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第四十一章挣扎(公媳)【H】

    年初一村里不少人家都赶着去镇上瞧瞧,许兰却是知道,那清水镇也没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屋子比村里大些漂亮些,石板路比村里的泥巴路好走些罢了,而且大多店铺都关了门。

    因而闲着没事做,索性坐在火炉旁,替公爹做件冬衣。这冬衣不像寻常的衣裳,还要夹絮夹里,得费好些功夫,年前见不着人,也不好把握尺寸,眼下量了公爹的肩宽身长,做起来心里才有底,只不过怕是要年底才能穿得上这身冬衣了。

    陈得生是闲不住的性子,坐在屋里和儿媳四目相对的又觉有些难为情,就在村里溜达了一圈,跑到严荆川家坐了好一会儿。只不过严荆川今日似乎心不在焉的,说话都没精神头,也不知怎么回事。

    冬日日子短,待回到家时,天已经暗下来了。

    两个人吃了晚饭,收拾利索,一齐坐在床边,听着炉子里偶尔传来的声响,气氛慢慢有点尴尬起来。

    自从镇上那回起,一入夜,陈得生心里就痒痒的,儿媳妇身上浅淡的体香传入鼻腔,说不清是什么个味道的可就是很好闻,还刺激得他有些个紧张又兴奋。昨夜的荒诞尚历历在目,也不知今夜……

    一想到此处,胯间的肉棒就硬得发疼,厚实的棉裤也遮掩不住那顶起的帐篷,又怕被儿媳瞧见,泄露了龌龊的心思,只好将手放在大腿上遮掩一番。

    许兰则是羞赧地低着头,余光将公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自然也瞥见了他两腿间雄伟的那处,公爹的心思她自然明白的,心底里竟也是隐隐期待,便装作去整理褥子的模样,轻声道:“爹,躺下休息吧,被窝里暖和。”

    陈得生听见儿媳的声音,骤然挺直了腰板,连声答应:“好,好啊……”

    眼瞧着儿媳妇上了床,幔帐遮住了她曼妙的身影,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但恰恰是这样,更惹人遐思。

    陈得生咽了咽唾沫,利落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挺着坚硬的阳具也钻进被窝。

    一时屋里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陈得生从未觉得如此煎熬过,换作从前两人之间那层尚未捅破,那他断然不会去碰儿媳妇分毫,偏生昨夜又这般亲密过了,可今日虽想再试上一回,终究心存顾虑。

    被窝里的手都攥出了汗,想伸过幔帐去,又觉唐突。

    罢了,左右已经肏过了儿媳妇,破罐子破摔吧。

    咬咬牙,便伸出手探了过去。谁知刚越过幔帐,忽而就碰触到了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陈得生心中一喜,再顾不得那么多,紧紧就攥住了儿媳妇的手。

    幔帐那头的许兰早已俏脸红透,接下来的事,无需言语,便如昨夜那般,赤裸的下半身被公爹有力的臂膀抱进了他的被窝。

    “嗯~”咬着唇嘤咛一声,便觉男人的大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臀,紧接着,一根坚硬滚烫的大肉棒就抵在了腿心处。

    她又要给公爹肏了……将脸埋进被间羞涩万分地想着,这世上还有别家的儿媳会这样盼着被自己公爹的大肉棒插进来吗?她是不是很浪,可没办法呀,一听见公爹粗重的喘息,她就已经湿了,现下被那硕大的龟头抵着,心里发慌又期待,恨不得立马被它填满。

    双手攥着被角轻轻分开腿,那跟儿臂粗的阳具就顶在了穴口,没有什么挑逗和前戏,她就感觉到公爹圆滚滚的龟头是滑腻的,那是从马眼处流出的前精;至于她,蜜穴早已泥泞一片。

    有了昨夜的经验,陈得生倒不再那么急吼吼了,而是耐心地用龟头拨开湿哒哒的花瓣,先将龟头埋进花径,再克制力道一寸一寸将粗黑的性器顶进去,直到两个人的性器紧紧相连。

    许兰捂着嘴儿,禁不住流下泪来。

    真的好舒服,她喜欢被公爹用大肉棒填满的感觉,不同于陈梁正的青涩,公爹这根阳具更粗长坚硬,整根顶进宫口的时候,只觉魂儿都飞了。

    两人依旧沉默着,隔着幔帐,陈得生轻轻耸动起腰胯,龟棱摩擦着软肉,缓慢进出,这样一来,大肉棒带来的感觉愈发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公爹棒身凸起的经络,低低的呻吟声也渐渐响起。

    陈得生也没了禁忌,放开力道狠狠操干起那多汁的淫穴,激烈的交合让许兰忍不住放声呻吟:“爹~太重了,啊~饶了兰儿吧,不,不要~啊,好深,大肉棒太深了……”

    “兰儿,爹肏你,喂你吃大肉棒,嗯……”听见儿媳迷乱的叫喊,陈得生兴奋不已,“兰儿的小屄真紧,夹着爹的大肉棒不放,爹给你吃好东西!”

    “啊……爹,兰儿受不了了,爹……”床笫间的淫话最是助兴,何况这是从向来本分老实的公爹嘴里说出来的,想起他晨起还那般腼腆,到了床榻上就跟变了个忍似的,花心骤然锁住怒涨的龟头,长吟着到了高潮。

    “兰儿,我的好儿媳,公爹要射了,射给你!”一个结结实实的深顶,龟头撞开宫口的瞬间,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

    不同于陈家的这个年过得如此满屋春意,严荆川自那日隔着两人的亵裤,磨得自己泄了精后,就再没机会和侄女亲近了。

    按理说,好容易打开了心结,该是叔侄俩趁此时机多加亲热的时候,可谁知,当夜袁嬷嬷面色凝重地走到他身旁,目光中透着埋怨:“爷,姑娘年纪小,身子嫩,你这花样也未免太多了些。”

    严荆川面红耳赤的同时,也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是两人情难自制,磨了几下罢了,何来花样太多,但在老嬷嬷面前,少不得服服软的:“嬷嬷,这是又怎么了?”

    袁嬷嬷掀着眼皮子睨了他一眼:“怎么了?爷还好意思问老奴?姑娘如今连撒尿都喊疼,爷说说,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

    从前严荆川端的一副正人君子,谁也撬不动的模样,袁嬷嬷断然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如今却是知道,自家姑娘早已将他套牢了,言语上倒可解一解当初愁苦时的委屈。

    眼下有几分得意地看着男人忽红忽白的脸色,当真是解气。

    严荆川也算是回过神来了,方才他二人隔着亵裤磨了那么久,虽说那贴身衣物的料子还算柔软,于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无事,可浅溪却是不同的,侄女身子娇,莫不是伤到了那处?

    又羞又愧的男人自此两三日不敢再碰侄女,夜里也只搂着她睡觉,再没旁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侄女那儿好些了没有,小解时可还会疼痛。

    一整日想的这些,以至于陈得生来访也心不在焉。

    (3w点hc⑥①点C欧m/633612)

    3w 点tC5 555 5点 ———

    理智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主角还是叔父和浅溪_(: 」ㄥ)_真是放荡不羁的戏份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