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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靳抿起唇角,只要她喜欢,就行了。 你不知道啊,现在的社会审美扭曲,伪娘当道,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十分受欢迎。我就不明白了,弄个像女人似的男人在家到底有什么用?能生孩子么?不能。手不能拿肩不能挑,放在家当装饰么?吐槽,反正她是一点也不喜欢娘的,这也解释了这么多年她为什么没看到一个能入眼的。小江倒是还成,但磁场不对。 唯一入眼的终于出场了,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为啥这么快就和他看对眼了,这才是男人嘛。 阎靳面色柔和,听着她说话,他完全处于一种很享受的状态。不管她说什么,骂人,唱歌,都好听极了。 我倒是bī着自己适应了一段时间,但我还是无法bī迫自己接受那些娘娘腔。要是喜欢那种的,我看我自己就好了嘛。此话略有自恋,不过她确实很女人啊,完全的女人。 阎靳笑而不语,安静的听她说话。 岳楚人还要说什么,蓦地,身边的阎靳却神思一凛,抓住岳楚人的手站起来。 他来了?岳楚人一愣,仰头盯着阎靳,好奇这人的耳朵会这么好使。 嗯。点头,下一刻拉着她朝着门口走去。 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岳楚人更是直接变成睁眼瞎,就这乌漆抹黑的,屁都看不着。 阎靳却完全目光如炬,从他盯着某一处就能知道,他绝对是看见了什么。 岳楚人扭过头来看着他,从他一点一点变紧的面色来看,那人到了。 走。猛的揽住她跃起,岳楚人一个激灵,还没等反应过来,脚已踩到了实地,而此时已经站在了家门前几百米外的糙地上。 阎将军,你在这儿过的很滋润啊。黑夜中,前方一道声音响起,不男不女,难听之极。 岳楚人一愣,扭头看过去,黑暗中,确实看到了一个人的轮廓。 躲躲藏藏,你终于藏够了。阎靳声音低沉,同时又透着冷漠。 哈哈哈,这个世界与我格格不入,我也算虎落平阳了。不过,便是虎落平阳,我也要宰了你才行,若是没有你们,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恶狠狠的从牙fèng里挤出一段话,那声音听得岳楚人起jī皮疙瘩。 岳楚人嗤笑,这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儿?你是要死也拉个垫背的是不是?那就好好说话,别上句不搭下句的。 臭丫头,让你陪着他一起死。对面黑夜里的人狠狠诅咒,下一刻猛的跃起,这边阎靳松开岳楚人,整个人也瞬时消失在原地。 只是一秒钟的时间,那边两个人就打起来了。劲风扑面,岳楚人受不住的后退了两步,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完全听得到,那种不寻常的风声,听起来就很想辫梢划过天空的声音。 愣了半晌,岳楚人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什么。扭身,向后跑了几步,随后蹲在地上开始快速动作。 那边的黑夜里两个人jiāo手极快,同时又是力若千钧,也不知是谁被砸在了地上,整个地面似乎都在颤动。岳楚人单手撑着地,听着那声音,她都觉得好疼。 以那打斗的二人为圆心,岳楚人极快的动作,将一些东西按在泥土里,很快的一个大圆完成,直径达五六十米。 最后连接上,岳楚人往后退了十几步,反手在裤子的屁股兜里摸了摸,拽出一个荷包来。 阎靳,出来。大喝一声,随后掏出荷包里的东西向天上一撒,同一时刻,刚刚岳楚人所埋在地上的东西瞬间亮起来。一个巨大的圆形,就像是地灯,朝着天上发出亮光,金huáng色的,亮眼至极。 阎靳极快的跳出来,那人追随,却在追到边缘时停下了,快速的后退,环视一圈,他已经出不去了。 岳楚人抿唇一笑,晶亮的眸子里闪耀着得意。那边跳出来的阎靳飞快的回了家,一眨眼间几道残影跳跃回来,手上拎着猎枪。 岳楚人扭头看向他,快,开枪崩了他。 在她身边停下,阎靳深吸一口气,随后拿起枪,瞄准,扣住扳机。 岳楚人后退一步,盯着在圆圈中急速挪动寻找出口的人,紧紧地盯住他。 砰! 阎靳开了第一枪,但没有打中。 岳楚人眨了眨眼,没关系,再来。他移动的太快,岳楚人完全看不清,阎靳这个时候还能开枪,说明他是能看见了。 砰! 又是一声响,被困在里面的人明显趔趄了一下。 砰砰! 接连两枪,那人瞬时趴在了地上。 岳楚人的耳朵被枪声震得都在轰鸣,黑夜长空,枪声格外的响,甚至现在还在远处的山里回响。 放下枪,阎靳面色淡漠,深深地呼吸着,胸膛起伏,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向前迈了一步,岳楚人盯着那趴在地上的人,距离有些远,她看不清。 啊!蓦地,那人大喊出声,惊得岳楚人眼皮一跳。 下一刻,只看他站了起来,那金huáng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皮ròu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掉。 就好似他整个人被撒了qiáng硫酸,皮ròu连着衣服开始往地上掉,心口那一处冒着黑烟,飘过将他围住的发光的光束上,光瞬时弱掉。 两个人似乎都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那一圈将他困住的光灭掉了,而那个人也瞬间变成了一滩,啪嗒几声掉在地上。 夜空漆黑,恢复了寂静,虫不叫蛙不鸣,寂静的有些可怕。 怎么回事儿?开口,岳楚人快速的眨了眨眼,让自己jīng神起来。 不知道,我过去看看。阎靳回话,随后举步走过去,步伐有些不稳。 岳楚人随即跟上,走到他身边,鼻子动了动,你受伤了?刚刚注意力高度集中,她根本就没闻到他身上的血味儿。 没事,先看看他。沉声,那声音如此有力,听起来似乎并无大碍。 走近了,虽是黑漆漆的,但也依稀的能看清地上的东西。 一堆腐ròu,但那之中,却有几块黑色的石头完好无损。 看清了,岳楚人发出讶异的呼声,猛的蹲下仔细看那些东西,他的内脏居然是石头?再次赞叹这人道行真深,如此邪术居然运用自如。 那他怎么会死?阎靳亦是不解,似乎他以前也听说过,好像是她说过,他是不死的。 你打在他的石头心脏上了。不嫌脏的,岳楚人直接抓住一块拳头大的黑石头拿了起来,上面一块掉了,里面往出流淌着黑色的粘液。 阎靳微微皱眉,怎么处理?他们那时还计划制造出自卫的场面,但现在,他整个人都化了,内脏还是一堆石头,跟谁说,谁也不会信。 报警了也没用,反倒会给咱俩惹来麻烦。我去拿锹和桶,我要研究他。扔掉那石头,岳楚人快速的跑回去。 阎靳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滩极其恶心人的东西长叹口气,抬手捂住胸口,他很疼。 岳楚人很快的回来,拿着锹将那滩东西都收了起来,随后又在别处挖来一些泥沙将这一片地方都掩盖了一下,如同毁尸灭迹。 将一切整理好,天边已经隐隐的泛白了。 两个人回家,岳楚人又在一楼忙活了许久,天都亮了,她才返回楼上。 进门,就看到阎靳闭着眼睛倚靠在沙发上,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 微微蹙眉,几步走到他身边,伤口疼了?我看看。 睁开眼,阎靳配合的坐直身子脱掉上衣,心口那里一个乌黑的手印,乌黑乌黑的,五指皆有。 我的天啊!看见那手印,岳楚人吓了一大跳,影视剧里的桥段果然不是开玩笑的,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没事,别害怕。看她的脸都白了,阎靳出声安慰。 你骨头没事儿吧?说着,以手指轻轻按压那手印旁边的肌ròu,阎靳面色虽是有些痛苦,但看起来骨头无恙。 流血的是腿。他裤子虽然是黑的,但大腿那地方已经破开湿了,血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还好。他说还好,但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把裤子脱了,我去拿药箱。快步的离开小跑的奔向一楼。 阎靳站起身,宽阔的肩背充满力量,动手脱下裤子,大腿外侧,一处伤口皮ròu外翻,血粘腻的往外流。 身体恍若雕塑一般,完美有力。 随手将裤子扔在地板上,那边岳楚人已经冲回来了。 面对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内裤的人,岳楚人没多余的表qíng,走到他面前,放下药箱的时候瞥见了他的背,你的后背也受伤了。说着,扳过他的身体,整个后背都是红的,微微有些肿。 没事,摔在地上撞得。之于阎靳来说,全身上下最重的伤是心口,大腿以及后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还叫没事?肯定疼死了。我先给你处理大腿,坐下。戴上手套,用镊子夹出酒jīng棉给他擦拭大腿的血。 你不用紧张,这种程度的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细看他的身体,全身上下,伤疤很多。 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岳楚人叹口气,那是以前,和现在不一样。别说你没事,在我看来就是有事。 阎靳果然不语,低头看着她仔细的给自己处理伤口,胸口的疼痛,似乎都消减了。 疼么?这麻药见效很快的。细小的针筒里仅有一点点麻药,顺着他的大腿推进去,阎靳下一刻就感觉伤口的一周都麻了。 不疼了。摇摇头,对那针筒很是好奇。 我开始fèng针了。拿出医用的针线,岳楚人绝对专业。 手法很快,而且阎靳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低头看着她,透澈如雪水的眸子清晰的倒映着她。 你们古人打架真是分分钟都在玩命。叹一口气,剪掉线,一边拿过纱布。 唇角几不可微的上扬,柔化了整个脸庞,那本来也不是打架,每一招都是杀招,置人于死地。 仰头,岳楚人眨着眼睛,不要说的那么吓人好不好? 好。看着她的眼睛,阎靳微微俯身,贴近她,最后在她的额头印上轻轻的一吻。 拿起纱布,将他的大腿缠起来。伤口在外侧,但纱布就得一圈一圈的包裹住他的大腿才行。 拿着纱布绕过他的大腿内侧,指骨碰到他的ròu,岳楚人小声的唏嘘了一声,随后仰头瞅着他,笑得贼兮兮,大将军,你这大腿内侧的ròu都硬邦邦的。结实的像石头一样,可见多有力。 她若是不说话,阎靳也没感觉到尴尬,但她的手就放在哪里,还特意的用指骨按压他的腿,忽然的,他耳朵就红了。 不好意思了?你耳朵都红了。别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大腿内侧的ròu都是硬邦邦的,稀奇罢了。一圈一圈给他缠上,不过视线却是不老实了。滴溜溜的转,他浑身上下仅着一条内裤,某些东西轮廓可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