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明修?付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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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现下容煌是被戳到了软肋,将怀中那老鼠一扔,身躯已经腾地跳起来,双眸怒瞪着容溯,咬牙切齿:“大逆不道!忤逆不孝!” 容溯是怕容煌的,但这刻却鼓起勇气来,淡然的挑挑眉,看起来,形象十分高大。 但容溯一直站在容棱身边,且靠得非常近,那高大的形象,一下子,又那么经不起琢磨,变得有待商榷。 柳蔚静静的看着几人,心里,只隐隐飘过一句——他们到底几岁? 容棱表情倒是很平静,瞧着容煌失控,又瞧着容溯下意识的躲避举动,很冷漠的出声,询问容煌:“究竟来做什么?” 容棱问的很不客气,显然柳蔚被捉弄,容棱还耿耿于怀,哪怕已经使唤容溯“报仇”了,但容棱也没那么快消气。 容煌低头再三确定自个儿身上没有半根老鼠毛,又左右寻望,确定那老鼠被他一甩到地下,就消失无踪,这才心有余悸的拉着椅子坐下,道:“来探病。” 探病如果都这么探,那病人都要被玩死了。 柳蔚伸手揉了揉鼻子,感觉鼻息间还能嗅到那面粉味,有些不舒服,便起身,道:“我上楼梳洗。”说着,也不等谁答应,便回身上楼。 却听容煌在身后道:“你无需走。” 容煌说着,眼睛却是看向容溯。 容溯自然理解其意,容煌有事要与容棱与柳蔚说,他不能听,既然如此,一开始怎么就不能让他好好在屋里睡觉?非把他叫起来搅合一通,这究竟是什么用意? 这么想着,容溯又看向容棱。 容棱却只是瞧容溯一眼,眼底没有丝毫愧疚,眉眼平淡得,似乎在说,就是欺负你了,怎么?不服? 容溯是不服,很多不服,但容溯没有显露,只是沉默的上了楼,心里一边堵着一口气,一边又庆幸不用再与容煌同屋共处。 没一会儿,二楼响起开门声,接着是关门声,随即,彻底寂静。 一楼大厅,小二已经被差使走了,小妞大妞被撵回房间,整个大厅,只余下容煌、柳蔚、容棱,与容煌那下属四人。 三人各据一方,坐于桌前。 容煌收起了方才那顽劣的模样,嘴角噙着一丝笑,却是对柳蔚道:“你该回京了。” 柳蔚愣了一下,视线第一时间转向容棱。 容煌的话很有深意,“该”“回”京了。 为何用到该字,又为何用到回字? 容煌是知晓柳蔚本就是京都人? 但若知晓柳蔚籍贯,自然就知晓柳蔚身世背景。 目前为止,柳蔚自认自己的身份,掩藏得还算稳妥,但在这位权王面前,似乎毫无遮羞。 权王,一清二楚。 柳蔚一时没说话,容棱也沉默下来,大厅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容煌看着两人,等了半晌也未等到回答,便叹了口气,道:“京都大变将至,无论是你,还是阿棱,都早已不是局外人,柳家也好,容家也好,纪家也好,你们总不能敬而远之,这古庸府最近出了不少事,你们该做的也做了,至于那钟自羽与魏俦,我可明确的告诉你们,他们已经走了,至于去了哪儿,不好说,但总之,不在古庸府,你们继续留下,也不会找到那二人。” 柳蔚的表情很不好看:“殿下知晓钟自羽的下落?” 容煌看着柳蔚:“我知你与钟自羽恩怨颇深,但信我一句,他现在,还不能动。” “为何?”柳蔚挑起眉宇。 容煌也不怕直说:“此人,并非我要保,但自有人保,钟自羽与太多事有牵扯,眼下他只有平平安安,妥妥当当,才不会坏了其他人的大事。” 柳蔚笑了:“可我偏不想钟自羽活得这般自在,那我是否,也挡了某些人的路?” “你不一样。”容煌沉默许久,才说:“我想,便是你当真挡了路,那人也不会动你,只是,我怕到时候后悔的,却是你。” 柳蔚蹙了蹙眉,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荣煌却不再多说,只对下属伸手。 下属送上一封信件,荣煌将信件放在桌上,推到两人面前。 容棱没有动手去接信件,柳蔚这个上过一次当的,更不可能再莽撞的上第二次当。 因此,三人都微妙的矜持着。 半晌,荣煌叹了口气:“就是一封信,不咬人的。” “呵呵。” 柳蔚冷笑一声,眼中鄙夷之意,不言而喻。 荣煌无法,只得将信封打开,将信纸抽出,展开在两人面前,让他们看。 柳蔚虚虚一撇,却在瞥到那信上字迹时,凝起了身。 这是柳蔚的信件。 确切的说,是有人写给柳蔚的信,信中词句简短,字体隽朗,却是某一人写给柳蔚的寻常探问信。 “明修?”念出这个最后署名,容棱蹙眉眯起眼睛,看向柳蔚。 柳蔚看看容煌,却无法看出容煌的目的,只对容棱道:“付子辰的字。” 付子辰? 容棱脑中想起一道身影,又想到柳蔚与其的匪浅的关系,表情瞬间变得冷淡。 柳蔚问容煌:“付子辰写给我的信,如何到的殿下手中?” 容煌回答得坦荡:“这信堂而皇之的寄往京都柳府,所幸是被我截住了,否则,若是让其他人发现,堂堂柳家大小姐,却与曲江府府尹关系匪浅,密信往来,你要如何解释?” 柳蔚不敢置信:“这封信寄往柳府?” 容煌点头,摆出一脸,要不是我及时出手,那就露馅了的倨傲表情。 柳蔚冷冷的道:“即便寄往柳府,也不见得是寄给我,若是送信人还在,这信,会寄给柳府三少夫人,也就是江南金家二小姐,金南芸的手上,再由这人,转交给我。” 容煌表情一顿,一下没出声。 柳蔚又把目光垂下,看着信上的文字,上面写得很简单,便是说付子辰回京述职,相约她京都再会。 这上面的文字写得非常浅淡,便是当真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也还说得过去,在这种书信往来中,付子辰不会犯什么忌讳。 付子辰太了解柳蔚身份,也太了解柳蔚的处境,他不可能让她有被人抓到把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