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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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叔叔,你一定要好好对它!”小家伙哽咽,抽泣。 容棱一想到这颗灿烂夺目的头骨,几日之前,还站在那位沁山府首富的脑袋上,他就……头疼欲裂。 最后,容棱用这样带着头骨回去太扎眼为借口,将头骨留下。 小黎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也不管油彩干了没干,就搂在怀里,似乎是打算今晚抱着睡。 容棱临走前摸了摸小黎的脑袋,留了下两名暗卫严加看顾,这才放心离开。 容棱回到客栈,还未上楼,就看到柳蔚站在二楼的走廊等他。 容棱走了上去,问道:“怎么?” 柳蔚对容棱比划一番。 容棱却是摇头:“还没找到。” 柳蔚怀疑的看着他…… 容棱一派坦然的与柳蔚对视。 柳蔚看容棱的眼神果然不像撒谎,最后叹了口气,拖着疲乏的步子,转身回房。 容棱一起跟了进去,顺手关上房门。 柳蔚看着他,随手比了比。 容棱在柳蔚面前坐下,才道:“有些事,我们该谈谈了。” 柳蔚挑了挑眉。 容棱再道:“你与本王之事。” 柳蔚笑了,疯狂比划——你确定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要跟我谈什么男女之事? 容棱点头:“嗯。” 柳蔚:“……” 容棱慵懒的问道:“现在,本王问你,你是否愿意与本王在一起?” 柳蔚眯着眼,瞪他,赌气的比划——不愿意! 容棱俊朗的眉目不变:“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柳蔚诧然的瞪大眼睛,继续比划——我说了不愿意啊,不愿意,不愿意你看懂了吗? 容棱看了看桌上的蜡烛:“本王知晓,此事事关重大,自然是要考虑清楚,本王给你时间,一炷香,可是够了?” 柳蔚继续比划——够什么够,不需要考虑,不愿意! “好,你既然同意,那现在开始算时辰。” 柳蔚冷笑一声,起身就走! 容棱拉住柳蔚,将她困在椅子上,以强硬的内力来压制她,不准她动。 柳蔚挣脱! 容棱却老神在在,不放,就是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炷香时辰,真的不长。 时间一到,容棱开腔问道:“你既同意,那你与本王之事,便算定了。” 柳蔚被容棱这不要脸的举动,气笑了。 容棱却拉着她,走向床榻。 柳蔚比划——干什么? 容棱道:“事既已定,同床共枕也是自然。” 柳蔚不知说他无耻好,还是无耻好,还是无耻好。柳蔚推了推他,继续比划——少来这套,睡在一起,那是夫妻才做的事,你与我还不是夫妻,立刻,给我出去! 容棱深邃视线定定的看着柳蔚,蓦地倾身,在她耳畔呵气道:“五年前,不是早已睡过?莫非当时,你我已是夫妻?” 柳蔚:“……” 好想说话,好想争辩,好想骂他,好想打一架啊! 趁着柳蔚似乎气急攻心时,容棱将她丢在被子上,而后他也迅速转进去,最后,手臂一扬,床幔落下,房中蜡烛全数熄灭。 柳蔚在被窝里差点与某不要脸的王爷打起来。 容棱在黑暗中压着她的双手双脚,薄唇贴着她的脖子,低声道:“本王不会乱来,你担心什么?” 柳蔚还是挣扎。 容棱再道:“夜晚床凉,小黎不在,谁能给你暖被窝?” 柳蔚……迟疑了一下。 沁山府比江南可冷多了,柳蔚又习惯了小黎这个暖宝宝随时可以抱着取暖,睡哪儿都不冷。 如今冷不丁没有了小黎在身边,柳蔚也猜测,半夜自己或许会被冷醒,况且她还会踢被子,以往小黎在,都会给她盖被子,现今小黎不在,或许,真的半夜就得冻醒。 这么想着,柳蔚便停止了挣扎,但还是比划着手,警告——不准乱来,你若敢乱来,分手! 可惜,此刻蜡烛尽灭,容棱是真看不到她在比划什么。 但容棱能瞧见她在动手,便随意猜测一下,而后点头:“没问题。” 柳蔚放下了一半的心,但毕竟是大被同眠,柳蔚还是很警惕的隔得容棱比较远,容棱也未咄咄相逼。 试探了半刻钟后,柳蔚发现容棱当真没有乱来,算是勉强接受了他这个后备暖炉。 实则,柳蔚其实是相信容棱的。 容棱虽然偶尔流氓一些,喜欢搞点突然袭击,搂搂抱抱,吃吃豆腐什么,但容棱的确从不会太过逼迫女子,更不会强迫她。 大概便是这种尊重,令她一开始,便下意识的更容易接纳他这个人。 这一日,闹得太久,总算可以好好歇一歇。 没过多久,柳蔚便睡了过去。 柳蔚香甜的睡了,容棱却没睡。 容棱睁着一双黑眸,侧头看着身畔安睡的女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缓慢过去,随着夜露更深,凉气更重,容棱亲眼目睹那个原本隔着他有一个枕头远的女人,慢慢的往他这边蹭,接着,再蹭,再蹭,再蹭…… 一刻钟后,容棱心满意足的抱着主动投怀送抱的软绵女子身子,很快进入睡眠。 …… 同一时刻,沁山府某条街角小巷。 星义满头大汗的靠在墙边,仰着头,气喘吁吁的呼吸。 烈义站在星义旁边,也深喘了一会儿,才控制着气息,问道:“确定甩开了?” “嗯。”星义摸了摸头上的热汗,舔舔唇瓣:“以往我倒是小看了,那镇格门内的人,当真不容小觑。” 烈义站起来,走到星义面前,突然一抬手,敲了星义脑袋一下。 星义皱眉:“发什么疯?” 烈义冷着脸:“不是让你离开?为何搞成如此?” 星义烦躁的别开脸:“离开了,被抓到了。” “离开了如何能被抓到?我倒不信你才来沁山府半天,便被盯上。” 星义不说话了。 烈义就知道星义有隐瞒,气的又打了星义一下。 星义也气了:“你以为我想,谁知道那小兔崽子……”星义说了一半,突然住了嘴,心虚的瞥了烈义一眼。 烈义就知道还有内情,压着火气,寒声:“说清楚。” 被一个孩子外加一群鸟弄至如斯田地,星义如何也说不出口,但看烈义这副不依不饶的摸样,他又只能忍着脾气,吞吞吐吐,再曲解一下,说了一遍。 话落,星义还强调:“他们很多人,至少七八十个,我双拳难敌四手,总归是不敌了。” 烈义皱眉,不信星义的说辞:“镇格门此番来沁山府,明里暗里加起来,一共也才三十人,哪来的七八十?” 星义冷笑:“他们多少人你知道吗?那镇格门是何样的地方,容棱又是何样之人,带了多少暗方势力,能轻易让人打听到?” 烈义沉默,思考起来。 星义见着,便软下声音,道:“总之现在逃出来,不就得了,那容棱小算盘打的不错,放长线钓大鱼,没成想大鱼跑了,过两日我便找机会出城离开,你的行踪也暴露了,与我一道回去,黄家那东西,回了辽州,再禀报主子,派他人来办。”