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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儿不知道的燕子还多着呢!孟玄燕笑的狡诈,他就是喜欢看她又气又羞的样子。 她的羞,她的气,全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你,你们男人,对于得到手的女人都是这样?可谓是婚前一个样儿,婚后一个样儿。现在的他,哪儿还是那个在病g上,大牢里苦苦哀求自己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滑不留丢的滑头。 芳儿后悔了?他,真的完全得到她了?直至现在,孟玄燕心中都有着这样的疑问,他,始终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是在后悔拉长话音,轻叹出声,何芳子脸上尽显哀愁。 要后悔已经晚了! 伸手捕获猎物,孟玄燕将她的下巴抬高,顺势吻下,吻的霸道,吻的柔qíng。 环住男人颈项,何芳子任他吻着,如今,她终于可以像这样肆无忌惮的和他相拥,相吻。 姑姑说得对,即使不能与他厮守一生,她也曾拥有过他,即使她放弃了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傲骨,她也曾拥有过快乐,她早该答应他的,以前的她,真的太傻,太傻了。 我很傻,对不对?待男人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何芳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缓缓问着。 不傻,我的芳儿怎么可能傻呢?她若是傻,怎么能折磨得他痛不yù生? 对,我不傻,傻的是你。你想要我,求皇上下道圣旨不就得了,何苦那样摧残自己。 是啊,是我傻。他承认,他傻得只想要她真心嫁他。 你傻?我才不要嫁个傻子,不嫁了,不嫁了,你还是去取你那个后唐公主吧。说罢就要挣脱他的怀抱离开。 不傻,不傻,我不傻。孟玄燕连忙搭腔,抱着她的手也又紧了紧。 你不傻,那是我傻喽?何芳子不满。 呃你,也不傻。该是这么回答吧。 我不傻?嫁给你,我放弃了多少你可知道?嫁给你,我又得到了什么?我,怎会不傻? 感觉到怀里人儿轻轻颤抖,孟玄燕甚是不舍,只得随着她的话说下去。确实是傻,傻得被我用那种方法bī婚。 我傻?敢问十三皇子何苦取个傻子回家?这婚,还是不结的好。 听了半天,孟玄燕终于听出来,原来这小妮子是拐着弯儿的不想嫁他,顿时心中有些气闷,感觉怀里人儿颤抖得更厉害,他又不舍对她生气,只得将她的头抬起,想为她拭泪。 谁知佳人头刚抬起,便爆笑出声,原来她一直都是在逗他,她的颤抖,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qiáng忍笑意。 哈哈燕子,你可知你现在的表qíng有多可爱,对,是可爱!那种隐忍的神qíng,像极了你我初次见面时,我说你不是个立刻收口,何芳子发现自己又多话了。 看见她的笑容,心中苦闷顿时化解。芳儿想起什么了?怎么继续不说了?。孟玄燕邪魅地笑着,她定是想起了那日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没,没什么。何芳子谄媚的笑,怎么在他面前,她老是说溜嘴。 灵动的眸子一转,何芳子迅速转移话题。 对了燕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猜,我刚才到底在看什么? 对于她的可以转移话题,孟玄燕也不再多做刁难,眼下回答这个问题,得到他想要的奖赏才是关键。 你在看湖,也是在看我。淡淡说出答案,湖边的两人相视一笑。 她懂他。 他亦懂她。 如此互懂的两人,为何终是得不到幸福? ☆、第十章 醉人 如此互懂的两人,为何终是得不到幸福? 恐怕就是因为太懂了,才使得他们放不开,弃不下。 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各有各的心思;又各懂各的坚持,各懂各的心思,如此这般纠结在一起的两个人,面对幸福,总要有一个人进,一个人退,然在这一进一退当中,必定会伤了其中一人,或是同时伤了两人。 傻,究竟是谁傻? 他,还是她? 或许,问题不在于谁傻,而是在于,两人之中,谁更傻一些 他,还是她? 互懂,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一种夹杂在两人之中的阻隔。 幸福近在咫尺,渴望幸福的两人却由于懂这个字被幸福隔绝在外。 姑姑身体可好?何芳子娇笑着进门。 终于看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心挂念的人儿,何燕清立刻上前责备,看看你,都多少日子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不记得我这个姑姑了!若不是燕子派人去府里说是我身体不适,我看你是想不起来看姑姑了。 怎么会怎么会?姑姑是芳子心里边最惦记着的人,才不会忘!只是最近有些事耽搁了。何芳子将何燕清扶到主席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她身旁。 竟会说一些好话惹我开心,我会是你心里面最惦记着的人?那坐在下面的男人又是你心里的什么人?女人笑问。 他是 我是芳儿心里最在意的人。孟玄燕代替少女回答。 呦,芳子没回答,你这小子倒是急着为自己谋取地位了, 看着此时已经羞得想找个地fèng钻进去的何芳子,孟玄燕悠闲得笑着,芳儿倒是说说,我是不是你心里边最在意的人? 红着小脸,何芳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毕竟是个女孩儿家,平时再怎么放dàng不羁,谈起这种事,还是会不自在的很。 你,你们要是再说,我就回去了。 回去?孟玄燕微皱眉头,dàng漾在脸上的笑容却不曾消失,方才芳儿不是还说今晚要留在宫里?怎么现在就要回去了? 留在宫里?何燕清故作惊讶,今儿个真是不巧了,皇后娘娘刚说要我去她那里叙叙旧,怕是用不着芳儿陪我了 燕娘,今晚芳儿要陪的不是您。少年好心的解释道。 不是我?那是 既不是陪您,当然就是陪我了! 陪你?大白天的,你这孩子怎么敢说出这这话来?何燕清笑着指责少年,这两个孩子,终于能够放下一切在一起了。 摆出一副非常无辜的表qíng,孟玄燕为自己辩解,是芳儿自己说的! 才不是,才不是!接收到姑姑询问的眼光,何芳子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姑姑,芳子可没那么说,芳子只是说说我只是说 说什么? 说说越是[说],何芳子的音量越是减小得厉害,到最后已经可以比拟蚊子叫的声音。 芳子,你到底说了什么?何燕清不耐烦的催促,她可是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她到底说了什么话。 说柳眉紧蹙,何芳子紧咬下唇,我,我不记得了她总不能说,她已经答应他把自己给他,说来说去,还不是跟他说的意思一样。 你这孩子这不是成心掉我胃口么?何燕清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怎么说她也是个长辈,这话,还是说不出口的。 姑姑,既然你不在静云宫里休息了,那芳子也不好留在这里,晚上还是回去家里了。这死燕子居然在姑姑面前说得她像个放**人,那她gān脆就不让他的意。 那怎么行?燕儿忍了这么久,再忍下去他身体怎么受得了呃我的意思是芳子,你知道的那个燕儿的身体不好你呃何燕清求助般的把目光转向了休闲地坐在一旁的儿子。 芳儿,燕娘的意思是,我的伤才刚好,需要人照顾,你若是走了,今儿个晚上怕我旧伤复发,熬不到明天。 听了这么久,我总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自始至终你们是母子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我是不是?旧伤复发?我去你个旧伤复发!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没留下也罢,我若是留下了,你才熬不到明天!何芳子气愤的指责作在厅内的母子人,可怜她自己之前背着两人刷得团团转还不知道。 起身向厅外走去,何芳子决定即刻回何府,但是走到门前,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挡住去路。 小姐,不早了,现在回去不安全!凤钗诚恳的回答。 她的诚恳,在场每一个人都看得明白。 不早?抬头向外望去,何芳子看向天空,这天怎么看也顶多算是日落西山,这丫头居然跟她说不早?不早她个头啦! 如今你也跟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了? 凤钗不敢,只是老爷吩咐过今天小姐不用回去了。这个时候,把老爷搬出来是最好的办法。 你说爹?不可能!她爹是什么人?她爹是整个后蜀最古板的何大人,她敢肯定,若不是有什么正当理由,她爹是决不会让她留在宫里的,毕竟这里是个是非之地。 呃何燕清站出来进行解释,我跟你爹说,今日身体不适,想让你留在宫里陪我,你爹他就同意了。她记得他是这么说得没错。 姑姑!何芳子咆哮出声。 啊!时候不早了,姐姐恐怕等急了,那我就去皇后娘娘那里了,对了,凤钗,皇后娘娘说好久没让你给她梳过头了,她很爱你的手艺,今回你就跟我一同去吧。 是,娘娘。说罢凤钗便跟在何燕清身后一刻不停逃难似的冲出了静云宫。 凤钗什么时候给皇后娘娘梳过头了?而且,皇后娘娘不是落发为尼了么?凤钗过去梳什么?眼看着那两个人消失,何芳子气得跺脚,这哪是她的姑姑,她的贴身丫环,根本都是一些胳膊肘向外拐的墙头糙! 芳儿。清抿口茶,孟玄燕轻柔的唤着眼前气得跳脚的人儿。 你满意了?如今谁都向着你。何芳子转身瞪了他一眼。 起身走至少女面前,孟玄燕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那是因为我很可怜啊,他们只是看着心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