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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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仍不知道血迹的事情,林冬雪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终于来到摆着法坛的房间,寥真人左右挥动两下抚尘,弟子们各就各位,陈实、林冬雪、kk找地方坐,一名弟子喝道:“这不能坐,挡住法穴了!” 挪到另一个地方,又说:“那也不行,挡住风水了。” “您说个能坐的地方。”陈实无奈道。 那名弟子环顾四周,指指门边的柱子下面,“坐那不许乱动。” “中途上厕所呢?” “憋着!哪来那么多事情,是诚心来观摩的吗?”弟子瞪眼。 坐只能坐在地板上,kk埋怨:“连个垫子都没有,唉!” 林冬雪看看身后的门,“这儿方便脱身,倒也挺好的。” 众人就位之后,寥真人将那把花了十九块钱从超市买来的刀恭敬地供在案桌上,在香炉里插上香,陈实看见他用袍袖遮掩着,在香头和香烛上抹了一些粉末,然后寥真人左右挥动抚尘,口中喃喃诵咒,嗖一声,檀香和香烛无端自燃,腾起袅袅细烟,寥真人拿手一指喝道:“着!” 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会以为寥真人用手一指,檀香和香烛自己就着了,其实是反过来的,他是在等那上面的白磷与空气充分接触,达到燃点,然后做这样一个动作。 陈实暗暗发笑,到底是江湖骗子。 寥真人把手中的抚尘一抛,用另一只接住,一手掐诀一手挥动抚尘,喝道:“二象回倾,玄一之精,七灵护命,上诣三清。钧天无量大罗金仙纯黄上人在此,命尔贪狼魔君速速现身,速速现身!急急如律令!” 他掐着诀,像便秘一样运起金丹之力,全身哆嗦,见状,陆老爷子赶紧低头念咒。 一个弟子突然站起来说:“不好了师父,快点收了神通……”他上指天花板,“正值中秋之月,阴气极盛,你方才的咒语令鬼门大开,妖魔鬼怪正在杀来!” “多少?” 那弟子用双手戳着太阳穴,朝天花板看,汇报道:“弟子用天眼一观,总共一亿四千七百万零七三个下界妖魔!”用的是演话剧般的夸张语气。 kk小声吐槽,“搞笑来的么,就算他有天眼,一眼就能数出这么具体的数字?”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寥真人仰天大笑,“来得好,这是魔君在试探我们,若不拿出真本领,魔君怎肯助我!” 陈实心想,那位“魔君”现在在监狱里抠脚丫子呢。 只见桌上的一沓黄纸被风吹了起来,在半空中变成纸人,寥真人原地翻腾,用抚尘来回地扫,那些纸人在碰到他之前就烧着,变成了灰。 同时,屋里的灯光也在闪烁,kk长长地打了个哈欠,陈实用眼神示意他认真点。 这又跳又舞地折腾了一分多钟,寥真人脚下全部是纸人烧化的灰烬,然后一名弟子突然摇头晃脑,口吐白沫,左右皆惊,伸手要按住他,那名“中邪”的弟子用力一举双手,那些人非常戏剧性地被弹开。 他站起来喝道:“吾乃盘蛇大仙,魔君差我来一探究竟,尔等鼠辈,也配呼唤魔君。” 只见寥真人从袖子里抽出一只铜钱编成的宝剑,在手中舞着,向那名“中邪”的弟子额头一戳,喝道:“纯黄上人在此,容你这等小妖放肆。” “呃啊!” “中邪”的弟子惨叫一声,飞出去,撞在一根柱子上,倒下来不省人事。 陈实心想,这也太卖力了! 不过,这些也够假的了,然而陆老爷子却全部当真,看得目不转睛,呼吸急促。 寥真人放下金钱剑,喝道:“贪狼魔君速速现身,速速现身!急急如律令!” 面前的香炉突然炸了,腾起一团烟,烟里影影绰绰出现一个人影,陆老爷子激动起来,双手合十道:“魔君大人,请赐我一纪寿命。” 阴沉的笑声在屋里回荡,配合着灯光闪烁,气氛竟有些诡异起来,陆老爷子害怕得全身哆嗦,冷汗直流。 “大胆魔君,若不从命,本尊定让你灰飞烟灭。” 说罢,众弟子开始颂咒,嗡嗡地汇聚成一片声浪,寥真人揸开五指,将那团“邪烟”吸入袖子,魔君的身影亦开始忽闪,但仔细听能听见小马达的声音,他袖子里藏了一个小风扇,那片念咒声正是为了掩饰它的动静。 陆老爷子慌了,“大仙,先不要把魔君收了,让他和我谈谈,只要能延寿,多少代价都是可以的,哪怕要我儿子的命。”指指一脸无辜的汪海涛。 “莫怕莫怕!”寥真人一边收服魔君一边安抚,“本尊只是给它一个下马威,这家伙狂妄得很。” “哦,哦!”陆老爷子点头,又坐回去。 “现出真身!”寥真人喝道。 突然烟雾和光影一起消散,灯光也不闪了,不知从哪里落下一只破袜子,掉在供桌上。 寥真人惊呆了,嘴唇不动地低声问手下,“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那名手下茫然回答。 破袜子飞了起来,在半空中悠悠旋转,仔细看能看见空中的一根细丝,当然,在烟雾的掩饰下不太容易发现。 破袜子说话了,“吾乃魔君周笑的真身,我被关在监狱里面,出不来,今天是中秋,结果监狱只发了半个五仁月饼,难吃得一批,我想吃鸭蛋黄的!” 那分明是孙振的声音,kk捂着嘴,笑得全身抖动。 林冬雪和陈实一下子打起精神,拆台的大仙终于来了…… 第935章 神仙斗法 “演出”中途出现计划外的情况,寥纯黄愣怔了足了半分钟,然后才结结巴巴地说:“大胆魔君,休得放肆,本尊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漂浮在半空中的破袜子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法力,我得吃饱了月饼才能帮你。” 陆老爷子说:“上仙,中秋佳节,人家魔君想吃月饼,我去拿点就是了。” “那就……取一块吧!”寥纯黄流着冷汗说。 陆老爷子叫汪海涛去拿,趁此机会,寥纯黄拼命朝一名弟子打手势,只见那弟子悄悄退出去,其实这间屋子侧面藏了一间机关室,孙振此刻就躲在里面搞幺蛾子。 kk说:“糟了,他们发现了,我去帮忙!” 说着,悄悄溜了出去。 就在这时,屋里腾起一阵烟雾,众人皆惊,陈实注意到一个人影从盖着布的供桌下面爬出来,站在烟雾里,等烟雾散去,他哈哈大笑:“贫道观此处有妖魔作乱,故施展手段前来相助。” 陆老爷子惊喜道:“哎,这不是昨天那位老神仙吗?” “是的,他就是神华天尊正雷上人!” “失敬失敬!”老道拱手作礼,“钧天无量纯黄上人!” 两个骗子相互吹捧,但寥纯黄的手却在下面哆嗦,他不是害怕,而是气的,同行拆台是最无耻的事情。 老道掐指一算,然后惊道:“钧天无量纯黄上人,你竟然在此召唤魔君,此乃逆天之举!” 陆老爷子说:“大仙,是我请他召唤魔君的,我想多活几年,你不要责怪他。” “老先生,延寿有许多办法,这魔君是万万不可召唤的,魔君心性歹毒,即便他出手相助,也只会夺走你更多东西。” “只要能长寿,什么代价我都无所谓。” “此言差矣,不计代价的延寿,只会让你痛苦万分,死后也要承受地狱无穷无尽的折磨,贫道与南极老人私交甚密,我可以与他商量,将你来世的寿命挪一纪给你,不需任何代价,赶紧屏退这魔君吧!” 陆老爷子一惊,问寥纯黄:“上人,还有这种办法吗?” 寥纯黄额头冒着冷汗,“我们早就请过福禄寿三星了,他们不愿意帮忙,所以才出此下策。” “那是你修为浅,神仙不买你的帐,我来请就不一样了。” “哼,我修为浅?你不要在这里欺骗凡人,本尊历劫一千四百年,故虽是百年之身,却仍鹤发童颜,不像你,金丹不纯,所以才一副垂垂老者的模样,老爷子,他的修为远在我之下,不要受其妖言蛊惑!” “哈哈!”老道仰天大笑,“无知晚辈,竟在此口出狂言,贫道历经九世轮回,修为总共五亿八千年,天上的神仙一半皆是我的晚辈,是你不识金身罢了。” “那你倒是露两手啊!” “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神仙手段,喝呀!” 老道伸手一推,只见破袜子漂浮起来,在半空中扭动。 “哼,雕虫小计!” 寥纯黄不屑道,伸手一推,破袜子又朝反方向飞去。 两人各自运功,把破袜子推来推去,看得陆老爷子啧啧称奇,实际上kk、孙振和寥纯黄的弟子在旁边的暗室里打成一团,轮流争夺机关的控制权。 这一幕陈实和林冬雪并没有留下来欣赏,他们中途就趁乱从后门溜了。 两位大仙在相互斗法的时候,他们来到寥纯黄平日里打坐休息的房间,掏出鲁米诺试剂,在地上一通喷撒,却没有找到血迹。 然后又去了下一个房间,依旧没找到任何踪迹,林冬雪说:“会不会是密室之类的地方?” “不,不会的,当时kk只是随老道进来参观,肯定是这些房间中的某一个……按理说血迹落在地上肯定会凝固,他怎么会踩上血迹呢?” “就算咱们用湿棉签提取血样一样,当时kk的鞋底是湿的。” “没错!”陈实振奋地说,“他大概去过卫生间之类的地方,走,找找。” 走廊尽头有一间卫生间,斜对面是供奉周笑牌位的房间,两人在地板上喷撒试剂,当喷撒到蒲团周围时,地上出现了一些荧光蓝,两人兴奋不已,立即用棉签提取了些样本。 陈实突然把手举起来,放在墙上,林冬雪问怎么了,他说:“有风!” 房间本来都是钢筋混凝土的,为了做出道观的古朴感觉,在墙上贴了木质壁板,陈实在其中一块壁板上敲了敲,发现有空音。 他拿脚一踹,哐哐几下,木板被踹裂了,掰开一看,后面藏了一道暗门。 二人交往着惊异的视线,侧着身子钻了进去,看见一个很大的空间,中间有个水泥台子,周围影影绰绰好像站了些人,在一片死寂黑暗中显得很诡异。 林冬雪找到墙上的灯绳拉了一下,密室内瞬间被照亮,原来水泥台子周围站着五个铜铸童子,双手前伸,那个圆型的台子上面用油漆画着八卦和阴阳。 林冬雪朝上面喷撒了一些试剂,这次却没有反应,看来仪式还没有开始,陈实发现入口的侧面有一台小冰柜,空荡荡的密室里,独独在那儿摆着一台小冰柜,显得很突兀。 陈实把冰柜打开,看见里面有几个袋子,已经冻住了,袋子里分明是五样人体器官。 “证据确凿,寥纯黄果然就是……” 陈实一回头,发现那个叫清风的道童不声不响地站在身后,来不及反应,清风把他拽起来,向后一扔,陈实几乎飞过半间屋子,重重摔在地上。 “混蛋!” 林冬雪骂道,一拳打在清风的脸上,后者不为所动,伸手来抓她。 林冬雪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去推他的肩膀,这是擒敌拳中的技巧,但清风一条手臂都比她的腿粗,她发现自己根本格不动对方的关节。 清风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竟如同抓一只小鸡似地举起来,窒息的痛苦让林冬雪剧烈挣扎起来。 见此情形,陈实奔过来,扑到清风的身上,用胳膊使劲勒他的脖子,清风这才把林冬雪放开,一边向后倒退,一边反手来抓陈实。 双方体型悬殊,陈实紧紧地锁住他的喉咙,想要致他昏迷,清风的大脑袋开始发红发紫,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慌乱,陈实的外套几乎要被扯碎了,但他就是不撒手。 眼瞅着就要得手了,一股巨力把陈实拉开,原来那个叫明月的道童也出现了,他把陈实拽开,陈实不想再被扔出去,直接把外套脱了,从明月的两腿之间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