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大佬掉马甲
众所周知,邵氏娱乐的二小姐邵盈盈,就是著名的沈安安大粉头,网上所有关于沈安安的微博,邵盈盈都会转发,也会主动发起话题。 在邵盈盈的带动下,沈安安的粉丝算是找到组织,也有一定的凝聚力,但远远比不上别家 的机械水军,或者叫脑残粉。 这次邵盈盈出价十万,一点也不意外,有准备的人早已料到这一手,不担心被抢去风头。 因为邵氏有行业规矩,邵盈盈不敢明目张胆,假公济私的明捧沈安安,十万估计就是撑撑场子。 以沈安安的粉丝无纪律性,后面很难再有高价,直接就断层。 大家想法一致,等看盛安安冷场尴尬。 盛安安则在想:盈盈喜欢水墨国画?这幅画,她画得不够精致,等事情结束后,她要认真再画一幅送给盈盈。 随即,又有人出价,一个id叫肖小爷的账号,出手就是邵盈盈的两倍。 盛安安:“……” 盛安安记得这个id,他应该是肖北没错。 他……还挺闲的。 而后,一个叫凯凯凯的马甲,又把价格抬高了十万。 现在这幅画已经拍到三十万,大家都很惊讶,沈安安的粉丝群体并不庞大,但个顶个的优质,出手就十万十万的抬,别家的好几千显得小家子气。 彼时,顾凯将一个链接发给林嘉时,让他进去花钱,哦不,做慈善。 林嘉时:“?” 每一次竞拍,都有五分钟冷却时间,赶在最后五十秒,一个id叫双木老板的账号,再一次将总价抬高十万。 秉承有钱一起花的优良传统,林嘉时把这一个链接转发给时苍,并说:“我看你最近怪倒霉的,诸事不顺,电影开机一再压后,一定是老天爷看你不顺眼,快来做点善事积德吧。” 时苍:“……” 于是,一个id就叫时苍的账号,再次加码十万。 盛安安:“……” “老哥,你掉马甲了!”林嘉时急得打电话过去。 时苍没有接,没空。 因为时苍这个id实在太显眼,连导演组都注意到,他们不敢猜这个时苍,是不是大导演时苍,也有可能是误替。 但目前为止,盛安安已经占据节目c位,根本不敢想象她的粉丝,都是一些什么神秘大佬! 台下的工作人员已经在窃窃私语。 “她连时苍导演都认识,真的假的?” “肯定是炒作,这种小明星最会制造话题,你怎么知道网线对面是人是鬼呢?” “不是说她没有经纪公司吗?她一个人搞不出这么大动静吧?” “说不定都是她的金主爸爸呢。” “呵,你们有什么资格诋毁她!”陆时言的心里,有一把无名火在怒烧。 他很生气,却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最后归结成因为沈安安是他们陆家的人,他不允许有人说她的坏话! 他猛然站起身,台下灯光略暗,台上的人不容易看得清,反而刚刚那几个说话的工作人员,被陆时言的动静吓一跳,他目光阴冷,带有极深的恶意,那几个人顿时不敢再说话,缩头闭嘴。 借着怒意,陆时言索性不管不顾起来,他做事本来就冲动,这一下冲动,直接就将竞拍价抬到一百万! 沈安安是陆家的人,用不着别人花钱捧她。 他们会捧! 言二少这个id名字,比时苍还要抢眼,这一次根本无需置疑真假,因为陆时言本人就在台下。 盛安安转眸,冷冽的看向陆时言,眸光锋利似箭。 陆时言马上别过头,不敢和她对视。 盛安安简直要被他气死,觉得陆时言在故意搅乱,这跟她想好的发展,完全偏离了! 偏偏事情远没有结束,凯凯凯的马甲再一次加码,而后是肖小爷,这幅二十分钟速成的水墨国画,莫名其妙就价值上百万。 陆时言哪里肯罢休,论有钱,陆时言根本就不缺,他把纨绔公子的气势全拿出来,价格已经去到一百五十万。 盛安安眼眸冷然,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节目组倒是乐见其成,这是他们求之不得的节目效果,反正善款都会全数捐赠出去,还能换来美名,简直一举多得。 他们也愿意多给盛安安一些镜头,这是她应得的。 然而重头戏还在后面,节目组万万没想到,这幅现场发挥的水墨画,最后竟然竞拍到一千万的善款。 导演组都目瞪口呆。 竞拍者的id,陆行厉,比时苍还要掉马甲,甚至就没想过要隐藏。 邵盈盈愤愤不平的选择退出,根本没胆量和陆行厉争。 陆时言倒是满意了,没再拼命加价。 盛安安则一脸麻木,在镜头面前也不笑,她在生气,偏偏生了一副笑唇媚眼,连生气也是好看的。 就没人觉得她生气,但她不阿谀不谄媚,气质倒是很矜贵,和别人不一样。 节目组最后原本想要再来一波煽情攻势,但是经过盛安安这个插曲,氛围走向已经不同,大家都想知道,没掉马甲的大佬们,还有谁,还想知道盛安安和陆行厉是什么关系。 煽情不煽情,谁还在乎? 这一期的剪辑,很考验功夫,因为爆点太多,一点也不能少。 导演组简直乐坏了,沈安安果真是宝藏女孩,给他们带来太多惊喜! 盛安安这幅画,最终要送去给陆行厉,其中要走的慈善机构流程,节目组会代劳完成,就在刚才,陆行厉的助理已经将善款打过来,并且要求,今天晚上就要见到这幅画。 为了不耽误大佬的宝贵时间,节目组马上派人将盛安安的画,送去指定的地址。 谁能想到,大佬也是盛安安的粉头呢? 盛安安气都气饱了,陆时言还有脸找她请吃饭,她不想去。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陆时言咬牙切齿道:“一码归一码,你答应过要请我吃饭,就别想要赖掉!” “你为什么要故意给我搅乱?”盛安安冷冽问他。 “我哪有故意?”陆时言眼神飘忽,就是不看她,“我只是想要那幅画而已。” “你想要?”盛安安不相信,“那是我画的,你不是向来很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