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我的老婆是公主在线阅读 - 第368节

第368节

    裸体的女人,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丰润的大腿曲线,平滑的腰腹,还有双腿间茂密的……不对,那是一片寸草不生的丰腴肥脂膏地。

    李路由没有想到自己在大街上捡到个安南秀,今天又从天上掉了个女人在他怀中,相比较起安南秀,或者相比较起自认为世界上最完美胸部的乔念奴,这个女人的胸部都透露出一种更加强大的自信。

    李路由又觉得,这个女人的胸部和乔念奴的应该是差不多的,只是形状不同,乔念奴的更加高耸挺拔,这个女人的却是乳根的面积更大一些。

    李路由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个时候似乎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李路由试了试她的呼吸,完全没有呼吸,可是李路由却不能就此判断她是否死去,因为她显然不是普通人,按照安南秀的说法,只要还有心跳,就死不了。

    怎么确定她有没有心跳?李路由看了看她高耸的胸部,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寻找着血管的位置……

    血管并没有跳动的迹象,这倒也并不意外,李路由自己因为肌肉和皮肤坚韧的缘故,在手腕上也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

    看来只有从胸部确认她是否还有心跳了,李路由瞟了一眼毫无意识昏迷的女人,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有着足够借口和理由的念头,先把她搬回乔念奴的房子吧,总不能让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第326章 黑洞

    “天云神境,天云帝国,安南皇室,安南秀。”

    当一个身穿华丽神袍,手拿权杖的小女孩,以此作为开场白,并且认为李路由能够作为她的侍从官,就是他此生无可超越的荣耀开始,李路由的心境就愈发修炼的古井不波。

    他平静地接受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从天而降的事实,控制着她那无与伦比的胸部带来的诱惑,平静地抱起她,平静地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和美妙的肌肤触感,再平静地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平静地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李路由想了想,觉得云层之上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这个女子要么属于蔺江仙敌对方的失败者,要么属于蔺江仙那一方中的伤亡者。

    相比较起这个女人,李路由更关心乔念奴,他认为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表弟,自己从早上开始的焦虑不安都只是正常的关心体现,现在看到战斗结束,马上打个电话问问也是理所当然的关切。

    “喂……”

    这一次李路由拨通了电话,听到这个格外娇柔,似乎还带着些甜蜜的发嗲的声音,李路由不由得愣了愣。

    声音是乔念奴的,这个不会错,李路由对她的声音印象深刻,因为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声音中都透着诱人的性感。

    只是平常在电话里乔念奴的声音绝不是这样的,李路由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可以想象乔念奴或者会妖媚入骨的勾人,但是没有想到她的声音也会听起来像小女孩似的撒娇。

    “你没事吧?”一个“喂”字就没有后文了,李路由和安知水的电话经常这样,安知水会在一个“喂”字之后等着李路由开口。

    “从早上到现在,我这里有七十个未接电话,六十四个是你的。”

    李路由都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拨了这么多了,实际上他已经很克制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乔念奴的声音愈发温柔了,都好像要渗出来似的。

    “嗯……有事情找你……你没有受伤吧?”李路由有些脸热,总感觉是什么心思被乔念奴误解或者发现了似的。

    “我没有受伤,看来你已经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吧。”

    “家里有个秀公主。”李路由笑了笑,“你没事就好,有空再给我打电话吧。”

    李路由可以想象,现在乔念奴应该并没有时间和他闲聊。

    “好的,我来找你。”

    李路由听着那边挂断电话前,还有轻柔娇媚的短暂笑声,似乎高兴极了,得意极了。

    李路由没有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在他眼里乔念奴并不等同于蔺江仙,他的立场不等于乔念奴的立场,更不等于蔺江仙的立场,他必须先确认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份。

    如果她属于乔念奴那一方,就交出去,如果属于天云神境一方,或者和天云帝国有关,就带回去交给安南秀处理。

    李路由想了想,觉得应该先给安南秀打电话,结果没有接,安南秀的手机只有在斗地主时在她手中,其他时候往往掉在沙发缝里啊,被子下,或者干脆忘记充电了。

    李路由又给李半妆打电话,让她找安南秀接电话。

    “哥,安南秀是个笨蛋,她把我的欢乐豆也全输光了,我要赢回来,让她知道谁更厉害一点!”

    电话刚刚接通,李半妆就在告状,然后就听到两个人在拌嘴,李路由一阵头疼,掐断了电话。

    李路由只好先自己想想办法,看着女人在被子底下露出皓白如玉的手,明明知道被子底下的身体无一物遮掩,盖上了被子却平添许多诱惑,好像让人忍不住要掀开被子看看似的。

    她的身体十分温热,依然是正常人的那种触感,这才是李路由总是产生遐想的缘故,女人的身体总是要温暖一点才更加动人,如果冰冰凉凉的,李路由就不会需要抗拒什么诱惑了,因为他会觉得那是个死人。

    尽管没有去摸心跳,李路由也能确定她应该没有死,即使没有近距离感受下死人,但是李路由觉得死人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女人的脸颊说不上绝美,至少没有安南秀那般精致圆润如瓷,肌肤细腻柔嫩,软软的,也不像安南秀那样充满着弹性的紧绷着。

    即使是昏迷之中,那上扬的眼角,线条分明的眉线,如雕琢般利索爽直的脸庞弧度,都透着一份难以言喻的优雅和高贵,李路由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一定很有地位,一定很有权势,也曾经很强大,只是现在被打落尘埃,让人联想起堕天使。

    李路由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来自于天云神境了,因为她的双腿之间并没有普通人类常见的毛发。

    当然,地球女人之中下体没有毛发的也有,但是相当少,李路由知道安南秀也没有,以前他只是觉得她年纪还少,发育迟缓的缘故,现在想想应该不是,说不定这是天云神境女人的特征。

    一想起那饱满软涨的样子,李路由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赶紧调息体内的生命力,然后顺势握住了女人的手。

    他要尝试下给她输送生命力,看能不能让她有点反应……从这么高的天上掉下来的女人,肯定不是正常人,输送生命力应该是最有效的救助手段。

    李路由心念转动,控制着生命力往她的体内输送,担心她的身体太虚弱,受不了自己充沛的生命力,李路由尽力细微地输送。

    李路由很快就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什么叫班门弄斧,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黑洞!

    李路由刚刚开始输送,就觉得眼前一黑,女子的手心中传来无可抗拒的强大吸力,一瞬间就要将李路由所有的生命力抽取一空。

    李路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走似的,整个人置身于茫茫宇宙之中,无尽的黑暗之中闪动着密密麻麻的星光,巨大的恒星在四周散发着临死前暗红的光芒,一个看不见的黑洞正在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这个黑洞,就是那个女人,她吞噬着一切,也吞噬着李路由。

    李路由来不及惶恐,就已经昏迷过去。

    许久之后,下体传来微凉而湿润的感觉,李路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却恍然传来一个荒诞的念头,自己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自己要不要来一句在下李白?

    马上李路由就反应过来,他并没有穿越到古代,古香古色的场景依然是乔念奴的房间,让他产生错觉的是眼前跪在床边上的女人。

    女人是刚才那个女人,她那原本披散的长发用一根黑玉簪子盘了起来,古意盎然,眉眼间透露出来的优雅气质,浑如书卷中带着墨香的仕女,在四书五经的熏陶中成长,积累着诗雅颂的古韵自然气息,沉淀出来的是一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人忍不住用花间派最华丽的诗词来形容的美丽女子。

    又或者是刚刚成为皇后的武媚娘?自信,高贵和优雅,已经有了君临天下的内敛气息,却并不缺少为人妇的那种温柔和体贴。

    “夫君,奴先为你擦拭身体,一会儿再给你调息身子。”

    说完,女人拿着毛巾,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仿佛初为人妇似的,温柔而羞涩地帮李路由擦拭着下体。

    她的手指轻软娇嫩,稍稍抚摸,李路由那块儿就有了反应,似乎身体并没有因为刚才生命力的抽离而变得无比虚弱。

    “夫君,你还是这么精神……今天可以不再折腾奴了吗?等明日奴身子好些了,再服侍你。”

    女人垂眉顺目地恳求,眼眸儿中充盈着水色。

    “你……你……”李路由这时候才开口说话,不是没有力气或者现在才能说,只是这个女人一开口就将他震住了,让他置身于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之中,夫君?奴?这……这是什么意思?这好像是古代人的称呼吧。

    可自己明明是在乔念奴家中啊,这个女人穿的衣服,多半就是乔念奴的戏服,李路由转头看了看窗外,夕阳还留着残光,这说明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一副自己和她春宵一度……而且还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早起一地落红的那种?

    “夫君,有什么话要说吗?”女人格外温柔,“奴听着。”

    说完,女人就拿干毛巾擦了擦李路由的身体,然后把脸盆和毛巾放到一边,给李路由盖上被子,温顺地俯身躺在李路由身边,抬头看着他,等他说话的样子。

    “你是谁?”李路由哭笑不得,他以为自从自己遇到安南秀以后,就真的能够平静面对一切了,可是眼前这一幕似乎更加荒诞!

    “崔莺莺啊,夫君难道忘记了吗?夫君日日诵读《西厢记》,奴家感念夫君的喜爱,从书中来和夫君欢好。”女人脸颊上再次透露出那种初为人妇的妩媚羞涩,手腕软软地勾住了李路由的脖子。

    第327章 月

    既然可以有来自天云神境的小女孩安南秀,如果有一个自称从书中来的女人,这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穷困落魄无人怜顾的书生们大概臆想过这样的事情,从书画卷中走出来的女人,自然不会是俗不可耐计较着要有良田美舍绸缎的庸俗女子,大概那样的女人才会看上还没有功成名就或者一辈子穷酸的他们。

    这样的故事,聊斋中就有许多,李路由也读过,可是他绝不相信。

    “崔莺莺……”李路由暂且这么称呼她,“你的夫君是张生,不是我。”

    “可张生实在面目可憎,奴喜欢的是像夫君这般孔武有力的男人。”说着,崔莺莺的脸上又浮现出少妇诱人的红晕。

    这种女人,似乎无意撩拨,却总让人想要将她扑倒,剥的和小白羊似的。

    “那你为何让红娘帮你私会张生?”李路由又问道。

    “那只是说书的人瞎写的,坏人名誉,那写书人实在可恶的很。”崔莺莺忿忿地说道,手指间拨过脸颊前的发丝,又对着李路由温婉一笑。

    “你还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我虽然昏迷了一阵子,但是并没有失忆,你不是从书中出来的,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救了你。”李路由实在不适应一个女人跪在自己身边和他说话,坐直了起来,用杯子围住腰身,“另外,我虽然知道《西厢记》的故事,但是我从来不看《西厢记》的戏文,你要是书中的崔莺莺,怎么会说我日日诵读?”

    “明明那书都翻的边沿起了许多磨痕啊。”崔莺莺有些意外地惊道。

    “我承认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是你终究是初来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观察周围的环境和细节,试图编造一个这样的故事让我相信,真的很了不起了。”李路由笑了笑,“不过你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里并不是我家,所以看书的不是我。”

    “这里当然不是夫君的家,房间清爽干净,到处都是女儿家的身子香味,房中衣箱里尽管有许多男子衣服,但是衣服上都有熏香,像夫君这样的男人家,大概是不会做熏香这样的事情。这么明显的地方,奴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既然夫君说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那奴怎么会编造这样一个低劣的谎言呢?”崔莺莺的笑容依然沉静而温柔。

    李路由感觉到了那种镇定的自信,仿佛李路由无论说什么,她都能圆过来似的。

    “即使你这么说,我依然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行为总有其目的……”非常感谢总是耳提面命教育笨蛋李路由的安南秀,李路由根据安南秀的那种分析方法,很快就疏通了这个女人谎言的目的,“你称呼我为夫君,毫无疑问这是为你和我之间建立起一种极其亲密的关系,那么为什么要建立这种亲密关系呢?我们来说说建立这种亲密关系的好处:第一,既然是亲密关系,那么我理所当然地要站在你这一边,要为你做些什么,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帮助,或者其他你想要的东西。第二,你可以试探,一种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往往让人不知所措,你不需要询问,就可以在我的解释和对你主动提起的谈话中了解很多信息。第三,即使我救了你,但是你依然分不清楚我是敌是友,如果我是你的友方,我大概会主动解释,如果是你的敌人,我的态度当然更不一样,如果我只是一个偶然的路人,说不定我会相信。”

    “夫君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拥有强壮的身体,同时还有相匹配的头脑。不止能为将,更能为帅,夫君若是要征战沙场,奴相信夫君一定能够凯旋而归。”崔莺莺微微有些惊讶地笑道。

    “正常情况下,一个妻子会鼓励自己的男人去征战沙场吗?见到一个人,就在想这个是否能为我所用,有什么样的才能,适合什么样的位置,这种惯性思维,是在闺阁里思春的崔莺莺有的吗?”李路由只在安南秀面前显得笨蛋一点,面对其他人,防范心一起,他可不会轻易相信他人。

    “可是夫君还是奴的夫君啊,刚才夫君要了奴的身体啊,无论奴是崔莺莺还是张生,终究都是夫君的妻子啊。”崔莺莺的笑意收敛,泫然欲泣地望着李路由,“夫君不要奴了吗?”

    说着崔莺莺拿起一方手帕,凄苦而羞涩地给李路由看上边一点点的嫩红。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李路由更加凄苦,这种事情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更何况他心中怀疑,他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和感觉,自己真的和她发生了关系?

    “夫君为救奴,体内阳气失调,若无女子阴柔之气调和,恐怕会导致经脉失调,卧床瘫痪或者终生不能人道……在这种情况下,奴家别无他法啊。大恩,当以身相许,不是吗?”崔莺莺低下头来,轻轻地靠在李路由怀中。

    “好吧,我救了你,差点死掉……相信你即使怀疑我是敌人,这种怀疑也不多,不然你也不会救我。”李路由只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谁,诚恳地望着她:“也许你习惯了勾心斗角,各种阴谋环绕。要让你放下防备没有那么容易,但是你至少先承认你不是崔莺莺吧,这总不是问题吧,我总不会相信。”

    “奴家的名字就不能是崔莺莺吗?只是奴家终究不是书中的崔莺莺。”崔莺莺轻抚脸颊,温柔地看着李路由,“奴家说谎迫不得已,请夫君不要责罚。”

    “我……”李路由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体内的生命树并没有问题,“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既然已行过夫妻之礼,服侍夫君穿衣本是奴本份。夫君何必避开奴?”

    崔莺莺说着,拿了李路由的衣服过来,就要掀李路由的杯子。

    “别……我自己来。”李路由懒得去看她那副好像李路由嫌弃她,她多伤心的样子,自己在被窝里穿上了内衣裤,然后起来把外套披上,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夫君……你去哪里?”崔莺莺从床上爬了下来,踮着白嫩的脚尖,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