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那人虽说是特别,但却是特别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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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溯索性起身,一脸送人的表情。 柳蔚抿了抿唇,歪坐在椅子上,不动。 容溯皱起眉,这是赖上了? 柳蔚脸上露出笑意,令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居心叵测。 柳蔚示意容溯坐下,与自己好好谈谈。 容溯沉默的坐下,眼底全是冷然。 柳蔚便道:“我也不是想打听什么,你不愿说,我不问便是的,只你方才说容棱从未钟情于我,令我在意,七王爷若当真同为性情中人,你的话,我自是信了,可若是七王爷连何为情都不知,那我倒是可以确定,你方才,就是有意挑拨了。” “只有证明我有心上人,才算证明方才之言不是挑拨?” 柳蔚笑笑,没说话,但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意思。 不想容溯漠然的道:“你便当我挑拨吧。”说着,起身,送客。 柳蔚一点不意外容溯的破罐破摔,此人的性情,接触了一段日子,她倒是清楚了。 要怎么说呢,容溯此人,工于心计,智谋千虑,在皇室众多良莠不齐的子弟中,他能脱颖而出,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母妃的母族支持,更大的原因,也与他本身的本事有关,否则就算有人真能将他捧上天,也要看他扶不扶得起来。 而大略就是因为从小尊贵,这位爷有一个毛病。 一个很明显的毛病。 自尊心强。 其实男人有几个自尊心不强的?但这位是特别强! 当然,说得好听点就是自尊强,说得难听点,那就叫小心眼。 不止小心眼,还记仇,甚至有时候还很别扭。 柳蔚当然知道容溯挑拨离间的理由,包括上次她私下见钟自羽,容棱恰好赶回来瞧见,柳蔚猜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就是容溯通风报信。 容溯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当然是因,只有干扰了她和容棱的感情,才算分裂了他们这个整体。 而一旦分裂了他们这个整体,容溯要从他们身上趁虚而入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就方便多了。 哪怕没有想到容溯心里在计划着什么,但柳蔚看得出,是与自己有关的。 而根据柳蔚的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容溯还没放弃招揽她。 可要招揽一个和死对头有一腿的姘头,怎么想都困难,所以,容溯也只能婉转的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在中间动作。 只是当这种动作被是识破时,容溯那不拘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不止破罐破摔,甚至还露出点恶人先告状的意味。 柳蔚有些好笑,心说那位驰骋朝堂多年,令当朝太子都殚精毕思,头大如斗的宿命大敌,何时还学会耍无赖了,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 柳蔚就是想跟容溯聊聊感情生活,权当给自己找个免费心理医生,怎么这人还就较真上了? 看容溯那抗拒的表情,柳蔚知他是不会说了,到底起身,慢吞吞的往外走。 走出门口,柳蔚忍不住又回头,补了一句:“若是何时想说了,随时找……”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木质的门板已“啪”一声被门里的容溯重重阖上。 若不是柳蔚走的远了两寸,只怕那门直接就要撞柳蔚的脸上了。 柳蔚摸摸鼻尖,半晌,嘴角勾起来,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 容溯越是不说,柳蔚反倒越好奇了。 不就是个心上人吗,还捂得跟什么似的,说出来莫非害怕泄露了什么? 柳蔚这么想着,又被容溯一通堵,莫名的竟产生了几分逆反心理,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了吗?要知道的时候,迟早会知道。 但话是这么说,在自己的事儿都没处理完的关口,柳蔚也的确没有闲心,去管别人的闲事。 回到房间,将昨日买的衣服,从床底下挖出来。 看看左右,确定无人瞧见,柳蔚将衣服抖了出来,手指摸着上面的花纹,嘴唇抿得紧紧的。 要不要,今晚就试试? 这么想着,柳蔚捏着布料的手指,稍稍紧了些。 若非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柳蔚绝不会打这件衣服的主意,可眼下,柳蔚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好法子了。 而就在柳蔚愁眉不展,纠结万分时,隔壁的容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在意,便是钟情? 谁定的规矩? 简直乱七八糟。 不过就是偶尔闲暇时稍稍想起一二,如何就叫做钟情了? 况且那人虽说是特别,但却是特别的丑,如此女子,他如何会钟情? 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容溯铁青着脸,这么想着,在屋子里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心里越想越气,一气,一张红红白白,腐烂不堪的女子脸庞,便出现在他脑海。 一看到那张脸,他本就不虞的心情,更是再次下落了一百度。 下午之时,床底下传了声响。 容溯目光冷寒的瞥了一眼,轻咳一声。 听到容溯的回应,床底下沉默一阵,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随即,床底爬出来一人。 来人黑衣黑裤,身形精瘦,眼神锐利。 “如何?”容溯撇开心中的烦躁,公事公办的问。 黑衣人老实颔首,将自己所知的最新消息,一一上禀。 容溯听完,脸上波澜不惊,表情也只是沉默冷静。 黑衣人习惯了主子想事时的摸样,很淡定的在旁等着。 可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再等了一会儿,主子却依旧沉默,不发一言。 黑衣人有点站不住了,抬起头,悄悄看了眼,这一眼看去,却分明瞧见自家主子正神色飘忽,那摸样看着,竟是有些魔怔。 “王……王爷?”黑衣人壮着胆子唤了一声。 容溯眼睛一撇,瞧向他。 黑衣人立刻垂下头,意识到自己的打扰了主子,忙口称有罪。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就在黑衣人再次心生古怪时,却听一道清清淡淡的男音,冷然的响起:“你……可成亲了?” 黑衣人:“……” 黑衣人这回当真是愣了好久,才模模糊糊的想起来回答,吞吞吐吐的道:“属,属下早已成亲……现今,已有三个孩儿,两男一女,最大的六岁,最小的方才一岁。” 容溯点点头,看了眼自家下属的年纪,盘算着,这已该是成亲的晚的吧,都快而立之年,最大的孩子,也才六岁而已。 想必,也是这份差事,给耽误了不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