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竟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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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川向前走去,路过白楼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又退了过来到白楼面前,白楼闹不清她想做什么有些疑惑,皱了皱眉头。 这姑娘的言行举止真是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是以庙里的人倒是都闹不清她想做什么。 她凑近白楼,刚想伸手,探向白楼的脉象,就被十七挡在了前面。 十七对着清川道:“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清川一脸不屑的看着十七道:“你往边上点,挡着我探看了,这可是极少见的病例。” 白楼听着这话,有些无语,感情这姑娘是想拿他当研究对象。 白楼隔开十七,示意他无碍,对着清川道:“姑娘何出此言啊!在下有什么地方值得姑娘探究的吗?” 十七被白楼隔开,心下有些失落,他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对话。 那姑娘道:“你中了雪见香,这种毒可是十分的罕见,我以往只在书上瞧见过,倒还真没有见过有谁中过呢。” 白楼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道:“你是说我中毒了?” 十七听了也是很惊讶,一脸担忧的看着这清川,想从她口中得出确切的答案。 那清川点了点头道:“是啊!你最近是不是手脚冰凉,身子却热的很,而且十分的惧暑热?” 白楼听了思量片刻道:“前些日子可能有,但最近并没有如此啊!” 清川听了皱了皱眉头道:“这怎么可能,我的判断不可能出错的。” 清川说着便向白楼的手臂探去,为他把脉,良久,清川皱起了眉头,松了手道:“这怎么可能?” 白楼听了,笑了笑道:“姑娘别心急,兴许你是搞错了。”被人误诊了,要按白楼这小王爷的脾气定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不过谁让清川是个美人,而美人在白楼这边通常都是有特权的。 十七看这样子,握着的手不由紧了紧。 白楼注意到了十七的神情,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清川,并不理会他失落的样子,说是不理睬,倒不如说是故意如此,想看他心焦难耐的样子。 清川还在疑惑,后面那位周霖公子见清川停了下来,给旁边的公子把脉,目光也转向了他们。 清川前前后后将白楼检查了个遍,就差扒光了衣服来个全身检查了,瞧着清川那架势,若不是白楼护着自己的衣服,怕是她真的会扒了衣服给他检查。 十七在旁脸上虽然没有多余的表情,可那绷紧的神情更显得不自然,但他并没有资格来干涉主子。 清川见白楼真的未中毒,但还是不死心,她又转过白楼,看向十七,仔细审视。 看了好一会儿,她启唇道:“姑娘近日里可与公子行过房事啊?” 十七听了这姑娘的话,脸刷的一下就涨红了,欲辩解点什么,不想那清川又继续道: “你的脖子上明显有吻痕,想必昨晚一定行过房事,还很激烈,不过也要得当,不然未能阴阳调和,容易双方造成亏损。” 十七顿时百口莫辩,伸手扯了扯衣领,想要遮住脖子上的印记,十七的脸已经红的发烫,他不记得何时自家殿下对自己做了这事,这吻痕又是何时弄上去的。 而旁边的那位周霖周公子听了清川的话不由的别过脸,顿觉羞耻,哪有姑娘家的,动不动就说房事,一点也不知避讳。 他旁边的那妇人早已忍不住开口道:“你这女娃娃怎么说话这么不知廉耻,这种话也能挂在嘴边上的吗?” 那妇人还欲说些什么,周霖立马阻拦住自己的母亲,不让她再多言,那妇人纵然想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但见自己的儿子都阻拦了,何况清川刚刚救了他儿子,倒是识趣的闭了嘴。 庙里其他人对于清川说的话都是羞耻不已,尴尬的很,唯有白楼一人笑得出来,只觉这女子颇对他的胃口。 清川对于众人的反应毫无知觉,她又伸手摸向十七的手腕想给他把脉。 十七连忙把手抽了去,不仅怕暴露了男儿身,再就是这清川是个女子,自己就算是穿了女装也到底是个男子,男女授受不亲,他到底是守礼的,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像白楼那样无耻,一点也不懂避讳。 不过,他太小看了清川的能力和毅力,她那里会放过十七,她伸不过手去,但那双眼睛却不住的审视着他,似是要被她的眼睛盯穿了。 十七被盯的发怵,不着痕迹往白楼身后挪了挪,白楼看见了十七的小动作,嘴角上扬也不着痕迹的朝边上挪了挪,正好能让清川看清十七。 白楼总是有一种想要欺负十七的冲动,越是他喜欢的,他便越想要欺负他。 他应当是很清楚自己这种性子的,不过他控制不住,可能在他父皇杀掉他最喜欢的那个小太监开始,也可能更早,在太液湖里捞出那只他养了多年的猫时,他就已经成了这样,他喜欢的总是不能善终,有时候他宁愿那些东西亲手毁在他的手里,也不愿意看着他们被别人毁掉,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开始变得性子古怪,最后更是不学无术,成了京城之中最好玩乐的纨绔子弟。 清川的视线里刚好能看清十七,她看着看着觉出点不对来,她疑惑的道:“咦,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构造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啊?” 十七只顾着躲清川,又被她先前那般说,他有些羞耻,倒也未能注意到白楼的挪动的动作,如今被清川这般说,白楼更加抬不起头来,他本就是个男人,自然身体构造与女人不同。 十七含胸低头,不敢看清川。 而清川又是个只知道钻研医理药学的人,那会想到十七其实是男扮女装,现下见十七同一般女人不一样,当下就想扑上去研究研究。 不过,白楼没给她机会,到底是自己的人,白楼自然是要护着,他挡在十七前面,对着清川道:“姑娘,先前你胡乱说我中毒,我见你也是好心,便也不同你计较了,如今你对我夫人这般动手动脚的是何道理?” 清川听了皱起了眉头,她虽行事有些惊世骇俗,但也只是因为痴迷于医学,但她并不是那种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二傻子,到底是在外游历许久的人,看人脸色还是会的,何况白楼已经说的这般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