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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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我独自一人下了楼,裤子中的小弟还一个劲的叫屈,大哥,你忙什么啊,小弟我还没过够瘾呢,你怎么急着下来了? 我用食指在它那颗大头上狠弹了一下,在心里骂它: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侯,同学们都在下边呢,万一要是突然闯上来该怎么办,你还没过够瘾呢,要等你过够瘾还得一个多小时呢,哪有那么多时间,老实给我待着得了,我警告你,痛快给我缩回去,别在同学面前给我丢丑,不然我非给你抹辣椒面不可,我辣不死你。 光头小弟被我弹了一下,已经脑袋发晕了,再让我这么一吓唬,更加的害怕,老实本份的缩成了一团,不过,还是感到十分的委曲,流出了些许粘粘的泪水,又惹得我将它一顿臭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把这眼泪留着回家哭去多好,装在瓶子里还能当胶水用呢,都让你给浪费在裤裆里了,废物。 不过,想到小美人杨思雨却得到了满足,瘫软在床上还不肯起来,我的心里竟有着些许的成就感,同时,也感到自己有些对不起李雪,竟然上了她的同学,可是,男人这种动物真的很奇怪,我也有些纳闷,为什么刚才在房间里的时侯就一丁点也没想到李雪呢,偏偏要等到把事情都做了,错都犯完才会想起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也许,男人就是天生禁不起漂亮女人诱惑吧,无奈,我只有用这个理由安抚自己那颗有些愧疚的花心。 三楼的小客厅里,这帮人正在玩跳棋这,这种小孩才玩的游戏他们却玩的兴高采烈的,不光参战者吵成一片,围观的也一个劲的给支招闹成一团。 杨雨晴仔细的看了我一下,想要在我面目表情上发现些端怩,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便问道:“怎么样,觉的我妹妹的房间布置的好吗?” 我略沉吟了一下,说:“还可以,算是挺好的了,不过我觉的比你房间还差一些,你的品问相对来说要比她高一些。”其实,我内心中的真实想法是都很豪华奢侈,基本上全属于那种百元大钞贴满墙,名家设计,名牌堆就,能不好看吗,俩人的房间差不多少,都挺牛b的,但是,现在问话的是杨雨晴,而杨思雨又没在身边,当然我就夸下她了。 杨雨晴听了果然很高兴,虽然她极力的掩盖眼角的笑意,但还是被我给看了出来,这就是女人,给她点好话她心里就美滋滋的,所以,狼小弟们一定要注意,花言巧语是咱们泡妞的基本功。 忽然,我想起有件事还不知道答案,于是问杨雨晴:“你家有西京日报没有,今天的,我想看一下。” “有,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接过杨雨晴递过来的报纸,打开来,我向头版看去,只见粗黑的字体写着,“夜逍遥娱乐中心突遭火灾,疑似黑帮报复所为。” 下边是内容,“昨夜二十三点四十五分,位于本市清岭区的娱乐场所夜逍遥娱乐中心突发大火,五层楼房被熊熊燃烧的大火毁于一旦,据不完全统计,损失高达人民币一千多万元,所幸并无人员伤亡……” 看到这里,我不由的一拍大腿,兴奋的说:“烧的好,太解气了!” 旁边的人都不由的一楞,俱是转头看着我,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杨雨晴把头凑过来看,问:“烧什么了,你说烧的好。” 我这才从喜悦中回过神来,“没什么,只不过是这了一场大火。” “这火着的可不小呀!”杨雨晴歪着头朝报纸上看去,一缕乌黑的长发垂在报纸的边沿,雪白的脸蛋娇嫩无比,仿佛吹弹可破,红润的嘴唇近在眼前,让人有一种想上去要一口的冲动。 慢慢的,我将手中的报纸向左边缓缓移动,而我的头却保持不动,只见美人的头也随着报纸向我的脑袋靠近,眼看马上就和我的头挨上了,我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仔细的盯着近到不能再近的美丽面孔,这也太嫩了,简直像豆腐脑,真想上去狠狠的咬她一口。 而杨雨晴却犹不知觉,聚精会神的向报纸上看去,等到她把这条新闻读完,想要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我则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眼中尽是不堪入目的贱光,嘴巴半张,口水差点把舌头给淹死,她俏丽的脸蛋唰的一下红了,急忙扭过一旁。 144霹雳旋风腿 从杨雨晴家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七辆汽车都奔自己家方向开去,我自己则准备回月亮湾娱乐城,我的工作单位。 夜色如水,由沧海大道奔往银水区的这条路上的车不是很多,道的左边是山坡,一棵棵大树的影子倒映在月光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弯路很多,因此我的车速不是很快,音响开着,我随着乐曲的优美旋律轻晃着头。忽然,我听到车顶发出砰的一声轻响,眉头不禁一皱,怎么这么巧,石头从山坡滚下来竟然落在了车顶上,可真邪门了! 但是,我马上就明白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因为随着当的一声响,一把枪刺扎透了车顶盖,奔我头上刺来,听到了风声我急速一扭头,刀尖紧贴着我脸庞刺下了,寒气逼人。我这才知道,车顶上现在正趴着一个人,一个想要结果我性命的杀手。无疑,这是个受过训练的高手,能从山坡上准确无误的跃到行驶着的汽车上,并且牢牢的抓住,普通人是无法办到的。 妈的,敢来惹老子,我给你点颜色瞧瞧,心念一动,我猛的将脚下油门狠踩下去,随既快速的左右轮打方向盘,使汽车高速在道上摇来摆去画龙,想要将车顶上那人甩将下去。不料,车顶上的这人就像粘在那一样,始终甩他不去,就在我心情烦躁间,他的第二刀又刺了下来,我急忙向右一避,躲开这一刀,忽见前方不远处,一辆切诺基越野车直奔着我开过来,雪亮的灯光晃得我张不开眼睛,情急之下,我猛的朝右一打方向盘,那辆越野车紧贴着奔弛车身过去,将奔驰倒车镜刮了下来,飘荡着落在路上。 而这边,我的车已经紧挨着为防止车辆滚下一旁十多米山沟而修建的矮墙上,车身和坚硬的水泥强剧烈的摩擦,荡起一溜火花,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的耀眼。还没等我把车身正过来,我忽然感到车身猛的一振,随即向前一窜,我向后视镜看去,是一辆中华轿车在后面猛撞我的车尾部,操他妈的,动作还不小,不知道是谁这么恨老子,非要将我置之于死地。 就在我的车被后面中华撞的一窜一窜时,车顶上的那个狠角色又是一刀刺来,我竖着耳朵听声辨形,先是向前一低头,紧贴在挡风玻璃上,避开这一刀,随后猛的起身一掌向上击出,将车顶穿个大窟窿,手掌破顶而出,不过却并未击中目标,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个罕见的高手,快速绝伦的避开我这掌,却仍死死的抓在车顶上。 之前开过去的那辆切诺基调头撵过来,他妈的,光顾着对付顶盖上这家伙了,奔弛竟然让破吉普子给撵上,我猛的一踩油门,奔弛车如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将中华和切诺基都抛在了后面,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车好就是牛b,你国产车怎么的也还是不行,老子这回让你连车尾灯都看不见,我看你还怎么撞我。 又是一脚油门加速,奔弛车如同疯了一样奔前面冲去,由于车速太快,车顶盖上的那个家伙也不敢再贸然行动,生怕被甩下去。我心中得意,都他妈的傻了吧,想跟老子逗,没门。 不料,这得意却并未维持多长时间,我自己就傻眼了,前方突然出现了一辆大型货柜车,在正中间不紧不慢的开着,我鸣笛想要从左面超过去,可是,这倒霉司机也猛的一打方向盘,货柜车拐到了左前方,正挡住我的去路,我急忙一脚刹车踩下去,奔驰车在距货柜车尾一米远的地方猛然减速停下。 车顶上那人被巨大的惯力弄的翻转过来,双手虽然仍抓在顶盖上,可是整个身体都折了过来,变成背靠在挡风玻璃上,脸面朝天,有此绝佳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我猛的一掌击出,挡风玻璃破碎,一片片的飞向四周,右掌穿过风挡,狠狠的击在他后背上,直把他打的腾空飞起来,重重的撞在货柜车的车厢上。 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老子撞死你,”猛一踩油门,汽车快速向前冲去,我要将他撞成一张纸给他贴在货柜上,让你变成有红有白的一张画,妈的,红的是鲜血,白的是脑浆。 不料,这家伙虽然伤的不轻,却依然十分灵敏,猛的向上一窜,抓住货柜的一角,他灵巧的飞身爬到货柜车顶上,比猴子还机灵,这下倒好,我的奔弛车快速撞向前方,只听轰的一声响,奔弛车的前脸撞在了货柜车尾上,机盖猛然变形掀起,随既安全气囊快速的涌出,挡在我前胸之上,让我不由的暗叹,名牌车就是好,安全气囊出的很及时。 那家伙站在货柜车顶上向我张望,他穿着一套紧身皮衣,头顶上戴着女性所用的黑色丝袜,把一张脸遮挡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精光四射的眼睛,嘴角处流着鲜血,显得十分神秘,惨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将他影子拉的长长的,更加令人感到恐怖,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妈的,不要以为你长的丑,弄出这副装扮就可以出来吓人,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个冒牌的假鬼,老子才是真正死过一次的历鬼,我会怕你,一会就给你好看。 我刚挂上倒档,想要将车褪回去,忽然只听后面又是轰的一声响,车身又是猛的一振,是那辆切诺基越野车追上来狠撞在我的车尾上,将奔弛车的屁股撞的高高撅起来,妈的,看来开越野的这小子一定擅长隔山取火干撅炮,所以撞车也是狗改不可吃屎,从后面来撞我的车屁股。 此时,我的奔驰车前后都被撞的撅起,宛如一条小小的船儿两头尖,多亏了胸前的安全气囊,不然的话,非死死的把我卡在驾驶座与方向盘上不可。趁着前面货柜查和我拉开一定的间隙,我猛的左打方向盘,车子快速的移动过去,后轮飞快的旋转摩擦地面,发出吱吱的尖叫声,两秒钟,已经挑过头来,我心里骂了一句,妈的,不是要撞车吗,大爷就陪你玩玩。猛的一脚油门,奔弛车疯了一样向切诺基撞去。 切诺基也不示弱,亦是卯足了劲头冲过来,轰的一声响,两辆车迎面撞在一起,我车子的机械盖脱离了车身,飞到一旁的山沟里,奔驰车变成了鬼脸,切诺基是越野车,明显的禁撞一些,比我车子受损情况要轻一些,机械盖变形起来荡了两下,终于还是咧着嘴扣在车子上面。 没关系,俗话说的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咱们接着来。我反应奇快的将车子倒后十来米,二次冲上前来,此时,这小子才刚刚起动车子,被我车子猛力撞过去,把他车撞的后退四五米,顶在了后面的矮墙上。 两辆车的机械盖都已撞飞不见,裸露着的发动机冒着白烟,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我和对面车里的驾驶员相距不足三米,两亮车的挡风玻璃都以破碎不见,我们互相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的模样。 切诺基里是个三十多岁的瘦削汉子,长发披肩,一脸阴森森的目光。我把胸前的气囊拔拉到一旁,冷笑一声,向他竖起右手小指,轻蔑的看着他,说了声,“再来。”快速的调换档位,车子猛然间后退七八米停下,两辆车的马达俱是轰鸣着,仿佛是垂死之人回光反照的最后争扎。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奔弛与切诺基如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就在要相撞的这一瞬间,我踹开车门蹦了下去,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两辆车相撞发生爆炸,汽车零件四处飞散,火苗窜起四五米高,持续了四五秒钟,然后落下来一些,辟啪的熊熊燃烧着。 火光将四周映照的通红,仿佛白昼,不远处,一条身影快速的飞奔过来,长发荡向脑后,瘦削的面孔,原来是开切诺基那家伙,好小子,原来也从车里蹦了出来,并没有受一点伤。距我还有三四米远的地方,这家伙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右足奔我踢来,劲道十足,原来不光车技好,还是个练家子。 从他出腿的方位,足尖的变化我看的出来是霹雳旋风腿,这倒和我的无敌鸳鸯腿有一拼,我心中暗道:看一下咱们俩谁是真正的北腿王,就用我的鸳鸯腿领教你的旋风腿吧。 想想我的一生注定和男女之事有联系,那么些的腿法我都不学,为什么练的偏偏是鸳鸯腿呢?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这射雕里的名句,不知道会让多少痴情男女在伤心处落泪!今天就上演一出相对浴红衣吧! 眼见那腿到得近前,我亦是腾空而起,半空中连环两脚踢出,正是一招鸳鸯戏水。头一脚踢在了他膝盖之上,第二脚正中他的右肩,将他踢的倒纵出去十来米,不过,却没有跌倒,而是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也不得不让我佩服他的抗击打能力及卸力的本事,要知道,刚才我这两脚足以开碑裂石,而他能将力道卸开而保全自己并未受伤,怎能不让我感到惊奇。 而我的对手心里的惊异更是远甚于我,面色凝重的看着我,沉声说道:“无敌鸳鸯腿?” 我点头,“不错,你倒是识货。” “怪不得老板说你是个武林高手,同时派我们四绝出面收拾你,果然是个历害绝色。” 我心中惊奇,原来这帮人前来围杀我是有人在幕后指使的,可是这个神秘人物倒底是谁呢?于是,急忙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这家火狞笑着说:“你到阴间去打听吧,小子你武功虽然不错,可是太不会做人了,竟然敢得罪我们老板,今天你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因为我们四绝从来也没有失手过。” 145非人之折磨 两辆汽车的残骸依旧燃烧着,闪烁不定的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显得每个人的面孔都是那么的丑陋。 我的身边围着四个人,这大概就是会旋风腿那家伙所说的四绝,除了他以外,还有从中华轿车上走下来穿黑色风衣的鹰眼人,从货柜车上蹦下来的带头套的神秘人,从货柜车驾驶室里走下的染着黄发手臂很长的一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杀气,鹰眼人手里的武器是银色单钩,他沉声说道:“听说你是个罕见的武学奇才,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高深的武功吧,看一下传闻所说的是真的吗。”话语出口,他挥舞着单钩挽了个银色的圈花,看的出来,他在这上面有很深的造诣。 鬼吼一声,他舞动着银钩冲了过来,我眉头一皱,心想你自己找死非要往枪口上撞可别怪我,从怀里掏出五四手枪,我抬手就是一枪,他啊的惨叫一声,右肩中弹,一道血箭窜了出来,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的艳丽。他紧握着银钩脱手而飞,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费力的说道:“你不讲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下,这世上哪来那么些讲究的事,活着才是硬道理,我放着身上现代化的武器不用,汗流浃背的和你拼个你死我活,那才是傻b呢。 手上没有耽搁,我食指闪动,向另外三人开始射击,不过,他们眼见鹰眼中弹倒地,心中都有了防备,所以,除了带头套的神秘人因身上有伤躲避的稍慢被子弹打中左臂之外,其余两枪全部落空,那两人翻着跟斗避开。 我急忙持枪回身,想要再给旋风腿一枪,忽听铃铃声响,一枚拳头大的袖珍流星锤打了过来,细细的钢链缠绕在我的右腕之上,原来是长臂人所发,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他用力的向后一拽,我手中的五四手枪脱手而飞,掉进了公路旁的山沟里,细钢链紧陷入我的右腕皮肉里,弄的一片血肉模糊,简直是疼痛难忍。 我银牙紧咬,右手抓在钢链上猛然向怀中一带,将那人拉的飞起来,如一只大鸟在半空中,他在半空中左掌向我头顶拍下来。我劲贯左臂,单掌向上迎去,蓬的一声响,双掌相交,我感到气血在胸中翻涌,不禁皱眉暗叹,这厮好浑厚的内力。 可是,他应付这一掌比我还要吃力,只见他倒退了七八步远,嘴角已经有鲜血流出,毕竟是功力比我略逊一筹。 右手一转,我已将手腕上的钢链卸下,不过,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会旋风腿的那小子又是一脚向我踢来,我一闪身避开,亦是施展开我的鸳鸯腿踢向他的胸口,这时,长臂人手中的流星锤奔我膝盖打来,令我不得不缩回腿来自保,三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在一起。 三十余招过后,我以一敌二依然是打成平手局面,久战不下,我心中不免急燥,思量怎生想个法子将他们打倒才好,我边打边退,待退到货柜车旁边,猛的一跃而起,落在了货柜顶盖上,这手轻功就很漂亮了,看得两人俱是一楞,然后长臂向前助跑快速一窜,抓住货柜一角向上爬来,可当他脑袋刚露出来,我闪电般的一脚踢出去,他脑袋向右一闪,要害部位虽然躲过去,却正踢在他肩头上,只听咯的一声响,他肩胛骨被踢碎,惨叫一声掉了下去。 会旋风腿的那小子趁此机会从另一面爬上货柜,腾空一脚向我后心题来,竟然跟我俩玩背后偷袭,听得风声将至,我却无法躲闪,情急之下,我向前趴去,双脚虽然还留在车顶上,整个人却如壁虎一样贴在货柜车尾上,旋风腿一脚踢空,越过我的身体,从车顶飘落下去,我一个筋斗翻身下车,随后腾空而起,左足踢向他后背,他一个躲闪不及被我踢中,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一脚得呈,我的连环第二脚又至,同样是踹在他后背上,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他再也坚持不住,摇晃着瘫软在地上。 火光渐渐变小,我看着躺倒在马路上的四个人,看着一片片的血迹,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这就是和我做对的下场。走到疼痛难忍哼哼着的旋风腿身旁,我用脚踢了下他的头,问,快说,是谁派你们来暗杀我的?” 他蔫乎乎的说道:“是老板派我们来的。” 我历声问道:“你们老板是谁,快说?” “是……”他刚想说出老板的名字,不远处使流星锤的长臂大声制止道:“田四,你怎么敢出卖老板,你还要命不啦?” 果然,他这么一吓唬,旋风腿这小子急忙把已到嘴边的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我眉头一皱,妈的,敢破坏老子的事,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走了几步,我来到长臂人这个混蛋身旁,冷冷的说:“你不让他说,现在我让你说,快说,你们老板是谁?” 没想到这家伙属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不会说的,你想怎么样,随便吧。” “是吗,没想到你还真是不怕死,那我就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我右足抬起,又问,“你说是不说?” 随着他倔强的一声“不说”出口,我把右足用力踩下,他啊的惨叫一声,左手的三根手指指骨被踩的粉碎。 我斜眼看去,只见他脸上满是痛不欲生的表情,豆粒大的汗珠布满额头,便又问了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不说。”他咬紧牙关,费力的吐出这两个字。 二话没说,我弯腰拾起地上的流星锤,拖着他身躯向前走去,钢链的一头套在他右腕上,所以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随我前行。到得货柜车前,我将栓有流星锤头的钢链缠绕在车尾挂勾上,自己则钻进驾驶室,一扭钥匙门,将货车起动缓缓前行,拖着这家伙的躯体向前驶去。 透过倒车镜,我看到他不停的扭转着身躯,惨叫声不绝于耳,而我的内心里却没有半点的怜悯,我不会可怜他,若是我武功不济落在他们手里,没准比他现在的遭遇还要惨,没准我早就又一次奔向阴曹地府,没半法,混黑的想要生存下去,就要有一颗比寒冰还要冷酷的心。 汽车只不过开出二十几米,车后面拖着的那家伙就已忍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开始喊叫着求饶,“爷……你快停车……我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你快点把车停下……我求你了……快停车……” 我冷笑了一下,何苦呢,既饱受了**折磨,又背上了卖主的恶名,蠢的无可救药。却未加理会,又把车开出六七米方才停下,下车走到这个长臂人面前,我发现他的右臂好像被抻的更加长了,就如一只长臂猿,身上的衣衫已经变的千丝万缕,沾染着鲜血淋漓的皮肉,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血葫芦般。 “说吧,那位指使你们行刺的幕后老板是谁?”我冷冷的问。 “是……天骄私立大学的校长蓝文彩。” 他妈的,果然是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鬼,可真行,你竟然为了区区五十万要我的命,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决对不容许有人在天骄大学和他叫板,在他看来,天骄就是他的天下,他就是那里的皇帝,逆他者只有一条出路,死。 “你们几个又是什么人?”我很好奇,蓝文彩从哪里找来的这样几位武术好手。 “我们是东升文武学校的武术教练,人称东升四绝。” “蓝文彩家住哪?” “宏宾路别墅群八十七号。” 我解下套在车后的钢链,跳上大货车,飞快的向宏宾路开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仇! 146夜袭蓝公馆 大货车已经进入宏宾路别墅群,我缓慢的开着车,密切的注视着一幢幢豪华别墅的门牌号,“八十二,八十三八十四……”我停下了车,徒步向前走去。 八十七号别墅亮着灯光,透过黑色的镂花铁栏杆,我看到蓝文彩的黑色加长版林肯车停在院内,知道他可能在家,翻身一跃,我已经进到了院内,忽然,几只藏獒如雄狮般咆哮着向我扑了过来,妈的,这帮畜牲来势汹汹,我踢出两脚,将最先扑过来的两只藏獒踹到了一旁,回手又是一掌,拍在一只已经叼住我衣服下摆的藏獒头顶,将它头盖骨击碎,瘫软在地上。不过,我也被其中垂死挣扎的一条狗咬中了左小腿,万幸的是,它咬这一口的时侯已经被我踢蒙,不然的话,我估计非得把我小腿骨要断不可,既变是这样,它咬的我也不轻,裤子被撕烂,鲜血顺着腿肚子一个劲的往下流。靠,这狗可真历害,几条狗在一起快赶上一头狮子了。 就在我施全力对付这几只恶犬时,远处的四五个保安手持警棍向着边跑过来,等到他们到跟前,六只凶猛的藏獒已经全部躺倒在地上,有侥幸活着的也是奄奄一息。 五个保安都是训练有素之辈,过来抡起手里的警棍劈头盖脸向我砸下来,我侧身连环两腿踢出,两名保安头部中脚昏倒在地上,紧接着大手一探,像抓小鸡是的将另外两名保安后脖颈抓住,使劲一带,这俩人的脑袋影碰硬的对撞在一起,翻着白眼晕倒在地上,估计脑震荡是必免不了的啦。 三两下,四个保安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剩下的那个吓的都傻了,当他看到我凶狠的目光看向他,才回过神来,急忙说:“大哥,大哥不用你动手,我自个儿来。”果然,他抡起手里的警棍砸向自己脑袋,劲头倒也不小,可那毕竟是自己脑袋,多少还藏了点私心,没有用全力,所以,虽然额头上被砸出个蛋黄大的包,可是并没有晕倒。 他见我不满的看着他,就要动手,急忙解释说:“刚才劲小了,大哥,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力砸。”说罢,他重新抡圆了手里的警棍,破死命的砸向自己脑袋,这回他确实没说谎,随着警棍落在他的头上,他身体摇晃着倒在了地上。 我笑了一下,这小子还行,说话还真他娘的算数! 四周看了一下,见没什么异常,我快步走向那幢五层大别墅,推门走进去,悄悄的在各个房间探视一下,没发现蓝文彩,于是,我奔向二楼,却听见一股媚入骨髓的喘息声从第二个房间发出来,“嗯,老公,再快点,快,啊,你好猛啊” 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我顺着虚掩着的门缝向里面看去,只见宽大的卧室里,一个年轻妩媚的女人仰趟着,摇晃着头部大叫着,她双腿大张着,一个男性颇为健壮的躯体伏在那上面,有节奏的**着,每用力的动一下,他身下的年轻女人就快乐的尖叫一声。 不用问,这个男人一定是蓝文彩了,从他那油光顺滑的后脑勺头发我就看的出来。没发出一点声音,我溜进屋内,坐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饶有兴致的观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而这一对男女由于太过用心和投入在这种**游戏里,所以并没有发现已经有人进到屋内参观,仍在积极的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