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许君泽
因为距离太远,林海丰并未看清这位公子的长相,忙上前走了两步,顿时迎上来不少人群好生打量起林海丰来。 心中一沉,林海丰意识到自己的穿着与他人不同,此时林海丰身穿超现代的卫衣外套,头带衣帽看似神秘,下身休闲紧身裤,脚踏一双昂贵的运动鞋,最主要的是手腕上还带着骷髅手表。 就单这身行头来说,放在魔都之中都会引来不少人奚落猜测。 “这位爷,给口吃的吧,我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是啊,这位爷,您看我孩子才四岁,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把!” 身旁忽然上前无数灾民蜂拥,让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那位公子似乎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异样,忙令身旁的丫头上前打量。 经过丫头的打量后,这才对公子说道:“公子,好像是又来了一位贵人,但看那身穿着很是古怪,模样我也从来没有见过。” “哦?”公子顿时升起好奇心,没等林海丰上前打量,却先行一步向着林海丰走去。 “我,我真的没钱啊,就算有你们也花不了啊!”林海丰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要是在魔都遇见这种事情,说不定还会大撒钞票装个13,但是这里就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也不能每个人都刷卡支付吧。 当公子悄然走在林海丰身旁时,顿时清咳了一声,像是故意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 这招果然好用,声音还未散去,众人见林海丰身上实在抠不出油水,便忙向着那位公子转身乞讨而去。 “都跟我走,每个人都有吃的。”见状,丫头很是懂事的高喊了一声,将所有灾民带走,这才让林海丰化险为夷。 刚刚叹了口气,却忽然听见耳边有声音传来:“不知这位仁兄是哪家分支?在湘城之内,小弟为何从未见过?” 见到林海丰的穿着,这位公子也很好奇,便忙轻声询问了起来。 林海丰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说话就说话呗,还非得学古人语气干嘛,在加上之前灾民的纠缠,顿时没好气的转过身。 可刚转过身,林海丰一身的怨气顿时都消散了,仔细查看这名公子才发现,这哪里是个男人?明显是个女人啊! 此人一身复古背带裤,套着浅蓝色的西服,棕黄色鸭舌帽,不是很白的皮肤上却挂着无比径直的五官,这面孔仿佛是仙人精心雕琢,将世上所有好看之物都汇集一般。 那眼黑若宝石深邃空旷,那鼻坚挺小巧精致别样,那而如贝壳般晶莹剔透,那最小巧灵动总让人想入非非,两条如溪流般的弯眉挂在双眼之上,眉宇间透漏着数不尽的妩媚诱人。 林海丰很是想不明白,如此明显的女人为何要以男人的装扮掩人耳目,非要在鼻唇之间贴上两撇八字胡!况且背带处内部虽被紧身舒服,但至少也要34d的大小,这个年代想要掩盖如此巨大,简直难如登天。 “兄台?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见林海丰不语,被叫公子之人忙在面前挥了挥手。 林海丰一愣,从面前之人的瞎想中缓过神来,忙说道:“哦,我不是本地人,是路过的而已,你没见过不足为奇!” “哦?兄台既然只是路过?可以我所知这附近百公里内都没有村庄存在,此时又是战火纷飞,不知兄台是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公子很是不解的皱着眉,像是怀疑起林海丰的真实身份。 林海丰一愣,忙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这附近居然有这么大的漏洞,赶忙解释道:“我的家很小,说出来你可能也没听过,不过我确实是路过此处,现在就居住在二十里外的破庙中!” “哦?”公子顿时一喜,嘴角扬起很有魅力的微笑,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牙看上去很有让人摩擦的冲动。 “可是一木大师的庙宇?前几日我还曾去探望一木大师,可未曾见过兄台啊!”公子狡诈的笑了起来。 林海丰心中这个气啊,怎么听都像是在抬杠一样,忙摇头道:“你若不信去问问一木大师便好,不过一木这个名字,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那个练闭眼禅的僧人居然有个这么木讷的名字!” “兄台,你刚刚口中说的可是闭眼禅?”公子闻言一怔,难以置信的看向林海丰。 这话也让林海丰吓坏了,生怕自己说错了,在看对方吃惊的面孔,有些迟疑的询问道:“是,吧?” “既然兄台能说出闭眼禅的名字,恕在下冒昧问一句,兄台可否是修士?”公子有些激动的看了看身旁,确认没有异样,这才小心的询问了起来。 林海丰一愣,什么就修士了?这个年代确认修士这么简单吗? 见林海丰不解,公子埋怨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忙自嘲道:“兄台莫怪,都怪我没说清楚,在下名叫许君泽,与一木大师也算是有缘,自然知道一木大师的一些习惯。” 顿了一下,许君泽继续解释道:“闭眼禅这个名字只有大能修士晓得,一木大师也是偶然得到真传,真不过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所修炼功法的名字,不知兄台您是如何知道的?” 林海丰在也控制不住想骂娘的冲动,气冲冲的说道:“你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小年纪长得如此好看也就罢了,竟然精的跟猴似的,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也不怕太精明以后嫁不出去吗?” “呃……”许君泽一愣,小脸立马有些羞红了起来。 见状,林海丰也是颇有顾虑的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发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指责道:“疑心这么重,我是谁跟你有关系吗?我是不是修士又跟你有关系吗?见谁都怀疑,你以为这天下大陆都是你许家的啊?” “……”许君泽被骂的脸从羞红瞬间转变成惨白,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海丰,这种感觉就像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又被抓取游街了一样,那种羞辱感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