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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仍旧很痛,分不清是什么地方在痛,仿佛是腰,也仿佛是全身的每处。身旁的g上并没有人,只有一些凹陷的痕迹,显示着这里曾经有人停留过。凉夏的手无力的抚上去,冰冷的一片,连一丝余温也没有。她不免要笑自己的傻,慕少天在自己这里,永远不过是发泄,发泄过多的yù望、愤恨与厌憎,除此之外,他何曾留下过任何东西,就如同昨夜,他折腾自己知道天色微明,然后一如过往的许多日子一样,发泄过后,抽身直接进浴室,仿佛身上沾了什么不洁的东西,洗过澡,离开前,也不忘打开一扇窗子,是了,他连一点味道和残余的温度也不肯留下。虽然不是第一次,甚至也不会是最后一下,凉夏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在痛,仿佛被钝钝的刀子生生割了血ròu下来。 磨蹭着洗过澡、换了家居服,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催促她下楼找点吃的喂饱自己,已经到了中午饭的时间了,凉夏知道,自己即便一两天不出门,也不会有人惦记着自己的一日三餐,所以,即使再害怕,她也必须自己去找些午饭来吃。所幸,看看时间,这个时候,慕少天不可能回来,家里应该没有什么人在,如果自己够运气,也许能找到晚饭和明天的早饭,这样,一天的时间也容易打发了。 开门听了听,主宅里果然一片寂静,佣人们平时在大厨房吃饭,这个时候,慕少天不在家,他们也都各自守在自己的地方,只要不按铃召唤,就不会有人出现,凉夏飞快的闪身进了一楼的小厨房,这里原本是讲究的人家,预备女主人闲来无事偶尔下厨的,并没有什么现成的食物,不过冰箱里,倒有不少新鲜的蔬果,以及早晨换进去的各种ròu类和其他食材。凉夏挽起衣袖,淘米做饭,趁着煮饭的功夫,洗了一把青葱切碎,又把一小块火腿剁成丁子,再把虾仁拿出来解冻,然后找出两颗jī蛋,接着把水果拿出几样,切片切丁,放在大碗里,浇了浓浓的沙拉酱在上面,等到这些准备好,米饭熟了,她找出炒锅,加油,下葱,把米饭、jī蛋、火腿、虾仁陆续丢到锅里,又少少的撒了盐面,片刻后,一盘香喷喷的炒饭出了锅。 好香呀,咦?大嫂,你回来了,怎么样,这个季节夏威夷没什么好看的吧?凉夏还没有找到筷子,已经有人在她身后忽然出声,凉夏的身子一颤,很快恢复了镇静,回头微笑,看着走进厨房的男人,轻轻说,还好。 看看,来得早就不如来的巧,这么大盘炒饭,大嫂,大哥是不是告诉你,我们今天要回来吃午饭,你特意为我准备的。来人显然并没看出凉夏脸上笑容的虚浮,自顾自走上前去,深深的闻了闻炒饭的香气,满脸的垂涎,只差没直接用手抓了送到嘴里。 老八,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大哥还没吃呢,大嫂准备也是给大哥准备,哪里轮到你。继而,有人闯进来,一把揪出了先前的男子,在经过凉夏身边时,脚步略停,叫了声大嫂,便飞也似的,拽着老八,冲向大厅。 这两个人凉夏都认得,老八叫陆均衡,拉走他的人,他们都叫他老七,老七的名字是邹少波,这两个人今年都不过二十五岁上下,平时最爱一处打闹,只是凉夏跟在慕少天身边,亲眼见到孩子般天真好吃的老八,挡在他们前面,一脚把一个妄图袭击他们的杀手踹得飞出五六米远,被赶上来的兄弟们拖走时,还口吐鲜血,昏迷不醒,由此,她彻底明白,慕少天身边的这些人,无论长成如何温文无害的模样,骨子里,都是嗜血的。 第03章 伤痛 跟你说过吧,这些粗活,以后叫佣人做。凉夏还没来得及转身,一个毫无温度感的声音就在她的头上方传来,或者他们做不来,那我也没必要养几个废人在眼前。后一句话,却似乎不是对她说,因为凉夏很快就听到陈姐的话,少爷,是少奶奶自己起来就偷偷跑来的,我们也看不住她呀。 是吗?慕少天凉凉的说,我养了这么多人,然后你们告诉我,每天你们连一个人在做什么都看不住? 陈姐默然,不敢再接茬,凉夏瞧瞧瞄了眼,陈姐的脸色很不好,青里发白,瞧见凉夏看她,借着站在慕少天身后的机会,狠狠的白了一眼过来。凉夏知道,自己又胡乱的得罪了这位大人,日后少不得要有好气受了,只是此时,她也顾不得去想这些,只呐呐的对慕少天说,我我做了扬州炒饭,要尝尝吗?瞧见慕少天瞪她,鼓足了半天勇气,想说的:很好吃,三个字,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我不吃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慕少天等了会,没听见凉夏说别的,又眼见她一副受气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骤然转身,一言不发的出去,在茶几上拿了车钥匙,人已经走了出去。 大哥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在家里静静吗?陆均衡刚躺在沙发上,眼见跟慕少天的几个保镖都飞快的跟出去,赶紧喊了一嗓子,只是没什么人有兴致回答他,只有邹少波,走出两步见他还躺着,过来揪他,叫他也别呆了,该上哪里凉快就去哪里。 大哥明明说了不出去,我才想来吃点家常菜,要不我才不跟来,大热天,我回家睡觉去多好。陆均衡的声音,隔了好远,仍旧传入凉夏的耳中,她走出小厨房,主宅外早车影全无。 慕少天一走,陈姐就跟着消失了,凉夏上下打量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长得这么惹人厌烦,主宅里的佣人当她是隐形的,慕少天本来要呆在家里,但是看见她之后,就走得飞快。 当然,她并没有在身上看出什么不妥,只是一个人,一步错,难免步步错,如果从走进这豪华的大宅开始就是错,那么,自己确实是个让人厌烦的人,凉夏吃着微凉的炒饭时,这样想。 靠着一盘炒饭,她顺利的度过了这一天剩下的时光,晚饭时,事实上炒饭已经彻底凉了,只是她不愿意离开房间,也就将就着吃了下去。结果,晚上不到十点,胃就由隐隐的刺痛,转为痉挛一样的抽搐。 把自己用力裹在被中,凉夏满头冷汗,很想呻吟两声,叫声妈妈,只是,暗室寂静,即便叫破喉咙,又有谁会理会她呢?她不知道,这几年胃痛的时候多了,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这样的黑夜中默默忍受,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痛过,痛到她神志开始恍恍惚惚。 不知道过了多久,凉夏的被子被人粗bào的一把扯落,她早没了力气去拦阻,只能听凭一个满身酒气和烟味的壮硕身子压了过来,勉qiáng睁眼看时,慕少天眼睛泛着浓浓的红血丝,大手急切的撕扯她的衣衫,他的手在少年时和枪械、刀把打惯了jiāo到,这些年虽然不大碰这些了,但是指掌间陈年磨起的薄茧却还在,触到皮肤上,有些沙沙的痛。只是这些,凉夏已经渐渐感觉不到,因为慕少天的唇,有些发泄意味的袭来,一下一下,不是qíng人间的亲吻,却仿佛是野shòu在撕扯猎物,每一下,都痛,然而,那痛,也不能抵消胃的抗议。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许久,没有熟悉的撕扯般的疼痛,反而是慕少天忽然嘀咕了一句,随即,壁灯应声而亮。 第04章 最美丽的时候 凉夏已经睁不开眼睛,她只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黏腻的缠住了她的五脏六腑,把她用力的往下拖着、拖着,胃痛到极点,耳朵仿佛都受到了影响,再也接收不到任何的声音。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仅存的意识在想着,慕少天是不是很生气,因为自己原本对他仅有的这么一点降火的功能,如今,这个功能,也坏掉了。 如果可能,我希望自己可以不再醒来。终于,凉夏的脑海里,只留下了这样的一个微弱的念头。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qíng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十八岁那年的七月,凉夏一直记得很清晰,那一年,她收到了寒窗苦读十二年后最好的回报,匆匆打包行李,在父母的陪伴下来到了S大,这所自己梦寐以求的国内一流学府。 这是凉夏第一次离开自己居住的小城,来到如斯繁华的大都市,和所有的同龄孩子一样,大都市里高耸的摩天大厦、摩肩擦踵往来的忙碌人群,都极大的震撼了她。 事实上,送女儿来这么远又如斯繁华的大都市上大学,柳爸爸和柳妈妈原本是极为不放心的,担心孩子受不住诱惑,更担心孩子不小心走错一步路。所幸凉夏从小就是个极为沉静的孩子,很少说话,总是淡然的看待周遭,大都市的繁华也不过让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从此,再无波澜,这样一想,他们才渐渐放下心来。 在宿舍里帮着凉夏安顿好行李,又陪着她熟悉了大学以及周遭的几条街路,找到了超市和商场、银行、邮局的位置,柳爸爸和柳妈妈才千叮万嘱后,依依不舍的踏上回乡的火车。 距离报到的最后截止日期还有三天,按照惯例,距离越远的学生往往来得越早,而本省本市的,往往要靠到最后才姗姗而来,所以凉夏的宿舍里除了她之外,也只来了一个家在大西南的女孩,窦菁华。 窦菁华同凉夏一样沉静,还是柳爸爸柳妈妈先和窦爸爸窦妈妈熟识的,两个女孩单独相处了几天,慢慢的开始闲聊,窦菁华的名字拗口,于是凉夏开始叫她的小名豆豆。 报到的最后一天,凉夏和豆豆的宿舍才真正热闹起来,三个省内的学生早一天就到了,宿舍里只余一张空g。屋里的人多,话就自然多了,大家都在猜测,这姗姗来迟的室友,会是怎样的一个女孩,漂亮吗?可爱吗?爱说话吗?会不会很娇气?五个女孩,心里就勾勒出了五种不同的身影,然而,当刘恩恩真正出现时,她们都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凉夏无法形容初见刘恩恩时,自己心里的震撼,那是一个真正出尘的女子,肌肤莹白如玉,眼神清凉如水,一笑起来,唇畔梨涡隐显。 我算知道,什么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了。早一天来的孙伊美趴在上铺宋晓雨的耳边如是说,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站在她们身边的凉夏却也听得真切,当时只觉得,孙伊美说得实在是太对了,想不到,世上竟真有如斯女子,美得完全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出尘。 刘恩恩的美是毋庸置疑的,而更加震慑同屋女孩的事qíng,还发生在后面,刘恩恩是空着手进的寝室,她站定之后,很快的,几个全身上下穿着整齐的藏青色西装,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长得jīng神齐整的年轻男子就陆续进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