道具,时代的眼泪,造成祥子不幸一生的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