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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姜青岚长叹了声,一脸明悟,语调一转,道,“是说你纵……” 楚亦茗闻言倏然转身,赶紧撑起身子,捂了这男人的嘴,没的又听些令人羞耻的话来。 “不许说出来,看殿下这模样就是明白过来了,今夜起,殿下便去别的屋子睡,莫再来招惹我,别到下一次问诊的时候,又害我成了笑话。” 楚亦茗说完就要收手。 姜青岚却是手握上他的腕子,滑到袖口里,拽着他的手臂拉进了怀里,轻拍着他的背,哄了起来。 那一下下顺着他长发的动作,令他说不出口的舒坦,时不时轻刮着挨上后背的感觉,又令他微微发颤。 若他楚亦茗是只猫,此刻该是要“呼噜呼噜”起来了。 “喜不喜欢本王?”姜青岚游走在他后背的指尖不知有意无意地往他痒痒的地方碰。 楚亦茗耳朵发烫,语声嗡嗡地在人怀里,说:“大白天的,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茶茶若是让本王相信了喜爱之情,别说分房睡了,就是明日就让你我天涯两端,本王都可以不计较,”姜青岚手扶着他的腰背,借力给他直起上身来,细瞧着他的眉眼问,“你爱不爱本王?” “才问喜欢,又问起爱来了,”楚亦茗双手抓着眼前人的肩,无人之时,二人只要一对视,那情的火就在心田燃烧,呼吸相融间,楚亦茗又觉昏沉起来,轻声问,“殿下以为我说分房,是不愿意与您相处吗?” 姜青岚握住他的下巴,拇指轻抹过他的唇,垂眸情意真挚地问:“那你真心愿意的吗?” “愿意。”楚亦茗本该是要用上更真诚的目光回应,可他偏在这一刻头晕起来,就是有满腔情意也难述,眼皮微微开合的模样,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有多不诚恳。 这不合时宜的瞌睡,真是坏事情。 姜青岚眸光亦是淡漠了许多,一如从前,一听见他虚与委蛇说情话,就要求他用行动表示。 一声令下:“吻我。” “我……”楚亦茗能清醒的时候太少了,有心无力地又提起一口气,却是忽然一下栽倒进对方怀里,意识全无地昏睡了过去。 也是这一日的昏睡,让他再次醒来之时,更加确信这不对劲。 他再如何因有孕疲惫,也断不至于屡屡昏睡而不自知,明明是有心与人软语温情几句,却如风筝断了线一般,无法自控。 这线,也许根本就不在自己手中。 转眼他有孕已有两月,嗜睡却比刚有孕时更为严重。 也不知是不是那日他说着愿意,道着真心,却连一个吻都无法给予,姜青岚当真就与他分了房,一连好几日又因公务繁忙,不曾与他相见。 这日又该是陈院使来问诊的日子。 楚亦茗起了个早,当着陈院使的面就将每日服用的汤药撒了,药碗摔落在地的动静,吓得一屋子的侍从跪了一地,个个瑟瑟发抖,不敢抬眸瞧他。 陈院使赶紧撩了帘子上前查探一二。 却见他好生生地斜倚在软枕上,漂亮的眸子冷冰冰地与陈院使对视一眼,便又抓住了陈院使的手臂,狠狠掐紧,话却是对着那些侍从说的—— “我连端一碗药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们这一个个的,服侍不周全,还不知退下再去煎一碗来,不怕摄政王降罪吗?” 那些人惧怕摄政王,眼见他这好脾气今日竟说要降罪,自然反应一个赛一个快,慢些的,又听他故意说了句:“大人是说我需要针灸烧艾吗?” 他眼睛死死盯着陈院使,手劲之大,不容这老者拂逆他的意思,只以这不便外人瞧的事,将最后还欲在此听耳朵的人打发了出去。 陈院使一语不发,眉头紧蹙。 楚亦茗却是听见外头没了动静,轻松放了手,摇了摇头,说道:“大人或许不知,我自幼就是个药人,吃不得山珍海味,味觉被养得灵敏,大人在药方子里下了什么药,变动了多少剂量,是瞒不过我的。” “我等都是为了王妃安胎静养。”陈院使说起这下药之事,面不改色。 楚亦茗冷了面孔,语气不善,道:“要我日日沉睡不醒,就能断了我逃跑的念头?” 陈院使歉然一礼,道:“并非老夫所愿,这决策,老夫官位最低,只是执行之人。” “大人可知,执行者才是首当其冲要被惩处的?”楚亦茗揉了揉太阳穴,就是未服药,也不过精神略好些,这身子依然乏得很。 他也不拐弯抹角,那些暂时退下的人不会给他太多时间,于他而言,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给我下药,是摄政王的意思,还是你们这些臣子揣度了他的想法?” 他可以理解姜青岚不信他,但绝不能接受自己仍是这种被囚|禁的处境,他二人已然走了心,动了情,若是那些温柔相待皆是将强制变了个法子,他走出原书的美梦,再何以为继。 眼见陈院使似有顾虑,不肯说实话。 楚亦茗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只道是自己又何曾真正相信过姜青岚,即使这段时日恩爱甜蜜,他也只敢将姜青岚不再如书中描写放在梦里,梦醒时,心中的温情,足以让他心甘情愿不再离去。 这人又何苦用上这样下作的法子。 “大人权当是为了孙儿好,也不该听了那些命令,给我用上昏睡不醒的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