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的女人你们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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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正常人,但凡听见‘暗杀者’闯入,绝对会表现出害怕或是惊惶的神色来,可是乐雨桐却没有这样的反应。 相反,她在故作冷静,就像一切感觉都没有一样。 这样反常的表现就标明了她不正常。 想着,刁大高心里更生疑了。 他那阴寒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浴室门口地板的鲜血上…… 突然,他转向乐雨桐所在的位置,毫不犹豫地,弯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手绢来,在地板上抹了一下。 手绢的一团顿时被血渍染红。 然后,他又转身递给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去楼下大厅地板上采血。 dna鉴定! 乐雨桐见了他这一动作,脑子里一下就蹦出来这个念头。 一丝惊慌不由得顿时浮上了她的眼眸。 “大扫奶奶,你怀有身孕,还是赶快去坐着让老四帮你处理伤口吧。流血太多了对身体可不好了,或者细菌感染,就更不好了!” 因为心里已经有底了,刁大高的神情自然就舒缓了下来。 他微笑着看着乐雨桐说,似乎很享受她眼底弥漫的不安与惊慌。 可是乐雨桐就是不肯离开,就是不让那个保镖进浴室去。 “大少奶奶,我们只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才进屋来的,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我们抓坏人而耽搁了你的伤口,这万一大少奶奶有个什么,老爷子会怪罪我的!” 刁大高说着,对侧身两个保镖使了个眼神。 保镖得到眼神指示,立即上前来,一左一右架着乐雨桐的胳臂便将她往房间沙发“搀扶”。 一“搀扶”到沙发后,保镖便打开急救箱,拿出药水,蛮横地为她清洗伤口。 伤口沾上药水,疼得钻心…… “啊~哇!好痛~好痛~!” 乐雨桐哇哇大叫着,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她这样叫的原因,完全是想惊动浴室里的慕寂飞。 刁大高对她发出的惊天惨叫充耳不闻,示意老四进浴室看看。 正当老四准备推开浴室的门时,“哗啦~”一下,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只见慕寂飞光裸着上身,腰间随意系着一条浴巾,斜斜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 水滴从发尖滴落,沿着他纹理清晰、肌肉饱满的胸膛下滑。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盯着刁大高,淡淡地问道:“刁总管,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是这样欺负大少奶奶的?” “大少?!” 老四一眼看见慕寂飞的出现,就像见到了阎王爷似的,连连退后几步,惶恐畏惧,不敢再嚣张造次。 乐雨桐见他一现身,脑袋飞快一转,眼睛一闪,飞快地便配合上了他—— “小飞哥,我的手被他们弄得好痛哟!” 刁大高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目光落在了慕寂飞那排列着六块腹肌的腹部。 他眉头暗暗一拧:怎么会没有受伤的痕迹? “大少爷,不知你已回来,今晚有暗杀者入侵,我担心对大少奶奶不利,所以才会……”刁大高低声解释说。 慕寂飞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傲气十足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瞄到了还被两个保镖架着的乐雨桐身上。 他突然迈着修长的腿,一步步向乐雨桐走过来。 两名保镖被慕寂飞强大的气场,逼人的气魄,压得魂飞魄散,早已经忘记收回架着乐雨桐的手,只是怔怔地望着慕寂飞的逼近。 “大……大少?” 当慕寂飞在他们面前停下步子时,其中一名保镖缓过神,惊悚地望着他,“我……我……” 慕寂飞丝毫不给他说话解释的机会,抬起一脚就狠狠踹了下去—— “你这个狗奴才,我女人的身体,是你能碰的吗?不想死,就立马给我……滚!” 这雷霆万钧的咆哮,似乎震得整栋房子都在颤抖,哪里像是身上受过重伤的人的样子。 闯进房间的所有保镖都为之一颤。 就连刁大高也愣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刚才那些暴戾的气息全都像变戏法似的收了起来。 那两名架着乐雨桐的保镖愣了愣,随即连滚带爬,逃命般地闪出了房间。 乐雨桐惊呆了,看着他如同天降般的神武,她看向他的眼光都直了。 难怪巴国的女人都视慕寂飞为男神,他果然是神啊! 慕寂飞收回视线,转过身看着刁大高,神情不再像对保镖那么凶狠了,毕竟刁大高是幕府集团的执行总裁,为幕府立过汗马功劳的,所以,还是要给他留一点面子的。 于是,他微笑着说道:“刁总管为幕府家尽心竭力,这大夜里还为了整个幕府家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名的安全亲自操劳,真是煞费苦心了。刁总管,幕府你尽管搜,就算把整个幕府家翻过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人给我揪出来!” 说着,慕寂飞在乐雨桐旁边的沙发坐下,拿过药水,娴熟的为她的手指擦药。 见她指头的肉都快切掉了,貌似连骨头都可见了,他目光隐隐一寒,胸腔内莫名升腾起一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 这该死的蠢女人,你随便找个借口敷衍敷衍就好了啊,居然把自己指头给切一刀! 真成了拼命三娘了! 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乐雨桐呆呆地望着替她认真处理伤口的慕寂飞,她有些恍惚…… 除了“刚认识”那段时间外,慕寂飞对她可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这感觉…… 被宠的感觉……好久没有体味了,她都快忘了被人宠是什么滋味了。 而,在她的有限的记忆里,宠过她的人就只有慕寂飞一个。 好吧,她就是这么低容易感动,就算此刻再让她切一根手指头,她也会心甘情愿的。 莫名的,她眼圈有些泛红,鼻尖酸得厉害,好想哭…… 她咬着嘴唇,低声呢喃,像似在撒娇似的—— “好痛!真的好痛呢!” 应该是心痛吧? 她还心痛他身上的伤…… 可是,他身上的伤都去哪儿了呢?明明流了那么多血的…… 慕寂飞挑了挑眉头,责备道:“告诉你很多遍了,想要吃什么,直接让下人准备。你难道不知道下人的定义是什么吗?嗯?” 他满怀责备地问着她,好像房里的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 “如果不知道,那么我现在解释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