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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站在门口,甄应嘉坐在铁窗边上,听见这句话,甄应嘉抬起头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林如海。显然,甄应嘉对这个称呼不太适应,甄应嘉自然不是甄大人的,林如海却依旧愿意称其一生‘先生’。林如海既没有因为此刻两人的身份悬殊而炫耀,也没有因为当年的害子之仇而破口大骂。但是正是林如海这种平静,这份胜利者的气度,越发让甄应嘉暴跳如雷。 “呵呵,怎么,林大人刚升了户部尚书,还没到任,就想夺刑部尚书的活计?这还没入京呢,就想审我?林大人要想从甄某口里得到什么话,除非带刑具来。”甄应嘉咬牙切齿的道。 林如海依旧面色不变,语气平静的问:“甄先生可知那傅试在何处?” 果然还是为了害子之仇,甄应嘉突然狂笑起来,道:“林如海,我还以为你当真超凡入圣,一心为公,原来你还是放不下个人恩怨,公报私仇!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小人!”说到伪君子三字,甄应嘉已是恨极,骂完还唾了一口。 林如海倒是不介意甄应嘉骂自己几句,继续道:“甄先生难道乐见那傅试过得比先生逍遥?” 甄应嘉‘呸’了一声,道:“你想寻傅试,我偏不让你如意,只要你林如海不如意,我心中就痛快了!”顿了一下,甄应嘉又恶狠狠的道:“你怎么没将你那孽种带来,我最恨的就是傅试这个没用的,居然没弄得死他!” 林如海皱了一下眉,林家子嗣单薄,甄应嘉如此诅咒林佑,怎能让林如海不恼怒。但是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仿佛那一丝难以捕捉的恼怒从不曾出现过,然后林如海就笑了:“谢谢甄先生解惑。” 林如海这么没头没尾的来一句,甄应嘉脸上闪过一丝惊愣的神情,仿佛在说:他怎么知道了。 林如海这才点头,道:“甄先生说偏不让我如意这句话的时候神色自信,想来那傅试被甄先生藏到了甄先生自以为十分安全的地方。” 这句话说完,甄应嘉脸上的神色更加吃惊,林如海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在林如海说第一局‘谢谢甄先生解惑’的时候,如果甄应嘉不知傅试的下落,甄应嘉脸上的神色应当是错愣懵然的;但是甄应嘉脸上闪过的神色是疑惑,那么证明甄应嘉知道傅试的藏身之处。 这种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其他人或许不查,但是林如海做过兰台寺中丞,却能轻易捕捉这种细微神情传递出的信息。甄应嘉都不知道哪里露了破绽,就见林如海对同来的小吏道了谢,转身出去了。从头到尾,谦和有礼,又让人觉得气度不凡。 即便甄应嘉恨极了林如海,心中也闪过了‘儒将’二字,然后又狠狠的呸了一声。 第35章 林如海回到自家船…… 林如海回到自家船上, 贾敏面带询问的看着他。林如海随手比了个‘二’字,并无多言。贾敏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傅试, 应当是被二皇子安排去了什么地方。 林家的船走得没有都察院的官船快,徐州码头碰上一次之后, 都察院的船队便快行入京, 林家的船依旧走走停停。又过了十日, 林家一行人才弃船登岸。 林忠一行带着大件行李,随着镖局的镖师早就到了京城, 自从知道陈嬷嬷一家背主, 林如海安排了张河夫妻在京城看屋子,张河一家在京城已经住了近二年。 这日得到老爷一行已到京城的消息,林忠、张河皆带了可靠的小厮, 妥善的婆子,伶俐的丫鬟, 带了一整支的车队到码头迎接家主。 京城的港口客来货往,十分繁忙。因为往来船只多,修了不止一个泊船的码头。黛玉在下船之前, 就和林如海商量了, 为了避免扰民, 便不清场了,只按规矩排队泊船上岸,一家人先回家, 留下管事小厮搬东西就是。 就是后世, 有些讲究排场的官员出行,还有警车开道,封路让行呢, 在古时候这样的风气更盛。林如海作为新任的户部尚书,若是讲究排场些,不说封了整个港口,就是单辟一个泊船码头登岸,想来不会被人说嘴。 但是林家偏没有讲那样的排场,大船泊岸之后,也没让百姓回避,女眷由丫鬟扶着弃船上车,林如海也交代了管事几句快些将行李都搬下来,然后将船开走,让出码头好叫后面的船进港,便自己也登车走了。 上了车,黛玉透过车窗看京城的景致。因为今世比之前世晚两年入京,港口倒是建设得越发好了,码头都新增了两个。京城繁华依旧,黛玉的心境却全然不同。虽然同是往城西去,走的同一条官道,前世黛玉热孝在身,前来接自己的荣国府家丁也不过带了一顶轿子,两辆马车,就是到了荣国府,走的都是角门;今世却家人齐全,一列车队驶入文远侯府。 文远侯府是太|祖得国后赐给林家祖上的,规制虽不如国公府,但也轩辕壮丽,巍峨朗阔。待得朱轮华盖车停在侯府大门前,黛玉看了一眼牌匾,竟是觉得眼内有些发酸。 前世自己作为苏州林氏嫡脉唯一的在室女,竟是见也没见过林家老宅,若不是后来贤德妃省亲,住了几年潇湘馆,恐怕连个正紧住处都没有。 不过黛玉终究忍住了没有哭出来,前世已经流过太多的眼泪,既然做过华国的军人,黛玉身上便有了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品质。前世哭够了,既然回来,该换那些欠了自己的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