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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祈闻言一愣:什么?萧慎玉的字是个秘密? 那他第一次叫萧慎玉表字的时候……当时他虽然觉得萧慎玉在那一瞬间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只当人家那是单纯地因为这称呼略显亲昵而有些不适应,却不想“怀川”这个表字是个秘密!现在粗略一想,那话本里的确没人这么叫过萧慎玉,他能知道也是因为作者在主角介绍时写了一句而已。 那个时候,萧慎玉那狐狸心里在琢磨什么——江砚祈怎么知道我的表字,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哎哟我去,又在无意间、大意间被人剥开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江砚祈暗自叹了口气。 岑乐沂见他脸色风云变幻的,不禁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怎么知道的?容王爷告诉你的?他不是不接受你吗?你俩瞒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哎哟哟,瞧你这阴阳怪气的,吃味了?”江砚祈敛去思绪,上前揽着他的肩膀转身,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道,“我俩确实感情突飞猛进,但是也不能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觉得没什么的。” 岑乐沂一惊,忙道:“还真做了?做什么了!” 你他娘该不会是脱裤子把人家糟|蹋了吧! 瀑布的声响越发清楚,江砚祈为了让岑乐沂听清,不得不提高声量,朗声道:“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俩互相咬|了彼此,局部肌肤之亲,算不得什么。” “咬?!”岑乐沂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弯腰,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之后,他才脸粗脖子红地憋出一句—— “玩得好野啊!容王爷那样的人也会做这等羞臊之事?你果然强迫人家了!” “他那样的人?他就是一表面清纯白莲花,实际是咸鸭蛋变的,诶不是——”江砚祈陡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给了他一下,“龟孙子往哪儿看呢?他咬我手,我咬他脸,如此而已,端正你那扭曲肮脏的思想,谢谢!” “哎呀吓死我了!”岑乐沂将难以置信又莫名兴奋的眼神从他下三路的地方移开,拍拍心口道,“容王爷长得跟谪仙似的,哪能做这种事。” 两人穿过小道,又穿过一片野竹林,终于停在了碧湖边。 这片湖没经过精细的打扫,左右两岸还长着一片小型野竹林,将湖的两侧堪堪包裹起来,湖边乱石堆积,其间还长着野草,没有京城游湖时的那些湖泊精致好看,却也别有一番自然生气。 江砚祈踩在石头上,看着脚底下的一片乱石,微微蹙眉,嘴上跟着呵道:“都是男人,别把他说的跟无欲无求的神仙似的,上了榻、入了帐还不知道什么德行。” “我当然不知道了,你知道不就成了吗?”岑乐沂坏笑,正准备脱鞋袜下湖抓鱼给江砚祈那小情郎补身子,便见江砚祈猛地转身朝后方看去。 那模样好似走夜路时发现身后跟着人,看得他一愣,瞬间后背发凉,惊声道:“我|操|你干嘛啊?” 江砚祈背着他,伸手比了个闭嘴的手势。 他没敢再出声,顶着双发寒的耳朵去听,却只能听见远处的瀑布声。他隔着几步路的距离看江砚祈的背影,看见了那绷紧的背脊,和逐渐散发出的冷意。他下意识地打了个颤,随着右眼皮冷不丁地一跳,他听见身后湖泊传来鱼儿跳跃而出的声音—— 不对! 岑乐沂猛地转头,被从左侧小竹林抛出的麻绳套套了个正好! 对面的人好似手能提千斤,岑乐沂只觉得脖子一紧,还没来得及发出求救声,便被猛地拽入湖水中。 身体砸入湖中,啪的绽开巨大的水花! 同一时刻,江砚祈翻身躲过射来的铁箭,一头扎入水中。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方才来的路上也没瞧见旁的脚印,那这些石头上面纷乱的泥土印是哪来的? 是断续的脚印! 远处的瀑布可以遮掩动静、两侧的小型竹林可以遮蔽视线,江砚祈仰头望去,果然瞧见一艘竹舟停在左侧的小竹林后。这些人从别的路上山,早就埋伏在此地,可刺客是怎么提前知道他们今日要来骄阳山?既然做了如此完善的准备,那必定是早就听见了风声…… 两府内外有招子! 岑乐沂会游水,可实在算不得高手。方才猛然被拽入水中,他呛了一大口水,脖子上的麻绳了勒着他,叫他不能呼吸,不能挣扎,只能往下沉去。他迷迷糊糊地看见江易安离他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那一瞬他在无比害怕之余戏谑地想—— 幸好是江易安乙号啊,若是甲号,别说跳下来救他了,怕是那小子自个儿都吓尿了吧!不过乙号能行吗?不行就赶紧上去逃命吧,不能在一日之间死上两个纨绔吧?到时候两府挂白灯笼,难道要他爹和江叔互相过府祭拜、再抱着痛哭吗! 岑乐沂被拽着往下沉,又被慢慢往上提。江砚祈明白刺客是要把他们,不,准确来说是把岑乐沂带到湖对面去!湖里的刺客,岸边的箭手……这些人没想着杀岑乐沂,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可岑乐沂那孙子都快憋死了,妈的,也不知道有点求生欲! 江砚祈将速度提到极致,左手一把拽住岑乐沂,右手掏出靴中匕首,十分精准地割掉了那麻绳,然后一脚踹在岑乐沂屁股上,借着力道猛地向那刺客冲去。 我去,这一脚是冲着要老子的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