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力,丝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

    “啊……”浅溪被这狠厉一撞给弄疼了,顿时泣不成声,背过手去推拒着他,尾音轻颤,娇媚动人,“陈伯伯,好痛……不要……”

    陈得生却丝毫没有怜意,越来越狠戾地加快速度,龟头将花心捣得松软,继而一举肏开了宫口,次次捅进小子宫。

    从前只有情到浓处,胞宫才能勉强接纳阳具,这回一开始就被大肉棒捅进了子宫口,浅溪是又酸慰又害怕,身子不住发抖,连声颤抖,身软腿软地挪动身子要远离些:“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陈伯伯坏……”

    “小骚货,早被你亲叔父肏过了还怕什么,嗯?严荆川的肉棒是不是没伯伯的大?他能顶到这里头吗?”

    陈得生将小人儿翻过来抱住,两人下体依然紧紧相连,龟头坚硬的棱角在她子宫里研磨了一圈,蜜穴紧绷绷的,箍的肉棒那般紧实。

    刚一翻过身,才见浅溪吓得面都白了,双唇打颤,陈得生这才啄了啄她的粉唇:“不怕,伯伯只是没想到溪儿被人肏过穴了,若我是你叔父,想必也是忍不住的。”

    说着,陈得生轻笑出声,拍了拍小娃儿湿哒哒的屁股:“乖溪儿,穴儿松一松,流了那么多水,让伯伯去拿条巾子来兜着,否则今晚可没法睡了。”

    浅溪听他话中透出温柔来,穴儿才颤颤巍巍地松了些,大肉棒趁此向外抽出一截,这一阵摩擦让两人身子俱是一震。

    待取过巾帕,垫在浅溪身下,陈得生才就着昏黄的烛光望去,只见床榻上的美人儿青丝如瀑,眼角含媚,肌肤滑腻玉白,无一不精致,无一处不美,修长的腿儿轻轻合拢着搭在被褥上,诱惑无比。

    肉棒在身前激动地弹跳一下,陈得生忙欺身而上,大肉棒就着淫水尽根而入,柱身贴着肉壁,严丝合缝地剧烈摩擦。

    小人儿轻蹙着柳眉,也得了趣,娇声嘤咛:“伯伯~呀……大肉棒太粗了~轻,轻些~”

    “好,伯伯轻一些。”嘴上虽说轻些,可男人根本难以克制力道,接连撞击,恨不得把卵蛋也给塞进去。

    浅溪被他入得不知攀上几次高峰,臀下的巾帕早已湿透,陈得生才觉龟头阵阵发麻发紧,肉棒一跳一跳的,龟头被花心吮得快慰不已,马眼微张欲吐。

    他盯着浅溪坨红的俏脸气喘吁吁:“小乖的小屄屄真紧,真舒服……喔~溪儿,呼……伯伯要射了……”

    浅溪本是精疲力竭,听见男人要射了,才想起什么,急道:“伯伯,不要射在里面,这几日易受孕……”

    陈得生本就没打算射在外头,一听浅溪这话,更是激动得双眸发亮:“那就接着伯伯的阳精,受了孕才好,给伯伯生个大胖小子!”

    小人儿哭喊着说不出话来,大肉棒力道十足地往里入,肉穴紧裹着粗壮的肉棒高潮连连。

    陈得生一把捉住女娃儿一对玉足,口中含着白嫩的脚趾吸吮,脸颊的汗液滚烫滚烫地滴在细白的脚踝上,胸膛剧烈起伏,酥麻顺着脊椎直往上窜,粗喘道:“小溪儿,接着~陈伯伯给了,全射给我的小乖宝!”

    一个深顶过后,两人耻骨抵着耻骨,龟头深深地插入稚嫩的胞宫,肉棒被花心的软肉勒得紧紧的,精液如骤雨般一股接一股,密集地拍打小娃儿的宫壁上。

    “陈伯伯,啊,不行,拔出来……溪儿要死了~嗯啊……好多~好烫呀~”

    浅溪挣扎几下也就放弃了,拧着秀眉合上美目,让男人的子孙浆尽情浇灌在内。

    陈得生喷射间忍不住拿手摸了摸小人儿雪白的小腹,想象着若是今夜下种功成,里面真有自己孩儿在成长,严荆川会作何打算?会不会就将浅溪嫁与他?想必他定然心不甘情不愿吧……

    (本文独家首发自欲望社 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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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ω  ) 好了,无节操番外结束,下章回到主线剧情~

    第十九章 绿帽【H】 < 月老祠下(南柯)|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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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绿帽【H】

    陈得生自认做了半辈子的好人,不曾行差踏错过半步,早年没了媳妇,若是续娶也不算什么大事,可他怕后娘都有后娘的毛病,若是他又生了个孩子,后娘难免苛待他的梁正。

    自存了这个心思,一耗就是数年,待梁正长大了,他渐渐也便没了续娶的心思。家中没有女人,父子俩这日子过得虽辛苦些,但也算踏实和乐。

    真没想到,自儿媳妇进了门,一张炕上听了几夜的敦伦声儿,竟勾起了十余年来沉寂的心火,整日里躁动不已,总也心神不宁。

    这会儿更是做出了够他后悔一辈子的事,他竟然把张秀才家的媳妇给肏了。

    古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他一个鳏夫,竟然被人家年轻妇人几句话勾引就丧了天良,这叫什么事儿啊?

    又羞又惭的陈得生懊悔不已,怨自己忒没出息,这点骨气也没有,一见到女人的奶子肉棒就硬了,头也昏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眼下望着那流淌着浓白稠精的花穴,想死的心都有。当下一轱辘翻身而起,将裤子往上一提,面红耳赤的也不知该跟娇喘吁吁的香凝说什么,只好将一旁的锦被往她赤裸的身子上一盖,灰溜溜地就出了门。

    一直躲在窗口的张清见他要出门,早往一边遮掩去了,眼巴巴看着陈得生做贼似的一溜烟出了院门,才赶紧拾掇拾掇往里屋走。

    “阿凝。”甫一进屋,男女交合后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张清顿时又重了呼吸,声音都开始发抖,满脑子都是男人黝黑刚健的身躯,死死压着白皙的小妻子肏屄的一幕幕。

    香凝着实累极了,她虽经历过几个男人,可从也没遇上过陈得生这般结实有力,阳物又雄壮至此的。

    听见丈夫进屋的动静,也没多少惊讶,毕竟,他不就是好这一口吗。

    张清快步上前,先俯身亲了亲娇妻泛着红晕的俏脸,又看了眼桃姐儿,见她睡得沉,而后才放心地掀开了被子,目光发直地盯着那白嫩的身躯上点点红痕:“阿凝,你也别怨得生哥,他身边没女人,才狠了一些。”

    说话间,修长的指尖摸到了妻子湿黏的腿间,他迫切地将那玉白微颤的双腿打开,只见两瓣充血的贝肉被肏干得有些红肿,穴缝遭那么粗的一根物件捅插过后,合也合不太拢,中间可怜地含着一大团腥稠的浓精,缓慢地往外流淌,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味。

    “得生哥这精水真浓,味儿也大。”张清激动地自言自语着,还伸出根手指,兜住那团即将流出去的精液,重新给它送回穴里,顺便取了床头自己那个枕头,垫在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