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好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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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国事,他是无需每一项都去亲力亲为的,大的纲领和方向他只需下达给总理便是,然后总理再根据他的指示去具体部署。 不是很重大的国事,慕寂飞一般都喜欢在别院香墅办公。 慕寂飞用指纹刷了下感应器,总统别院香墅的办公门便自动打开了。 不是很重大的国事,慕寂飞一般都喜欢在别院香墅办公,他来这里办公一般都是幕府财团的事和其他的。 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拉开领带,随意解开两颗钮扣,便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 文件最多的是幕府集团那边和东南亚那边的,慕寂飞快速的,却一字不落的看着文件,细心将每个问题都勾画出来,然而写上解决方案。 他写的很言简意赅,这些文件,他只是做个大概分析,然后会交给这边的秘书长去传达。 慕寂飞的目光落在一分文件上,犀利的目光微微一闪,正打算用钢笔勾画出,写上需要注意的地方,旁边的电话突然响起。 不耐烦地抓过,慕寂飞喑哑着性感磁性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气质极好的女秘书瞄了眼身边,一身火辣晚礼服的女人,低声汇报到:“总统,惠小姐在秘书办公室,她说找您有事,请问……” 慕寂飞一听,眉头一挑,思忖了片刻,低声说道:“让她进来!” 这还是惠风菱第一次找到他办公的地点来,稍微令他有些意外。 慕寂飞说完就挂了电话,快速把办公桌收拾了下,起身去开门。 这里,惠风菱瞄了眼女秘书的打扮——一身整齐的职业装,短短的裙子包裹着一双笔直匀称的双腿。 虽然看不出有什么越规的地方,但职业装里面那高耸的宏伟半球还是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慕寂飞平时就跟这些女人耳鬓厮磨在一起? 这些女人,无论是容貌学识还是气质,无疑都是万里挑一出来的。 惠风菱那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庞,顿时就充满了不屑与嘲讽,那眼神似乎在说—— “不要脸的女人,我男人请你来是工作的,不是参加选美比赛的!你胸口上的布料也太少了点吧?忘记告诉你,就算你脱得精光,在我男人面前晃来晃去,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收起你的这点淫秽的小心思吧,好好工作,不然立马给我滚!” 瞧她这副趾高气昂的神情,已经完全以总统夫人自居了。 “这位秘书,你辛苦了哈!” 惠风菱说话的声音分外好听,一字一句都清脆的像铃铛,滴滴答答的扣人心弦,且还分外的意味深长。 但却听得秘书脸色一阵发青。 瞅见秘书气得不浅,惠风菱踩着昂贵到让人咋舌的水晶鞋,扭着水蛇腰,风情万种离开。 而秘书看着惠风菱妖冶转身,晚礼服后背全是镂空的,她漂亮的背部线条在衣服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柔和媚.惑,肌肤白得泛着光亮。 秘书恨得眼睛发直:“真不愧是戏子啊,就连说话都像在演戏?还说我穿得少,照照你穿的什么样!真不知总统大人为何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叮咚”电梯门,应声而开。 慕寂飞上前把惠风菱从电梯里拉出来,低声问道:“今天怎么突然来这里?” “这些天你天天都没回家,所以人家就跑到这来看看你嘛。快一个星期都没看见你了,难道你不想我?”惠风菱挽着慕寂飞的胳臂,不悦的嘟着小嘴撒娇。 慕寂飞扬了扬眉,完美的薄唇微微勾勒出宠溺的弧度:“怎么不想,每天都想!” 拉着她进入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慕寂飞亲自给她泡了她最喜欢的奶茶。 “飞,雨桐她怎么样了?”惠风菱故意关心地问到。 “已经好过来了。”他淡淡地说,看不出脸上有什么担心啊难过啊什么的表情。 “飞,都怪我,都是我没照顾好她,失去了孩子,我真的好伤心……”惠风菱做出了一个想哭的表情。 慕寂飞伸手去揽了揽她,说到:“没事的,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 一提起孩子,他心里又抽搐了一下。 毕竟是他的儿子啊! 不过,他并没有在惠风菱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痛心。 “飞,瞧你这几天人都瘦了……待会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好。”慕寂飞爽快地便答应了她。 就算是再忙,他也会陪她吃饭的。 深深呼出一口气,慕寂飞起身去准备穿外套,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响起,他瞄了眼荧幕,看了眼眼前的女人,快速接通电话:“阿雄,什么事?” “慕总,出事了,那个乐雨桐,好像疯了……”阿雄有些夸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这种情况下,慕寂飞还能同惠风菱一道去吃饭吗? 当然只能去医院了。 惠风菱暗暗不爽地咬了咬牙。 慕寂飞赶到医院的时候,阿雄、阿义等,还有医生护士,全部站在门外,焦头烂额的转来转去。 瞧见慕寂飞来了,阿雄就像看到了救星,立刻上前说道:“慕总,你终于来了!那个女人,真的跟疯了一样,到处咬人、抓人,还自虐!” “到底怎么回事?”慕寂飞的剑眉皱得几乎快要变成麻花。 阿雄快速把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慕总,你下午刚走没多久,乐雨桐就醒了,可是她一醒来就大哭大叫,情绪太激动了,我们叫来医生给她打镇定剂,却没想到她突然抓过针筒,谁靠近就扎谁,如果谁还想要靠近,她就把针头对准自己的喉咙,最后把我们全部赶了出来。慕总,那女人真的疯了,一定被厉鬼上身了!” 想着那个时候发疯发狂的乐雨桐,双眼通红,面目狰狞,跟平日那个绵羊,完全是天壤之别。 摸了摸被针头深深扎了三下的胳臂,阿雄仍然心有余悸——那女人扎人,下手那可不是一般的狠,根本就是往死里扎,恐怕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没被她扎过。 真的太惊悚和恐怖了。 难道她把所有的人都当成鬼了吗? “那该死的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慕寂飞脸色阴森森的,乌云密布,看得医务人员和警卫心惊胆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