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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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像生了对羽翅,飞上了天。这感觉深入骨髓,偏偏花穴的大肉棒还那样坚挺滚烫地熨帖着,不由得搂住男人迎合起他的唇。 彼此急促的喘息间,许兰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柔声道:“梁正哥,再动动嘛,我……我好舒服……” “好!”陈梁正憋得难受着呢,听媳妇这么一说,兴奋地咽了口口水,往外抽身后,又握着湿漉漉的性器,对准那被肏得红艳艳的嫩屄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梁正哥,你好狠的心啊,啊……太深了。” 许兰感觉到粗大的肉棒直直尽根夯入,坚硬的大龟头触碰到深处的肉芽芽上,酸麻不已,又有了方才那种感觉。 屋里没了陈得生,小两口算是真正放宽了心,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美妙的敦伦,早已快活得忘乎所以。 陈梁正眼冒欲火,看着媳妇肥白细嫩的双乳在自己撞击下晃动不已,许兰咿咿呀呀地将屁股撅得更高,迎合着男人更深入的操干。 绷紧的穴口在大肉棒的抽插下糊上了一圈白乎乎的黏腻水沫,散发着不知名的浓烈气味,一再煽动炽烈的情欲,陈梁正控制不住地低吼出声:“兰儿,梁正哥在肏你的小嫩屄,肏你……” 许兰已经迷乱在连连的快感中,张着嘴喘息淫叫着:“嗯啊~梁正哥,肏兰儿的小嫩屄,再深一点,啊……好舒服,梁正哥,肏兰儿……” 剧烈的高潮再一次袭来,陈梁正再也克制不住媚穴的紧缩,臀上重重往下一压,大肉棒深深插入许兰的小屄里,一股股腥浓的精液激射而出。 依偎在陈梁正怀里的许兰浑身软绵绵的,说不出的餍足小意,原来这才是男欢女爱的奇妙之处,不由红着小脸软声说:“梁正哥,原来做这事这么快活呀,难怪我从前常听见我娘夜里叫得那么大声,那时还错以为爹欺负她了呢。” 陈梁正听完倒是一愣,待回味过来后坏笑着看向怀里的小媳妇:“哦?你还见过你爹娘肏屄啊?” 男人的语气调侃又露骨,许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羞愤地在陈梁正胸口轻擂了一下,红着脸嗔道:“你好坏,我只是无意间听见的,谁见过爹娘肏……哼,不跟你说了。” 说到这儿,陈梁正突然想起什么,环住小女人认真道:“兰儿,你说前几夜爹睡在南炕,是不是也听见我们的动静了呀?” 许兰哑然片刻,摇了摇脑袋嗫嚅着:“我怎么知道……” 陈梁正释然一笑,想到头夜起来见到媳妇的落红,还被爹瞧见了呢,那可是他爹呀,听见又能怎么样:“爹也是疼咱们的,你进门前,爹说镇上的活已经忙完了,今日突然又进了城,不就是为了不打扰我们的好事嘛!” “呸。”许兰啐了他一口,羞答答地埋进男人胸口,“说什么浑话呢,快睡吧,明日你不是还要上山捡柴吗?” 小夫妻相拥而眠直到天亮,喝了两碗暖和的地瓜粥,陈梁正背起个大箩筐就要上山捡柴火了,天越来越冷,院子里的柴火也是越来越不禁用了。 刚出门没走几步路,就见一旁的柴门“吱呀”一声,一个小腹隆起的妇人提着一桶衣裳出来。 那女子一手扶着腰,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几缕发丝狼狈地散落下来,有些吃力地阖上柴门。 “嫂子,洗衣裳去呢?” 这是隔壁张秀才家的媳妇,名唤香凝。张秀才是葫芦村出的第二个秀才,而那第一个秀才就是他的老岳父,香凝的爹。因此上,村里都道这段姻缘是上天注定,门当户对,况且张秀才生得清雅文气,香凝也与村里寻常女子不同,生得娇柔清秀,村人们对这对夫妻很是敬重。 男人声音洪亮地打了招呼,目光落在那笨重的木桶子上。 “呀,是梁正啊,这是要上山去吗?”见到来人,香凝忙拢了拢发丝,笑着问道。 陈梁正点点头:“嫂子,你有了身子怎么还敢提这些东西,张哥不在家吗?” 香凝垂眸一笑,柔声道:“一早镇上去了。” “嫂子,那我帮你提。”说着,陈梁正一把提起那木桶子和衣裳,朝远处的溪河走去。 香凝还来不及说话,就见陈梁正步履矫健地走出老远了。她抿着唇淡下笑,摸了摸自己那隆起的小腹,不知在想些什么。 (本文独家首发自欲望社mn k 7零c 欧m/7608791 第七章 投亲 “驴打滚,马撒欢,耗子放屁一溜烟儿——” 窗阁下一群孩子梳着小辫儿嬉笑追逐着穿过,浅溪一听见这燕京的俗话,忙赤着赤着双足下了榻,哒哒来到窗前,探出半个身子,只见几个男童的背影,望着望着不由双眸朦胧起来。 去岁深秋时节阔别燕京,那世人艳羡的富贵锦绣乡,一路不知多少颠簸坎坷,艰辛苦难。转眼已是三月暮春,总算是踏上了江南的地界,同是车马游龙人来人往,孩童口中的俏皮话依旧,却已然不是熟悉的乡音。 她恍惚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袅烟,行人撑起了油纸伞,在烟雨中依旧怡然自得。 “姑娘,哎呀我的好姑娘,怎么又不穿鞋。” 进门来的老嬷嬷放下手中的包袱,忙去扶那倚靠在窗口上的小主人,却见她细密的睫毛潮漉漉的,挂着水珠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流起眼泪来了?” “嬷嬷……”浅溪扭身埋首进老嬷嬷怀中,双手揪着她的衣襟,颤声啜泣起来,“我想爹爹了,溪儿要爹爹。” 袁嬷嬷无声轻叹,爱怜地摸了摸浅溪的脑袋,勉强作出笑颜,款声安抚:“老奴方才出去打听过了,这儿距离那葫芦村不过二十多里,马上就能见到你叔父了。” 实则此番投亲已然是孤注一掷,老爷生前只叫她们主仆去投奔他那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可十多载不曾见上过一面,更无书信往来,且不说那严二爷是否安好,抑或是他不在那葫芦村了也未可知。 毕竟十多载春秋,物是人非,谁又知晓呢。 现如今老爷留下的盘缠也已然耗尽,此番投亲不成,她们主仆二人必然要成了那路上饿殍。 不过眼下她不得不打起最后一股劲头,好歹去那葫芦村瞧一瞧。 “姑娘,你瞧,嬷嬷给你买了身新衣裳,明日可要穿得体面些去见你叔父才好。” 小主人虽尚未及笄,可那一副容貌继承了夫人的绝妙姿色,杏眼含露袅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