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厚着脸皮,二度来到自己女婿府上替儿子定下这桩亲事.

    傅家虽一早做了打算,也打算应下萧傅两家的第二桩亲.但也万万没想到早朝时只字未提的皇帝竟赐了这样一道旨,眼下再不允婚,便是抗旨了.

    如此亲上加亲在本朝也是史无前例,朝野上下、街头巷尾皆是津津乐道.不过也有人觉得圣上此举让他们费解,萧傅两府一武一文,眼下两桩姻亲少不得将两家紧紧拴在一块儿,若是有了不臣之心,足可撼动江山社稷.

    只是啊,天子心里的弯弯道道又怎是他们猜得到的呢

    ***

    画堂三月初三日,絮扑窗纱燕拂檐.

    凛冬一过,燕京城便有紫燕前来筑巢,烂漫艳桃次第盛开,右相家的千金也在这初三之日及笄.

    傅柔依此番及笄也算是轰动了京城,那正宾正是皇后娘娘.

    想那一年前的春宴,皇后还有意待傅家女及笄后嫁入皇家,做她太子的正妃,想不到圣上对此事不甚关切,让萧家的儿郎捷足先登,如今瞧着娇花似的美人袅袅向她走来,当真是感慨万千.

    皇后心中轻叹,面上却是一团喜气.以盥净过手后,立于西阶,眉目清和地见那小姑娘向观礼宾客行过揖礼,而后向她大礼拜见后跪坐于席上.

    好孩子.皇后拾起一柄玉梳,穿过柔依的万千青丝.

    而后有司奉上了一方罗帕与发笄,耳边响起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待柔依加笄更衣,跪拜过父母尊长,便算是礼成了.

    ……

    及笄后,女子就已成人.两家的婚期原本是定在来年开春,可萧家道是萧廷岳年长,实在耽误不得,日子挑了又挑,总算是在十月深秋,要迎娶新娘子过门了.

    萧家三代为将,众人只道这父子俩从来不苟言笑,又统领虎狼之师,皆有几分敬畏的.

    可这些日子,唯有柔依知道,萧廷岳内里却是个知冷知热的.自元宵灯会一别,两人只在中秋之时匆匆见上过一面,其余时候,总是书信往来.如今柔依那妆屉里叠了厚厚一摞纸张,皆是萧廷岳笔走龙蛇的信笺.

    除却嘘寒问暖,还时常捡些军中趣事来逗美人儿开心,其间虽无什么甜言蜜语,字里行间柔依还是能品出些味儿来,因而也只偶尔回上一封.男人倒也不在意的,无论她是否回信,每三日便托了手下偷偷送来一回.

    如今可算是盼到了大婚之日,将军府红绸彩挂,吹吹打打,好不喜庆.但凡有头有脸的文臣及萧廷岳军中的将士,闹盈盈坐满了庭院.

    一对新人大红喜袍加身,娇小的新嫁娘立在萧廷岳身旁,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幽兰,依附在参天的乔木旁,当真登对又养颜.

    柔依蒙着盖头,在萧廷岳的搀扶下向坐于首位的萧屹山行过礼后,便被晓月晓雯扶入房中.

    萧廷岳自是去应付一众吃酒的宾客.

    王氏怕是女儿年幼,初初嫁入萧家又无什么女眷帮衬,除了贴身服侍的两个小丫鬟,连那王嬷嬷也一同跟着柔依到了萧家.一来自是为了照看女儿,二来遇事也可有个能商量的老人儿.

    那些和萧廷岳同辈的将士都是早已有了媳妇儿孩子的人,年纪也都不小了,旁的又没什么亲戚,因而这新房之中甚是清净.柔依便这么在罗汉床上坐着,两个丫头并嬷嬷在两侧立着,一直等到明晃晃的龙凤烛点了过半,才听到新房的门从外头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萧廷岳在门口就瞥见了喜榻上那抹红色的倩影,气息顷刻便乱了,因为饮了些酒,面上没由来的一烫.

    掀动袍角,大步迈入新房,只见原本颇为冷寂的屋子被红烛喜缎映照得火红温暖.

    她的小依儿正戴着红盖头坐在榻前,大红的喜服上绣着祥云牡丹并一对展翅的凤凰,喜袍虽宽大,仍隐约可见美人儿纤细柔韧的曼妙身姿.那搭在腿间的一对柔夷细嫩修长,宛若脂玉般温润细腻,似有若无的女儿香盈满鼻尖.

    他只觉身子燥热无比,又恍若坠入幻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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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京城的老百姓猜不到,你们谁能猜到咱们皇帝大大的心思,为什么不让女主做太子妃  乛 乛

    不拖了,让咱们萧将军先抱得美人归.下章,下下章,大肉预警!

    第三十章洞房(上)【H】月老祠下(南柯)|7350621

    第三十章洞房(上)【H】

    萧廷岳的双眼自进屋起就离不开一身红袍的傅柔依,甚至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收敛酒宴上的粗犷豪放之气,唯恐吓着那个娇小的小人儿.

    嬷嬷,你们先下去吧.

    开言屏退了房中的众人后,萧廷岳才立在新娘子面前,拿起一旁挂着金穗红球的秤杆,仔细地穿过红盖头轻轻一挑,总算是将那层红绸揭下.

    仿若神女在淬满朦胧烛光的红影中现出真容,萧廷岳呼吸微窒,手里握着秤杆不知动作,怔怔地望着这个貌美到了极致的人儿,却见那神女抬了清澈的眸子匆匆瞧了他一眼,而后霎时晕满羞涩,在自己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去.

    他萧廷岳时年廿八,本以为是此生情爱无望,却在今日娶到这样一位容颜如玉的女子.多年沙场争荡,悲喜宠辱不过过眼烟云,此刻,他当真欢喜,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妻,正水眸含羞地坐在那儿,柔夷绞着袖口,咬唇望着自己,一如盈着露珠的空谷幽兰,等着他亲手前去采撷,而后洒上的满腔热露.

    萧廷岳深吸了口气,嗓音依旧低哑粗噶:娘子,我们先喝了这合卺酒吧 美人儿眉心轻颤,似是回味着那浅浅淡淡的二字,轻轻嗯了一下.

    短短一个音儿,似水含雾,男人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行至一旁倒了两杯喜酒,双眸只紧盯柔依娇红醉人的脸颊,低哑的声音粗噶着从喉咙中冒出:娘子,喝酒……柔依伸手接过,小小的杯盏,映照出她盈盈的水眸.而后,只见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红袍交错间带着一股武将粗糙的力道,仿佛春日柔软纤细的柳枝缠绕在粗大有力的枝干上.

    微甜的喜酒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柔依已然是粉脸红透.

    待放下就酒杯,萧廷岳终于如愿以偿地牵过那只软嫩细滑的柔荑,小心翼翼地包裹在掌心,生怕捏痛了她.紧接着,柔依眼前忽然那么一晃,身子便被拦腰抱住.

    他低头,便见小女人仰着小脸看他,摇曳的烛光映衬得一双美眸如同初见她时的那汪浅溪,清澈而迷人,脸颊上的红晕更是让人心醉,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吻美人儿的小脸:依依……萧廷岳将娇妻小心放到喜榻上,小人儿羞涩又紧张地拉着的衣襟.

    他知她胆小,也不急着行那周公之礼,只贴过身去,罩在柔依身上,与她说话:你我已有两月不见了吧 嗯,正好两月.柔依微微错过眼去不敢看他,轻声细语宛若莺啼.

    可曾想我 萧廷岳哑声笑着,将她拉入怀里抱住,嗅着她身上极其好闻的香气.

    这话柔依自然不会答他,什么想不想的,好不羞人.

    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似乎也找不到话说了,只听他起身放下了帷幔,再次欺身下来,轻咬着她的耳根道:依依,我身边没有过女人,做事又不知轻重,一会儿若是疼了只管告诉我便是,不必忍着,嗯

    滚热的气息往耳朵里窜,柔依羞得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颤声里带了哭腔:望……望将军怜惜……这称呼当真是不妥了,不过眼下萧廷岳还有大事当前,也顾不得这边,只捧着她滑嫩的脸蛋一点点亲吻,待落到两瓣粉唇上时,才腾出手来解开柔依的衣裙.

    待到娇人儿浑身只留一件小肚兜躺在大红锦被上时,萧廷岳胯间的硕物早已将衣袍高高顶起.只见红艳艳的肚兜上绣着一对交颈的鸳鸯连同一朵粉荷,欲盖弥彰地遮掩着一对饱满娇软的奶儿,滑腻的雪团儿长得甚好,比正月之时大了不少,露出大片白晃晃的软肉.

    萧将军……柔依看向男人的美眸已是水雾迷蒙,两手徒劳地置于娇软之上.

    你我已是夫妻,还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萧廷岳哪里还肯让她遮着,抬手就拨去两截粉臂,隔着肚兜轻捏住两颗突起的粉果,才触到听小姑娘嘤咛一声,娇躯微颤.

    男人怜惜地将娇妻揽入怀里,解开了半遮半掩的小肚兜,大手很快握住一团娇乳轻轻揉搓起来,耳边是小人儿低低的嘤咛:将军……不要……萧廷岳那处实在硬得发疼,俯在浑身酥软的柔依耳畔粗声喘息:你既不要我摸你的,你来摸摸我的如何 说着,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