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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裕快速回了府,一进门便看见江砚祈闭着眼靠坐在他书桌后的红木椅上、双腿还搭在了书桌上,江裕嘿了一声,伸手就是一巴掌—— “没大没小,给老子起开!” “哎呀,我身上还有伤,都不知道轻点!”江砚祈捂着额头起来,“你要去西南了?” “是啊,你心眼挺尖。”江裕扯下腰带,“西周府急需精兵镇压,元都中只能调我,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此事不好耽搁,我立马便去。” 江砚祈上前去替他穿戴盔甲,“此事蹊跷得很,那西周府的韦橼能不能信任合作还是个问题,你放聪明点,别觉着同朝为臣就能信任。另外西周府挨着柳州,那是靖和王的地界,靖和王更不是好相与的,万事更得小心。” “你爹虽说是行伍出身,可也不是个傻子,这些事还需要你小子来提点?”江裕看着他,“我在京郊留了五千兵,他们是保护元都的,也是保护郡王府的。” “我明白。”江砚祈顿了顿,“我总觉得这里面水浑得很,有些事情暂且理不清头绪,你若是此去发现自己老了,不中用了,记得传信回京,我骑着山河来踩你。” “想踩我?怕是得等我头发白了才行。”江裕哈哈大笑,“我走了!” 江砚祈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踏过房门,消失在眼前,他想了想,也跟着出了府。 父子俩一人从前门出,骑马去京郊;一人从后院出,偷摸着往北辰街去了。 *** 容王府中,萧慎玉接了旨意,目送亲自来传旨的魏德出了府门。 纾俞给他斟茶,说:“此事蹊跷,皇帝的心思更蹊跷。” “背后之人筹谋内外祸患,这一点皇帝清楚却突然要提拔我,这样的提拔和重用与流民之事一样令人猝不及防。”萧慎玉喝了口茶,“此事对我来说是大好的机遇,若是做得好,往后说不定便能一飞冲天,若是做的不好,旁人便会觉得我果然不堪重用,是个废物,这让皇帝丢了面子,我也彻底没了机会。皇帝看似在提拔我,实则也可能是想彻底废了我。” “我此时还真看不透皇帝为何如此。”纾俞吁了口气,“那流民来得如此蹊跷,背后之人必不会叫主子轻易处理好,主子可想好计策了?” “在想好计策之前,先得捋捋那炸起来的猫毛。”萧慎玉放下茶杯,眼神落在了墙头上。 纾俞跟着去看,果然瞧见小郡王正趴在上面,只冒出了个脑袋。青天白日的,也差点让他吓了一跳—— “哎,我去!” 江砚祈冷哼一声,翻过了院墙,他从来不顾忌自己身上的伤,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是在萧怀川面前。他进了屋子,问:“是不是你做的?” 萧慎玉说:“不是。” “行吧。”江砚祈用脚将凳子从桌子底下勾了出来,坐下后看了眼纾俞,自然地吩咐道,“渴了。” “您喝茶。”纾俞指了指桌上的茶壶。 江砚祈揭开盖子闻了闻,嫌弃道:“清汤寡水的,不得劲,去九楼给我芙蓉蜜酿,爷今儿就得把那酒里的芙、蓉尝透了。” 他说及“芙蓉”二字时便看向萧慎玉,又加重了字音,也不知是在说那酒里的芙蓉,还是屋里的芙蓉。 纾俞生怕他一走,主子又要被气,忙真切道:“小郡王,您旧伤未愈,还是少饮酒。” 江砚祈没理他,只盯着萧慎玉看;后者看向纾俞,说:“去买碗甜汤吧。” “哦。”纾俞不甘不愿地走了。 江砚祈摩挲着腰间的玛瑙,说:“流民来得不容反应,皇帝让你主理也同样出人意料,背后之人绝不会轻易让你立功,怀川,可要小心些,若是挨了人家的算计,我是要心疼的。” “白着张脸,就别装风流派头了,远不如以往好看。”萧慎玉说罢笑了笑,“不过还是多谢易安关心。” 我……呸。 江砚祈呼了口气,说:“你怀疑谁?” “从西南到元都,一路遮掩地严严实实,说明这人早有部署,势力不小。”萧慎玉转着茶杯,“若真要怀疑,也没法子一下猜得准确,不如一步一步来,狐狸总要露出尾巴。” 江砚祈“嗯”了一声,说:“之前还想着邀请你去明曦山泡温泉,岂料身上挨了几下,现在你又要忙着处理流民之事,老天不给我们同浴时培养感情的机会,真无情。” 萧慎玉闻言道:“培养感情,随时都可以。” “成啊,这句话我记住了。”江砚祈起身看着他,说,“我听说这件事情之后,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当时心里挺气的,后来一想想,就算是你也很正常,毕竟怀川你谁都舍得算计,现在既然确认不是你,等到来日要下手时,我也不必犹豫了。” 萧慎玉稳坐不动,说:“我说不是我,你便信?看不出来小郡王如此纯良。” “我当然信了,虽说怀川装病装弱装得以假乱真,可你不该是个敢做不敢认之人,何况在我面前还有说谎的必要么?”江砚祈俯身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毕竟咱们这般亲昵,肌肤相亲,心心相印过啊。” 萧慎玉放下茶杯,伸出手指点在他的眉心,说:“肌肤相亲不是这么用的,身上有伤就别胡乱招我了,怕你不小心裂了伤口。” “好,都听你的。”江砚祈直起身子,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