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财之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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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前行,仿佛除了数之不尽的房间就没有其他的了。 渐渐的,众人就感到不对劲了。这宫殿虽然气势非凡,但与紫月国的皇宫比起来,显然小了很多,可他们走了这么久,却似乎仍旧看不到尽头! 上官晨率先停下来,凝眸看着长廊,眉头轻锁。 一直被人扶着半闭着眸子的夜渊此刻也睁开眼睛,他略略地扫了一眼前方,“绕了这么久,还在原地转圈!试试从前面第二个门口进去。”说完,夜渊又闭上眸子,好像很累。 上官晨与花容容径自朝第二个门口走去,当他们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的景象让他们顿时愣住了。 入眼是一地的金银珠宝,堆满了房间。 即使上官晨是生于帝王家,也不曾见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只怕是随便一件就足以让世人为之疯狂。 “我只看到,这里散发着一股很贵很值钱的气息!”半晌之后,花容容喃喃地道。 “富可敌国也不过如此!”玉姬也跟着感叹起来,钱财对他来说从来只是身外之物,但眼前的却真的让他震撼不已。 而族长则是呆呆地看着这些珠宝,半晌都不说话。贱死不救与静真默然,对他们来说,这些似乎算不上什么。 “你们难道都不起贪念的吗?”夜渊淡淡地问道,言语中有着略微的笑意。 “虽然很心动,但是这里是禁忌之源,既然充满了诱惑,还是少些欲念比较好。”花容容轻轻地道。 上官晨看着那些珠宝,冷冷地道:“钱财向来是致命的,只怕这也不例外!” “那我们该怎么做?”玉姬拉了拉身后的门,意外地发现这门忽然沉重得纹丝未动。“门好像被卡死了!”他看向众人。 上官晨略微沉吟片刻,说道:“看来要真正进入禁忌之源这座宫殿,还需要经过重重的考验!” “酒气财色?”花容容皱眉,“可是我们进来,并没有去动这些珠宝,难道还不算通过吗?如今门居然也被卡死了,这似乎说不过去!”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办法。大家空对着这些珠宝怔楞,虽然心动,但依旧没人再上前一步。 许久,上官晨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丝奇异的笑,“既然这里是禁忌,那么我们试试反其道而行之!接受诱惑!” “什么意思?搬这些东西?这可不现实。”玉姬皱眉道,只怕是搬上三天三夜,也无法将这里的东西全部搬出去。 “我明白了!”花容容也松了口气,“咱们都去挑几件认为最值钱的!” “但是,小心这些东西要命!”夜渊闭着眸子,凉凉地说道。 “与其等死,还不如试试!”花容容淡淡地道。 于是她径自上前,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珠宝,却是看着看着每一件都喜欢。这些珠宝华丽但不俗气,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十分漂亮。花容容也挑选了半天,最后挑了几件样式比较简单的发簪了事。众人见状,也纷纷上前,只是他们也都不贪心,随便拿了几件了事。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珠宝的尽头处,缓缓传来沉重的声响。众人抬头一看,只见那道墙缓缓地打开,露出一个仅能容两个人进出的小道。 大家相视一眼,偕同着上前。 等他们一走进那,那道墙又缓缓地阖上,竟看不出有一点动过的痕迹。 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即使像花容容这种滴酒不沾的人,酒虫也被勾出来。 满地的酒缸,虽然全部被封住,但那股酒香却是无法掩盖的。 玉姬与贱死不救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这才是人间美酒啊!” 族长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一坛酒拍开封泥,顿时酒香四溢,更加浓郁了。就连夜渊,也忍不住睁开眸子,看着族长手中那坛酒。族长仰头就猛地灌了一口下去,放下酒坛子,一脸兴奋:“喝了这样的酒,也不枉此生了。” 闻言,众人都纷纷拿起一坛酒想喝,上官晨却很冷静地制止他们:“尝一下就可以了,想必这种酒后劲都很足,不要贪杯,分了族长手中的就罢了。” 于是,众人只好悻悻地放下手中的酒坛,接过族长手中的,各自尝了一口,纷纷喟叹。 而,只有上官晨与夜渊,却是滴酒不沾的。夜渊身上有伤可以理解,花容容将手中的酒坛递给上官晨,上官晨却摇头没接。但花容容知道上官晨之前在王府,闲来无事也爱小酌一杯。面对这样难得的好酒,他居然不动心? “怎么了?”花容容不解地问道,“你不尝尝?” “总该有个人保持清醒,否则万一出现什么事,起码还能应付!”上官晨看着花容容,认真地道。 花容容点了点头,随后她也将手中的酒放下,暗暗运气将喝下去酒逼上来吐掉。 见状,上官晨眉头紧皱:“喝下去的,不要硬生生逼出来,对身体不好。” “因为我不愿意让你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危险。”花容容抬首,凝眸望着他。 上官晨的脸上几不可见地掠过一丝笑意,目光随即柔和下来,低低说了句:“傻瓜!” “哎哟,我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时时刻刻看着某两个人在恩爱哪!”夜渊故作阴阳怪气。 上官晨冷冷地瞥了眼过去,“你可以跟玉姬恩爱的!” 此话遭来了玉姬愤恨的白眼,“我说三王爷,本公子也没得罪你呀,你干嘛要把我也拉下水?本公子很清楚,爱的是女人!” “本王只是觉得你们很般配罢了!”上官晨意味深长地道。 夜渊的眸底掠过异样,转瞬即逝,他深深地看了眼上官晨,“堂堂的紫月国王爷,居然也爱做女人干的事,你想牵几根红线?” 上官晨很诡异地笑而不语。 而与此同时,喝了酒的人渐渐地就感到头晕脑胀,整个人晕乎乎的,仿佛脚不着地般。 “这就后劲果然足!”玉姬揉揉太阳穴,感到自己的神智好像渐渐的有些不清。 上官晨与夜渊的脸色忽然就严肃起来,“果然!等下不管你们看到什么,都不要相信,知道吗?” 花容容虽然将酒逼了出来,却依旧也感到有些头轻脚重的。她忙坐下来运功调息,想将剩余的酒劲也逼出来。但很显然,没什么用了。她渐渐地觉得自己的思绪好像被什么拉开了一般,全然不受自己控制。 心底莫名地涌上一种熟悉的伤感,花容容闭了闭眼想将那种伤感甩开。但那种感觉却是如影随形,任凭她如何努力也甩不掉。 猛地睁开眼,竟发现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细看,那一切都不曾消失。 花容容呆住了,那分明就是久违的现代。车如流水,人如龙,熟悉的钢筋水泥林满目充斥。花容容本能地后退,这不是她家附近的十字路口吗?那间经常光顾的超市还在,那个爱唠叨的报纸摊老板娘也在,甚至是那条经常欺负她的恶狗此刻也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所有的一切,如同幻影般不真实。花容容无法镇定下来,她缓缓地朝前面走去,那里有爱她的母亲以及那温暖的小家。 是因为喝醉了么?所以回到这里?花容容感到心里一阵阵的钝痛。此生,她最对不起的就是那个为她操劳一辈子的母亲。 可如果这是幻觉,为什么那个报纸摊的老板娘招呼声那么清晰那么真实?“哎哟,容容,你回来啦?” 花容容定定地看着她,怔楞不语。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地开始发呆了呢?叫也不理人来着?怎么,今天心情不好,跟小男朋友吵架了……”后面还有一大串的话,花容容却一句也没再听进去。 这是,真的? 难道她又回到现代了? “你说这孩子怎么魂不守舍的?跟她说话也是傻傻地看着人呢?难道受什么刺激了?”报纸摊的老板娘大声地对正在买报纸的熟客说道。 魂不守舍?花容容疾步朝前面走去,如果是幻觉,也请让她再见见自己的母亲。 以前的她很有礼貌,跟家附近的人的关系都很好。所以她的出现,一路上都有人跟她打招呼。而花容容却恍若未闻,一句也没有回应。顾不上周围那些异样的目光,花容容疾步朝家中走去。 是近家情怯吗?花容容在自己家门口站着,手举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来。反反复复好几回,她始终没有勇气敲下去。她在异世都过了好几年了,妈妈一定以为她死了吧?这样贸然出现,会不会把她吓坏呢? 正在犹豫的时候,门忽然却被打开了。那张写满岁月痕迹的容颜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如此熟悉!心中蓦地一酸,鼻子忽然就痒痒的,一个没忍住,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妈……”花容容张张口,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喊得很生涩。 “这孩子,你怎么哭了?”花母一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在门口站着不进来,还哭了,心中一下就急了,以为发生什么事。忙将她拉进来关上门,“容容,怎么了?” “妈!”花容容猛地扑进她怀中,“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